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娇娇不管了,她环臂靠在旁边的书架上,轻佻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美人啜泣,扫给容鸩一个略有威胁的眼神。
他但凡处理不好这件事情,以后别想再踏进她的寝殿一步。
容鸩眸色暗沉,他总算从龙椅上下来,慢慢走到苏筝的面前。
苏筝抬起头来,如羊脂玉般白腻的肌肤因着方才的哭意染了几分红晕,那双眼睛也是格外好看,盈着泪光的美眸倒映着幽暗的烛火,她声音娇弱:
“阿鸩,我同你从小一起长大,你难道要偏心那个外人吗?”
听到这话,洛娇娇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轻蔑地瞥了苏筝一眼,随后又把目光回到容鸩身上。
她挑了挑眉,还是捕捉到了重点。
从小一起长大……哟,青梅竹马?
外人……哟,原来她是三。
容鸩直接跨过她,笔直地走向洛娇娇,他面色阴沉,周围冷意直升,洛娇娇感觉到了莫名的危险,她立马怂了下来,耸了耸肩讪讪对容鸩说道:
“陛下,您的青梅似乎现在有点酸啊,需要奴家回避下吗?”
“没有。”
容鸩沉声回答,他的目光执着,逐渐逼近洛娇娇,洛娇娇忍不住往低缩了缩,她抬头看着容鸩,手紧紧地抓着后面的木架,佯装镇定:
“没有什么?”
“奴并未同她有什么交集,幼时曾见过一面,不过仅是因为她坠水,奴救了她。”
洛娇娇轻笑:“容鸩,你对她便是救命之恩。”
她怎么记得,她自个儿刚穿来的时候,容鸩是千方百计地想要杀了自己呢?
洛娇娇一想起当年的恐惧,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容鸩不知什么时候握住她的肩,指尖有意无意地拂过她的血咒,引起一阵颤栗,洛娇娇脸颊微红,暧昧旖旎的氛围在二人之间缠绕,相裹。
苏筝这时候断是不敢再唐突发言了,饶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谁胆敢扰乱容鸩现在的心思,他必然是想杀了那人的。
洛娇娇彻底怂了,容鸩一连几日都不曾碰过她,如今她这么一撩,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待会儿容鸩行动起来能有多疯。
洛娇娇弱弱地为自己开口:“陛下,书房……不太好吧?”
容鸩低下头含住洛娇娇的红唇,他的手抵在洛娇娇的后背,让洛娇娇连躲都躲不开,他吻的轻慢,像是在细细品尝一道佳品,辗转厮磨,略微低头,他又咬上自己颈侧的那道血咒。
如此刺激之下,洛娇娇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着容鸩的吻,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按住容鸩的头,血咒滚烫,唯有他的唇才得解一时清凉。
不知是不是因着血咒的作用,她的声音无力而娇媚,容鸩的吻开始向下,洛娇娇轻喊:
“容鸩,还有……还有别人。”
她听到一声缭人的低笑:
“娇娇儿不是方说过,要当着他们的面与奴恩爱吗?”
不是说给你听的啊!
突然间,外面书房的门被人打开,容鸩这才停止了他肆意妄为的动作,不过洛娇娇还没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容鸩突然把自己摁进怀里,他身上的清香淡雅,总算缓得洛娇娇一时安稳。
就当她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了的时候,便听一个太监恭敬说道:
“陛下,这是您要的金铃。”
洛娇娇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她察觉到危险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无论如何,容鸩都是不肯松开手,低沉沙哑的声音淡淡响起:
“放在桌上罢,把苏小姐带下去。”
太监唯唯诺诺应下,苏筝走的很僵硬,她面色惨白,身子时而颤抖,太监唤了几声后才堪堪回神,十分顺从地跟着他走了出去。
容鸩揽着洛娇娇,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在桌上,她双手被控住,容鸩的吻很轻,她感受到了血咒上的几点湿润,情动难掩,她娇媚情欲的容颜像是一盅蛊毒,让人难以控制。
他不过轻轻一挥,那些谏言典书都被挥至地上,砚台重重地砸在玉砖上,溅出的黑墨撒了一地。
……那些奋笔疾书写谏言的大臣知道他们辛苦写下的东西就这么被你给扔了吗?
