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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伪君子x状元郎27
    天空的雪愈下愈大,居然没有止歇。

    窗门紧闭,冷风刮不进来。房间里暖融融的,烛火和炭火映照得这里很有烟火气。

    苏卿抱着一本书卧在床榻上,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露出修长的脖颈,以及领口往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徒增一分诱惑。

    要说这人长得清俊优雅,并不妖艳魅惑,气质还潇洒斯文,卧在软榻上,风姿绰约,只能让人心生尊敬,不敢肆意冒犯。

    ——这显然不包括谢君枫。

    他喜欢这样不可侵犯的苏卿,也爱弄哭弄脏这样的宝贝。

    很快苏卿的脚腕就被一只手握住,白衣青年寸寸向上,片片抚摸,压在青年的背上亲吻他的身体,暧昧旖旎。

    苏卿看书也被他闹得不安生,身上酥酥麻麻的,他轻哼一声,踹了谢君枫一脚,挣开禁锢他的手。

    “又在闹什么?刚结束没多久……”苏卿推拒着身上的人,力道软绵,眉眼困慵,“精力这么好,谁说你是病秧子?”

    “喜欢卿卿。”谢君枫又开始肉麻兮兮,把脸埋他颈窝里,深吸着他身上的薄荷香,“看书不看我,它有七郎好看吗?”

    真是神经病。

    苏卿没想到他得不到注意力开始乱找存在感,嘲笑道:“来,你跟古籍抱怨为什么苏卿只看你不看谢君枫,也顺带帮我问问,姓谢的怎么越来越有病了。”

    谢君枫嘴一瘪:“嫌弃我黏人?”

    “太黏了,寻常人哪能受得住你?”

    谢君枫一听就不吱声,他当然知道自己黏得太过分,又试探又监视又破坏对方忙碌一月的成果,换旁人来不知道要多膈应愤懑,因此心虚地不说话。

    苏卿把脸往软枕里埋了埋,他享受着和谢君枫耳鬓厮磨的过程,叹息一声:“门外飘雪,太寒凉了,还是七郎的被窝暖和。”

    谢君枫还是不吱声。

    苏卿这才瞥向他,清润漂亮的眼睛里含着笑意,问:“怎么不说话?”

    良久,谢君枫才小声:“你嫌我黏人。”

    “呦,委屈了。”苏卿清俊的脸上绽出一抹笑,他调侃道,“黏人就黏人,我又没生你气。”

    一说这个话题,谢君枫就皱起眉头:“……我控制不住自己,七郎很忍耐的不监视苏卿了,可今日你在雪地里跪了一个时辰,我都不知道……”

    直接给谢君枫整破防了,这会儿是怎么也不愿意苏卿脱离他的视线。

    要不是理智尚存,他真想强行把苏卿锁家里,什么阴谋诡计,什么皇权世家,都不重要。

    要是他没来,苏卿今日要受多大的罪?

    谢君枫咬住他的唇瓣,低声道:“不珍惜自己身体,该罚。”

    苏卿笑了两声,弯起柔和的眼睛,说:“今天做错了,是该罚。可你也罚过了,就饶了我吧。”

    谢君枫脸色不太好看:“给七郎做保证,没有下次。”

    “没有下次。”苏卿毫不犹豫,“听七郎的话。”

    等到玩了一会儿,苏卿这才从死角旮旯里找出了一小段记忆。

    “谢斓呢?”他偏头问,“上次闹剧之后,就没见过了。你把他杀了?”

    谢君枫神色冷淡:“扔了。”

    谁知道谢斓是生是死,伤成那样,大概率是死了。

    苏卿不感兴趣地“嗯”了一声,又转头看手上的古籍,悠然翻了一页。

    “今天你这么威胁恐吓小皇帝。”苏卿垂眸含笑,“他会报复回来的。”

    “如果不是七郎体弱命短,会容忍他活到现在吗?”谢君枫眼底闪过讥诮的冷意,“占了便宜就别卖乖,小心得不偿失。”

    如果苏卿没来到他的身边,谢君枫对心思叵测的赵云熙没这么大意见。

    一个皇帝有心机求利益才是好事,虽然比起谢君枫稚嫩青涩了不少,但假以时日也是块熠熠生辉的璞玉。

    前提是谢君枫不爱苏卿。

    现在身边有了知心人,怕被人惦记,怕被人抢走,还怕心上人受委屈。

    赵云熙就是被炮火首当其冲攻击的那个倒霉蛋。

    谢七郎幽幽:“要不是答应了别人的要求,这小畜生早弄死了。”

    到底皇权才是正统,谢君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曾经挑起乱世的计划也因为特殊原因放下——谁让谢七郎之前输棋给一只鹤妖?

