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相被宋致远的一番连嘲带讽的话给激得差点当场去世。
其余几个近臣看着两个大佬斗嘴,安静如鸡。
范相气狠了,深吸了一口气,冷笑着问:“本相出的馊主意,那宋相倒是说一说何为好主意。”
他娘的,你行你上啊,净逼逼。
宋致远倒没正面范相这话,只道:“本相以为,以此处事件迁怒于闵亲王妃,未免有失皇上英明,且更容易引起夏氏宗室反扑和质疑,还请皇上三思。”
范相在楚帝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说了等于没说,呸。
楚帝看着两人,一手把玩着一支御笔,面无表情。
“皇上,范相和宋相两位相爷所言极是,此事仍得仔细查处,以免寒了夏氏宗室的心,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安抚在此事件当中受伤亡的人家。”吏部尚书出位进言。
查是要查的,但最重要的还是安抚有亡故的人家,该抚恤的抚恤,该派人去做安抚的去安抚,不然这些人指不定要怎么听信外边的传言呢。
楚帝揉了揉眉心,道:“传朕的口谕,着孝王率领几个王爷,前往伤亡的的府邸安抚,以表圣心。”
他一连下了几道指令,让底下几人去办,等都说完了,才挥手让人退下。
“宋相暂留。”
范相的脚步一顿,老脸带了几分郁卒,抿着唇退下。
待人悉数走了,楚帝这才重新问宋致远:“你怎么看?”
“余孽干的。”
楚帝:“……”
他脸皮抽了几下,看着他问:“有何依据?若是他们干的,可这杀的人是夏氏宗室,把锅甩他们身上,说服力也不够。”
宋致远:“这就是恶心您的手段,他们干的,但您找不着理由,因为他们同宗,没道理杀自己人。”
楚帝黑脸。
“可是皇上,谁说同宗就会相亲相爱了?亲兄弟也有明算账的时候,兄弟亦有阋墙的,何况同宗。而自导自演这个词适用于任何人身上。”宋致远拢着袖子道:“您不能否认,这世间总有一些心理扭曲的人,若是对方正好厌极了当初投降的夏氏宗室,那么拿他们的命去发泄愤怒,还能恶心您一把,更能让您背锅,何乐而不为?”
其实不管是他还是刚才范相几人,都可以想到这特码谁干的缺德事,但想到是一回事,人却找不到,能咋的?
余孽啊,杀之不尽,又像耗子一样,东躲西藏,找不到人,就没法找对方伏首认罪。
所以,这是个局,堵心又叫人郁闷的局。
要解这局,除非抓到人,或是夏氏亲自出面澄清,不然楚帝背这锅,多年来经营的仁厚名声多少要受到质疑。
虽说这天下都是他的了,拳头硬,不惧谁,但老百姓只会想,人家都降了且苟着,您还赶尽杀绝,那就不太是个人了。
所以,这锅,能甩还得甩。
楚帝也是想到这点,重重一的一捶龙桌,咬牙道:“这些狗东西。”
“皇上,信王觐见。”
楚帝眉梢一挑,看向宋致远,后者一笑:“解局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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