洛娇娇深深地对容鸩劝道:“陛下,这是书房。”
容鸩咬住她的耳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洛娇娇腰间异常敏感,他修长的手不住地往下抚摸,惹得洛娇娇几乎要瘫软在书桌上。
他声音沙哑:“把铃铛系上。”
洛娇娇还是很有自己底线的,她闭着眼睛,低声要求:
“至少……回寝殿。”
容鸩像是没有听到洛娇娇的话,他熟练地拆下洛娇娇繁杂的衣带,她穿着一身青白色衣衫清雅,云雾般的云衫飘落在地,染上一地墨色。
她后背的肌肤光滑白嫩,铃铛握起的声音泠泠灿响,容鸩吻着自己的背,骨指分明的手轻巧地把那串铃铛系在自己的腰背,他低下头,吻住其中一个铃铛,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背部。
洛娇娇的腰背实在太过敏意,又因着血咒的作用,她逐渐开始迷失在这片温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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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疼痛感袭来,带着快意与迷恋,容鸩撩起她的发,强迫着她回头相吻,他们相依相缠,谁都不愿分开。
铃声清脆璨然,响彻于幽静的书房中,伴随着女子低声呢喃求饶。
即便如此,容鸩依然不肯放过她,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轻言:
“有奴如此,娇娇儿可还想寻些男宠来共享极乐?”
洛娇娇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只是摇头,两手交叠相握,求饶似的在他掌心挠了挠。
容鸩的情动,每一次都如同想把洛娇娇融入他的骨血一般,她就像是一只玩宠,被容鸩来回作弄,柔情入髓。
洛娇娇闭着眼睛,幽暗的烛火映照出她娇媚的容颜,诱惑人心,她试图喊着容鸩的名讳,祈祷让他冷静下来:
“容鸩。”
可他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原本清冷的墨瞳中现如今满是情爱,他一直在念着洛娇娇的名字,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安心。
洛娇娇临昏前,忽然想起自己在幻境中所听的一句话:
“给奴婢当个床奴也是不错……”
动情的吻落在她的唇间,把她所有的声音声音都掩盖住,洛娇娇闭着眼睛,尽着自己最后几点力气慢慢回应着容鸩的吻,白皙细腻的手抚向他的眉眼。
在床笫之间,他们早已知晓对方的情动之处,彼此的默契早已贴合。
不过每一次,洛娇娇永远都是那个最先崩溃的那一方。
……所以说,这个床奴最后还是拐到她身上了,对吗?
她心中莫名想起一句话:
像容鸩这般霞姿月韵,不知在床榻上又该多销魂。
无论多少次,容鸩都像是初次那般不知餍足,山野之中的初次让他食髓知味,再不能止。
到最后时,洛娇娇倒在案桌之上,她低喘着气,情意染上的红晕撩媚动人,妖娆的细腰上那串金铃铛系于朱砂痣上,红唇湿润,媚眼如丝。
他墨眼晦暗不明,身下的燥热再次传来,他轻咳两声,眼中的灼热与欲望只差一寸,便足以吞没他整个人。
修长的手绕过她的腰间,轻易摘下了那串铃铛。
洛娇娇还以为容鸩总算是放过了自己,桌上凌乱不堪,一张张宣纸现如今满是褶皱,都是洛娇娇用手抓的痕迹。
铃声灿灿,洛娇娇赫然发现,这串铃铛与那夜里的并不相同,精美的花纹错乱有致,漂亮得很。
容鸩吻着她的唇,铃铛清凉,涌入人心。
铃声清脆悦耳,泠泠作响,带着片刻欢愉,共赴巫山极乐,她抿唇不语,美眸中蓄着泪意,惹人心怜。
到最后,贝齿咬住容鸩的肩膀,她紧闭着眼睛,铃铛作响时,她忍不住颤抖,只能咬着容鸩的肩,每至情动,她低声呜咽,不愿多言,双眸微红。
忽然间,容鸩抬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他的眸色暗沉,声音沙哑,不断唤着她的名字,试图以此来让她安心。
洛娇娇几乎绝望了,她从未像今夜这般讨厌过一个铃铛。
到了最后,容鸩再次把她拢于案桌上,经历了这半夜,她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不适与痛感,顶多有着疲惫,洛娇娇的嗓子都有些哑了,一夜下来,容鸩并没有听从她求饶的话语,只是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