    那仙鹤活了不知多久,通透清明,也通晓人心,心知肚明谢君枫短命心毒、阴谲诡辣——而谢家公子的软肋就在于他心中烂疮之处。

    于是那个仙气出尘,真正雅致君子的燕赤国师,赢了他的棋让他理亏,临走前还送了米糕,让谢君枫颇为动容,最后攻打燕赤的计划不了了之,搞死小畜生的打算碍于计划的中断,也只能罢休。

    谢君枫想起那长寿无疆、杳无音信的国师大人,又想起自己稀短的烂命格,忽而委屈瘪嘴。

    “七郎要是知道会遇见卿卿,求也要求一枚长寿丹回来。”

    燕赤国师有救他的法子,谢君枫那时就猜到了,他那时想着早死真是个好事,连问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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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后悔了,他要长命百岁。

    和卿卿一起度到终老才是。

    苏卿耷拉着眼皮,之前谢君枫抱怨命短的时候,也听他讲过自己输棋给燕赤国师的事,闻言道:

    “长寿丹哪里是那么好得的,别人无缘无故怎么会忤逆天道法则,让你谢君枫活下来?”

    更别提身为高危世界的反派boss,谢君枫严重威胁到了天道之子的地位,就是待灭除的对象。

    谢君枫泪水潸然,打湿了根根分明的长睫:“等我死了,卿卿喜欢上小皇帝怎么办?”

    他说的委屈,说的难过,苏卿听到他说自己要死就心烦气躁,把手上的古籍甩到一边。

    “不怎么办。”他眉眼都不动一下,冷淡道,“让你谢君枫在地下也不得安宁,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和别人欢好恩爱,共度良宵……”

    他话还没说完,谢君枫脸色冰寒彻骨,突然伸手掀翻了苏卿,“撕拉”一声扯开了他的衣服,开始肆意欺凌。

    “看着你和别人?”谢君枫掐着他的脖子,缓缓用力,冷笑嗤声,“你信不信,谢君枫爬也能爬出无边地狱,索你好情郎的命?!”

    “嘶……疼!”苏卿身上发疼,开始挣扎示弱,“七郎你别这样……我不说这种话了。”

    谢君枫充耳不闻,加重力道。

    苏卿摆脱不了谢君枫的欺辱,越来越疼,终于怒声:“混账东西!从我身上滚下去!”

    他一凶,谢君枫就软。

    当即松开了苏卿的禁锢,缩进角落里抱着膝盖开始哭,肩膀一颤一颤的:

    “等七郎死了,你真要找别人吗?能不能别找……你答应七郎要守节的,不要骗我好不好?”

    苏卿摸着自己被咬破皮的唇,看自己咬痕遍布的脖子,再看刚才跟疯狗一样的谢君枫这会儿像流浪犬一样凄惨又可怜,哭哭啼啼地求着不要让他找别人。

    心里翻涌出的火气一下子被堵在了出口。

    “……又装。”

    他又好气又好笑:“一看我生气就装可怜,怎么哭求怎么来,你男子的气概风度都去哪儿了?被狗吃了?”

    谢君枫泪流得更凶了,还竭力忍着不掉下来,哀哀道:“卿卿……我错了,你不让我哭我就不哭,你别生我气。”

    两人都说错了话,一个总说自己要死,另一个烦心听到这种话,赌气刺激他。

    苏卿之前能接受谢君枫老说自己要死的事,最近一听这话就难受,狗东西还老是提,他忍到现在才冷言刺语,结果一下子就把这醋桶掀炸了。

    他心想,对这么一个死变态,他干嘛说那种话来激他,温言软语劝劝就好了。

    一听谢君枫满口命短早死的,他就不理智了。

    现在好了,谁都落不着好。

    谢君枫见苏卿不理他,连哭都不敢哭了,缩在墙角里一声不吭,有眼泪就默默擦掉,怕苏卿看见眼泪后心烦骂他。

    “……”

    苏卿闭了闭眼:“以后别说那种晦气话,我不想听。”

    卿卿说什么是什么,谢君枫默默点头。

    “哭的难不难受?”苏卿软下语气,“我说错话了,早该好言好语提醒你,偏忍到现在才爆发……对不起。”

    谢君枫一见他消气,终于大着胆子掉眼泪。

    苏卿抿着唇把他拉了过来,擦掉了他脸上的泪珠。

    “你有错,我也有错。”苏卿压低声音,“苏卿说错了话。可我在乎谢君枫,不想听他被人骂,更不想听他说的什么早死短命——我很在乎他。”

    “谢君枫在乎苏卿,见他雪地下跪受罪如此心慌担忧,焉知对方心中感受?”

    谢君枫好哄程度还是一如既往,听到这番话,泪都不掉了,脸上居然露出一抹笑,死死抱着苏卿不放手,连声叫着“卿卿”。

    ——跟个腻歪的小姑娘一样。

    苏卿摸了摸身上的破皮,责怪道:“苏卿的错说完了。你自己说,你错在哪儿了?”

