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霄和陆铭走出养心殿,两人相视一眼,又齐齐看向皇城上的天空。
“成就感有点遭受打击了。”
陆铭看向他,失笑出声:“你放心吧,该是你的功劳,皇上不会忘了的,更别说,你可还是天子女婿。”
崔长霄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后都化为一声叹息。
陆铭也不知想到什么,道:“抱歉,我一时没想得太远。”
两人这话中里面是什么意思,大家心中有数,天子女婿,听是好听,但以后接触的权利要么没有,要么大了招帝君忌讳。
就看安平长公主的驸马吧,如今所在的职位,也是不重不轻的,若是换了安于现状的人,这无所谓,可若是有大抱负和野心,只怕会暗戳戳说一句,尚公主,谁爱谁去。
崔长霄道:“没想到宋相会这般敏锐,从几本书就能推测那人诈死,说实话,我要不是亲自去刨坟,都不敢肯定。”
“宋相也只是推测,而你也是从各个蛛丝马迹猜出来才会去确认,也算是旗鼓相当。”陆铭边走边道:“如今倒也和皇上他们的情报不谋而合了。”
崔长霄点头,确是如此。
“仔细将养着吧,过些天,还得请你陪着迎亲去,这催妆诗迎亲诗啥的,可都指望你了。”陆铭道。
崔长霄一笑,刚要说什么,却见前方出现两个宫装女子,身后跟了一串的宫女太监,不由脚步一顿。
陆铭看过去,咳了一声,揶揄道:“消息传得颇快,看来公主是铁了心要看到你安好才肯罢休了,听说你消息失联后,她就病了一场。”
崔长霄摸了摸鼻子,看着嘉怡公主身边的女子,道:“你少五十步笑百步了,比起公主,寿阳郡主才是最担心的那个吧。”
两人对视一眼,越发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一起逃命之谊,如今未来妻子又是亲亲的表姐妹,两人也算是襟兄弟了。
……
养心殿内。
楚帝习惯性的问宋致远:“这个商濮,你怎么看?可是他?”
这个他,指的就是那个余孽。
宋致远沉吟片刻,道:“商濮的身份有问题是必然,只是臣觉得有两点说不通。”
“你说。”
“其一,商濮不是商夫人之子,而是抱回来的,那么该是从小就在商家养着,若是长霄查到的那个仆妇说的是实话,那么小时候的商濮,至少是六岁之前,所谓的体弱孱弱是假的。”宋致远道:“可转折却是在六岁,先换了一桩服侍的人,而后来仆妇所见的商濮,却又是真正的孱弱,这两处有些奇怪,臣想不通。”
他顿了顿,又道:“家母也曾数次见过那商濮,也说他看起来极是孱弱,这应该不假。但如果是装的,那就只有一点,是以药物致使的孱弱。”
楚帝转动着玉扳指,道:“你是觉得这商濮的身份是不是真正的余孽有待商权?”
宋致远苦笑:“他这身份成谜,臣是有些想不通,有点混乱了。而且,现在事事指向他,包括屏风事件,反倒有些……”
“画蛇添足?”楚帝接上话。
宋致远:“是过于刻意了点。”
他感觉自己漏了什么,一时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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