容鸩低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言:“娇娇儿可知,在奴的寝宫中,有一处暗室。”
洛娇娇哪还能有心思去听他的话语,手没有任何力气地垂落在他的背上,承受着他的满腔情意。
他低下头蹭了蹭洛娇娇的腰间,黯沉的声音缓缓说道:
“奴为娇娇儿作了很多画像,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犹如眼前。
画像太多,奴不愿让其他人看去,娇娇儿这般神颜娇媚,惟有奴这般低贱卑劣之人方可涉足。”
他缭绕的声音不紧不慢,说出的话语却让洛娇娇为之一震:
“暗室偌大,娇娇儿的画像铺满了整间,奴每次对娇娇儿思念过甚之际,便会去那间暗室之中,聊以慰藉。
三年之间,夜夜如此。”
他话说的简略,明里暗里的意思洛娇娇又何尝不懂。
她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今夜的劳累让她连话都没力气说,容鸩却是这般难忍,无休无止,洛娇娇最后轻吻了容鸩的薄唇,却是再也熬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洛娇娇一直以为每次自己都这么昏睡过去是因为自己体质太差了,后来她才恍然发现,她的体质相比于旁的弱柳扶风的女子来说,洛娇娇根本就是比较强健的。
根本就是容鸩他太……
醒来的时候,洛娇娇下意识地扫视了一眼周围环境,雕梁画壁,琳琅珠宝,确实是她的寝殿。
洛娇娇这才放下心来,身侧早已空空如也 ,窗棂外的明光早已照亮了整座宫殿,落春端着午膳进来时,她的脸还有点红,有些难以启齿地对洛娇娇说道:
“殿下,午膳的时间已过,容公子猜到殿下会晚起错过膳食,特意让御膳房在那边候着,奴婢猜到殿下会在申时醒来,便去了御膳房把殿下的膳食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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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娇娇身上的酸痛感异常难受,她的嗓音还是有些沙哑,揉着头疑惑问道:
“我什么时候回的寝殿?”
“回殿下,是今日初晨时,容公子把殿下抱回来的。”
她怎么记得,自己去找容鸩的时候,分明是个傍晚?
……昨夜里情悸所动,也是让她忘却了时间。
忽然间,一阵熟悉的铃铛声从窗棂外传来,洛娇娇条件反射一般地往后退了退,落春瞧着窗外的梅花枝桠,向洛娇娇说道:
“秋去冬来,想不到已是梅花生芽的时候了。”
“方才的铃声……”
落春对她笑了笑:“每逢晚秋时,那些宫人都会为梅花作上帷帐用来护花,四角的铃铛不仅能用来美观,亦能惊跑来偷食的鸟雀。
殿下忘记了,公主府中栽种的海棠花虽是常年不败,下人也总会支上帷帐,金红色的帷帐旁几个金铃铛被风吹过,煞是好听。
奴婢还记得殿下坐在花树下,对那铃声赞叹不已呢。”
她忽然察觉到洛娇娇的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忧地问道:
“殿下可是不喜这铃铛声?”
落春哪知昨夜里洛娇娇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洛娇娇只是勉强地对她笑了笑,嘱咐道:
“让那些宫人把那铃铛拆下吧,就现在,我不想再听到铃铛声。”
她哪是不喜这铃铛啊,洛娇娇是真怕啊。
相比之下,那些上朝的大臣忽然发现一件奇事。
偌大的宣明殿中不知什么时候,到处都悬挂着几串漂亮的金铃铛,金色的纹路在阳光之下格外耀眼,秋风吹过发出的泠泠声响煞是好听。
而他们的陛下,则是手握着一串比较大的金铃铛,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薄唇微抿,墨眼之中看着那串铃铛,眼中的笑意与柔情不再遮掩,情悸在他眼底蔓延,他吻了吻那串铃铛,随后收于怀中,往后无论至哪,他总会随身携带着那串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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