    谢君枫想起刚刚做了什么,心里一沉。

    “……疼不疼?”他想去摸苏卿的嘴角,又不敢抱他了。

    怕苏卿嫌弃他脏,又怕自己碰到对方身上的咬伤。

    “如果不嫌弃七郎的血脏,卿卿可以咬回来。”谢君枫卷起袖子,把手臂递了过去,“怎么咬都行,别怨七郎昏头欺负了你。”

    苏卿意思意思地咬了一口,就把手臂还回去了。

    他想了想,觉得这样太便宜了谢君枫,这狗东西把他咬成什么样了,自己对他也太心软了。

    凭什么对方掉几滴眼泪,哀求几声,跟脆弱小姑娘一样腻歪啼哭叫卿卿,他就要连报复的心情都没有?

    这是苏卿的风格吗?

    咬!使劲咬!

    他拿起谢君枫的手臂,加重力道咬了一口。

    谢君枫疑惑看他,道:“苏卿,咬狠点没关系的,七郎不怕疼。”

    苏卿脸色一僵,颇为挫败地把手臂又还了回去。

    真不争气,越想越气。

    苏卿把谢君枫踹下了床,冷声道:“今晚睡地上,别抱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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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君枫狼狈坐在地上,如遭雷劈:“……你说什么?”

    眼见白衣妖孽仿若见鬼的模样,苏卿突然就笑了。

    “原来这才能制住你?”苏卿笑倒回榻上,“早说谢君枫怕这个……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谢君枫原本还心生不甘,一见苏卿笑颜如花的模样,不知不觉也笑了。

    “不吵架了行不行?”谢君枫爬上床榻,抱着人不放手,“七郎不想跟苏卿吵架,还不如给我一刀来的痛快。”

    “谁想跟你吵了?”苏卿拍了拍他的脸,“醋桶,一点就炸。”

    “七郎丧失理智就是那鬼样子。”谢君枫难堪道,“卿卿别笑我了。”

    两人矛盾来的快去的也快,多亏谢君枫哭的及时,也多亏苏卿及时找回理智。

    苏卿翻了翻书,把古籍扔到一旁,懒洋洋道:“跟我说说之后怎么办?那些唾弃你的文官可都因为谢君枫活下来的,他们还敢反抗你,笔杆子辱骂你吗?”

    ——“我因为属于谢家幕僚,刚开始也被他们针对过,也就后来被我的外表迷惑住了,那些人才渐渐放下隔阂,和我相处不错。”

    谢君枫笑着抬眸:“这些文官太麻烦了,不过今日赵云熙之举真是寒了他们的心。”

    他凑近苏卿,吻了吻他的耳尖:“多谢卿卿了,辛苦这一个月也有好结果,之后七郎要多招揽他们,平白无故多了这么多文官老臣,接下来是要忙了。”

    “对我也有好处。”苏卿仰躺在榻上,手臂攀上谢君枫的肩膀,“移动血包快被我吸傻了。”

    谢君枫发出疑问的哼声:“移动血包?”

    “你以为赵云熙怎么突然降智?”

    苏卿含笑道:“吸了一个月,把他吸傻了,加上苏卿给他洗脑有点用力过猛……大概过一段时间才能缓回来。”

    谢君枫盯了盯他,突然想起苏卿身体的特异之处。

    “卿卿是妖是鬼?”

    苏卿垂着眼皮,松散道:“孤魂野鬼。”

    谢君枫“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空气突然沉寂,只剩下炭火“哔啵哔啵”的声响,暖烘烘的让人昏昏欲睡。

    苏卿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他吭声,都快睡过去了,就睁开眼睛看他:“怎么不说话?七郎害怕了?”

    谢君枫思索了片刻,道:“谢家族祠里供着神佛尊象,仅存的长辈中也有信佛拜佛求平安符的……七郎想着能不能都给砸了撕了,以免冲撞卿卿。”

    苏卿:“……倒也不至于。”

    谢君枫是认真的:“你会不会难受?心有憋闷,受到刺痛?别因为七郎忍耐自己,这些日子挺难熬吧?”

