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平长公主在和自家驸马谈着儿女亲事的时候,宋慈也在问宫嬷嬷,长公主那番话可是在试探?
古人说亲事都是这样,遮遮掩掩的,以免谈不拢被传开了反而对子女名声不利。
宋慈当古人也有一年有余了,也搞过几次相看,自然猜到长公主的意图。
宫嬷嬷道:“十九不离十了。”
宋慈立即回想了一下寿宁郡主,道:“那位寿宁郡主倒是挺不错的,教养不错,出身也好。可惜,注定不会是我们宋家人。”
宫嬷嬷递了一盏茶过去,有些讶然:“太夫人既然这般夸奖,怎么?”
“你这是在考我?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为何这么说。”宋慈呵呵一声,一副你别装,我知道你知道的表情。
宫嬷嬷一板正经地屈膝:“老奴不知,请太夫人赐教。”
宋慈嗤声:“不按套路走,无趣。”
宫嬷嬷莞尔,撕了一片果皮扔在碳炉里,道:“您想说自然会说嘛,何须老奴配合?”
得,你牛。
宋慈:“寿宁郡主出身极贵,皇帝的外甥女,在咱们家已有一个郡主媳妇的情况下,哪里住得下这一尊大佛?皇帝也不会乐见的。”
人精儿子再是皇上信任的肱股之臣,人家也不可能让你把所有好的都拉回自己家,不然真成了,那一个个姻亲带来的人脉,啧啧。
“娘说什么?”
宋致远走了进来,正好听到这么一句。
宫嬷嬷屈膝行了一礼,又重新取了一个杯子奉了茶,然后退到门口去。
宋致远在炉子边上烤了一会儿火,一边问:“儿听说娘在闵亲王府受委屈了?”
“你风声倒是收得快,受委屈不至于,你老娘我脸皮三尺厚,战力爆表,一般人整不了我委屈。”
宋致远笑着坐在罗汉床另一边,道:“娘没觉得委屈就好,旁人若是挑衅您,您随意反击,有什么事,儿子给您兜着。”
宋慈心头舒爽,好崽子啊。
“娘心中有数。”
“娘刚才提起了皇上?莫不是您种的土豆已可收成上供了?”宋致远还惦念着她在王府种下的土豆。
也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应该可以收成了吧?
宋慈掰着手指算了算,笑道:“差不多了,过两日我就去王府挖。我这也不是为这事,是今日在闵亲王府见着了安平长公主,她提起了咱们肃儿。”
宋致远一听,就明白了,摇头道:“我们家,不可能和公主府结亲。”
“娘明白,宋家已然极贵,自然不可能再匹配更贵的。”宋慈不搞政治,但她不是不知道历史的,套路宫斗剧也看了不少呢,哪里不知道权臣极贵是何处境?
帝王最怕功高震主的权臣。
“您明白就好。”
宋慈想了想,道:“不过肃儿也有十五岁了,虽然说有了功名再成亲更好,但若有合适的,定下来也好,也省得整日被人惦记着。”
“您不说,我也准备着给他定下。”定下,也算是安人心。
宋慈见状不再多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我也不怕别的,就怕顾氏一时脑热,只看着贵的就做了糊涂事。”
被无辜上了一回眼药的宋大夫人表示很慌,婆婆怕不是对我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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