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瞎子和张大眼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带到了一个独立的临时营地,远远看到那些特制的军用帐篷时,他们差点当场跳车逃跑。
坏事做多了,不一定怕恶鬼索命,可他们对警察或军人的畏惧是刻在骨子里的,有些本能反应想压都压不住。
张继存将他们这么一副做贼心虚的表现全都看在眼里,虽然还猜不出他们究竟怎么惹到马骉了,不过,他敢肯定没什么好事。
车子一路进了营地内,马骉已经带人候在营帐外面,车子刚停稳他就迎了过来。
“张城主辛苦跑一趟了,快里面请吧!”
他打完招呼,抬手做了个有请的手势,后面的大帐门帘随即被人掀起,就等着他踏步进入。
可是张继存疑惑了一路,见到马骉他恨不得立马就问出个究竟来:“马团长,您叫我来是?”
“说来话长,哟哟!”
马骉随口打着哈哈,眼皮一掀,忽然就盯着后座的一个人故作惊讶道:
“哟!这位应该就是那个臭名昭着的睁眼瞎臭神棍冯瞎子吧!瞧瞧,我就差把他的营地掘地三尺了,没想到他竟然到城主大人面前露脸去了。”
张继存:……这一串都是什么称呼?而且还都是贬义词啊!
他横了一眼冯瞎子,就凭马骉这几个词的评价,完全可以断定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了。
神棍,还臭名昭着,可笑他还称他一声先生,叫他他也敢答应。
从马骉的话中,他同样也得到了肯定答案,那个营地就是马骉带人清空的,他心心念念的驼队自然也就在马骉手里。
如此,他不禁失落起来,好不容易遇到的驼队只怕是要给马骉的队伍带路了,而他们不得不跟着人家的脚步东迁青州。
这样的话,樊城的东迁计划必须加快,留给他的准备时间真的不多了。
冯瞎子被点了名,瞬间就明白他这是已经被别人给揭了老底了,他的骆驼和人大抵也在这军营里头。
虽然不清楚为啥会走到这一步,但他知道,落到人家手里,他怕是真要栽在这里了。
这么想着,他的头越来越低,直到埋到胸口上,嘴里还不忘了否认:“我、我不是……长官认错人了。”
马骉笑得阴森森:“认没认错进去一问便知,来人,把他给老子拖出来,绑结实了再带进去!”
这一下就把冯瞎子吓破了胆,他一边手足无措地往旁边那个张大眼身上靠,一边跟张继存求助:“别别!你们凭什么绑我!救命啊张城主!”
“你、你们放开冯爷!”张大眼两手罩着冯瞎子,嘴里结巴着抗议。
马骉一听更乐了:“哟,还有个漏网之鱼,来人,正好一起绑了!”
“啊!不要!冯爷!救命啊城主大人!”
就在张大眼恐慌的惊叫声中,两个人连着串就被大兵们给弄下了车,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被五花大绑送进了大帐内。
见人都被绑走了,张继存更着急知道答案了:“马团长,到底怎么回事啊?”
马骉摊开双手,无奈地一笑:“呵呵!说实话,我也是一头雾水,不过,有人告状告到我这里了,我嘛,正好就来个人赃并获。”
张继存越听越糊涂:“我不懂!”
马骉也没指望他能听懂,干脆带着他走起来:“我也不懂!走吧,进去就懂了,正好带你见个人。”
“见谁?”
张继存习惯地问着话,想到什么,他眼睛突然亮起来:“难不成是裴大少回来了?”
马骉拍拍他肩头,笑得敞亮:“哈哈!就知道你会这种表情。”
“还真是,你说说你怎么不早点说!”
得到答复,张继存匆忙整理了一下衣物,接着就看着空空的两手为难道:“我这、我也没带什么东西来啊!太失礼了吧!”
“得了吧,裴少可不稀罕那一套。”
“……是我唐突了!”
……
张继科进到大帐内,一抬头就看到个长得好看的年轻人蹭的从座位上起身,二话不说,对着倒地的冯瞎子就是狠狠一脚。
他愣了一下,连忙走过去,好言安抚道:“裴少息怒!裴少切勿动气,您就好好坐着看着,动手动脚的事情交给我来做就好。”
说话功夫,他愣是将人给按回到座位上。
“不是,你谁……”
对方刚要问话,接着就被他给堵住了话头:
“我是谁都是次要的,刚才您想教训这个瞎子是不是?您看这个力度怎么样?”
他话音未落,一只脚已经踢到冯瞎子腹部,疼得他嗷嗷直叫:“哎呦!张城主!饶命啊!”
见年轻人愣着没说话,张继存以为不够,干脆又补了两脚:“我再给他两脚,让您顺顺气!”
“啊!哎呦!饶命啊张城主!”
冯瞎子不是个硬骨头,进来还没看清状况就接连被踹,他除了哭喊就是求饶,根本没时间去想看着温文尔雅的城主大人,为啥突然变得这么暴力。
“好你个冯瞎子,忽悠人都忽悠到我头上了,要知道你是裴少要找的人,我早就打得你满地找牙了!”
张继存踹了几脚还踹出点脾气来,他越想越生气,为了几匹骆驼,差点就把得罪裴少的人给当成宝。
他的一世英名差点就保不住了,可恶!
“我说张城主你干嘛呢?”
马骉都看傻眼了,他明明拉着张继存一起进来的,可是一眨眼他身边的人就蹿出去了,一秒钟按着黎映归位,扭头就对着冯瞎子一阵猛踹,看得他不自觉捂住了肚子,替冯瞎子疼得慌。
这还是他平常见到的那个谦虚有礼的城主大人么,这暴躁的一面着实让他印象深刻啊!
他的一声吆喝立即唤回了城主大人的理智,张继存活动活动脚腕,随即莞尔一笑:“我就是替裴少略尽一点绵薄之力,小意思!”
“裴少?”
马骉瞅瞅他,视线越过他看向一脸无语的黎映,又看看裴少本尊,忽然就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张继存觉得莫名其妙:“不是,马团长你笑什么?”
想了想,他扭头看向被自己按回座位的年轻人,不解地问他:“裴少,是我刚刚做错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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