    苏卿闭上眼:“睡吧。”

    睡一觉清清脑袋,谢君枫今天脑子有点不太清醒。

    青年看了他半天,最后勾起唇角,终于抱着宝贝卿卿沉沉睡去。

    初雪来的激烈,等到凌晨蒙蒙亮,地面已经铺上一层厚厚的雪。

    冷霜寒风,透骨的刮进人的血肉里,只让人感觉骨头都要冻掉。

    几乎是天刚亮,谢君枫就小心起身,穿衣洗漱不惊扰床上的苏卿,派人去传苏学士发烧不能上值的消息后,他就登上马车进了皇宫。

    苏卿昨天说的没错,谢君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皇帝的脸,肯定要迎接对方的报复。

    大概率今日上朝,他就会面临一个下马威。

    朝堂恢宏,众臣罗列。

    赵云熙面色如常端坐在皇位上,好像昨天被吓到的不是他,还有心情笑笑。

    他长得好看,年纪不算大,也有贵养出来的骄傲,外在表现的涵养也不错,是个合格的皇帝了。

    谢君枫翩然立于朝堂之下,他有不跪的权利,加上面色温柔带笑,气质如朗月清风般沁人心脾,十分惹人注目。

    ——好似昨天硬闯进寝宫大闹一通的不是他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把眼底的厌恶隐藏极深,脸上都挂着盈盈笑脸,好一幅君臣和谐图。

    谢君枫安然以对,等着小畜生的发作报复。

    先是讨论公事,赵云熙当没发现朝堂上一些文官面色难看的样子,也当没发现一些臣子今日告病请假的原因。

    勉强称得上和谐的早朝,很快就让文武官员放下心。

    就在这时,赵云熙突然转移话题。

    “谢家家主,年近二十三,还未婚配?”

    谢君枫笑容不变,眼底微凉,恭敬俯身:“是,臣确实还未婚配。”

    赵云熙笑眯眯的:“有心仪女子吗?”

    “还未有心仪之人。”谢君枫温和道,“臣身体不好,哪里敢辜负了好姑娘?”

    赵云熙说:“谢家主家就你一根独苗,不该绵延子嗣,为谢家做贡献吗?——唉?听说谢家前些日子又自尽死了一个分支血脉?这是怎的回事?莫不是风水不好?”

    谢君枫淡淡抬眸:“陛下明年又要选秀,这些年过去,也该挑一个好皇后了。听说陛下向太后提过,要将柔妃提为皇后?”

    “恕臣直言,柔妃是温婉和顺惹人喜爱,不过身份低微,也只能是个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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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是彻底撕破了脸皮,以前好歹君臣相称,面上过得去,私下里赵云熙更是哥哥哥哥的叫,现在针锋相对,什么难听话都往对方心尖子上戳。

    赵云熙脸上的笑撑不住了。

    “谢家主是什么意思?”

    谢君枫温声细语,半点不慌:“七郎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一下陛下,不要过度沉溺于温柔乡。”

    赵云熙握紧了把手,一次次攥紧,一次松开,终于他朗笑出声:“谢家主是没有温柔乡,所以来指责朕吗?”

    谢君枫从善如流:“臣不敢。”

    赵云熙知道他膈应娶妻纳妾的事,心底冷笑一声,面上放的更好心好意。

    “朕给你赐婚,如何?”

    今天婚配这茬是过不去了,赵云熙心里火气越积越大,他急于打败谢君枫,这座牢牢压制他的大山。

    不知道为什么,平常他能察言观色,能判清时事,现在头昏脑涨,心里火焰怒涨,感觉理智在被一步步压制、侵蚀。

    眼见赵云熙眼底猩红,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谢君枫把冷然森寒的视线收了回去,一字一句:“臣无心婚配,愿陛下收回成命。”

    赵云熙冷讽出声:“无心男女,谢家主莫不是断袖?连朕这样小的请求都不肯答应?”

    场面一寂。

    没想到陛下会说出这种侮辱人的话,众臣哗然失色,连连下跪磕头。

    眨眼间,朝堂之上只有谢君枫立在原位,冷冷看向赵云熙。

    在赵云熙的逼视下,他唇角缓缓勾起,一字一顿,无声道:【小。畜。生。】

    一盆冷水骤然泼下,失了智的赵云熙突然寻回了理智,他想起面前这人的狠戾手段,再想起自己死得无声无息的父皇……

    他抽动着脸皮,眼底闪过恐惧,正想出声找补,就见谢君枫突然躬身,状似被逼无奈的样子,轻叹道:“……是,臣确实是断袖。”

    赵云熙一愣,不明白这人搞什么幺蛾子。

    谢君枫一副被皇权压迫的不甘,隐忍道:“至于婚配,臣是万万不敢耽误好姑娘的……如果陛下真要看臣大婚满足心愿……”

    赵云熙突生不好的预感,想打断他:“等等……”

    谢君枫抢声:“男子与男子成婚有违伦理,为了陛下,臣愿担世间骂名!”

    赵云熙:“……”

    缓缓的,缓缓的,他脑袋上出现了个“?”

    对着谢君枫隐忍不甘的表情,再对着众位朝臣望向谢七郎时同情含悲的眼神,再想起自己逐渐起来的火气,失去理智下的狂言壮举——赵云熙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又被谢君枫算计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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