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芸烟回到摄政王府,便是一头扎进药房里。
楚言穆看向紧闭的房门。
把翠竹给叫过来。
“知道三夫人为什么要离开吗?”
面对楚言穆突然开口询问,翠竹一愣。
“啊!夫人要离开,去哪?”
翠竹的反问,楚言穆无语。
浪费口舌。
他摆手示意翠竹先退下去。
月二闪身出现:“主子,消息已经传出,不过,在属下回来的时候,还有另一拨人也在传播这个消息,估计是王妃那边安排的?”
楚言穆轻轻点头,表示知道。
想起沐三夫人要离开,吩咐道:“安排两个机灵点的,以后护在三夫人的身边,记住,不管花什么代价,必须保证她的生命。”
月二丈二摸不着头,三夫人不是好好的待在京城吗?
以主子的实力,她在京城这地界上横着走,都没人敢说她什么。
谁会那么不长眼,上赶着去找死?
不明缘由的月二,还是乖乖的转身离开。
…………
回门的日子
苏府注定是冷清的。
母女两个都沉浸在分离的情绪当中。
苏映雪看向桌面上的瓶瓶罐罐,笑着道:“不需要带这么多,这一路上也会有药铺。”
沐芸烟摇头:“母亲,我给你的这些都是救命的药材,您在外面买的那些,远没有这些效果好。”
沐芸烟伸手拿起桌上的一瓶药。
“这一瓶是解毒丸,不管是什么毒,只要您服下,不能说所有的毒都让您解的一干二净,至少能保住命,这一瓶是外伤用药,一个人在外,谁能保证不受伤?这一瓶是……”
沐芸烟絮絮叨叨的,把桌上的瓶瓶罐罐全部一一介绍。
苏映雪仔细聆听着这些,心里暖暖的同时,更是震惊女儿,什么时候懂这么多的药理呢?
而且还会制出这么多的药来。
“烟儿,这些药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想到昨天母女两个的对话,苏艳雪瞪大眼睛反问:“你该不会是昨天回去后,连夜动手的吧?”
“母亲,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药材你都用不上。”沐芸烟笑道。
苏映雪笑着抬手摸摸女儿的脸,怜惜道:“要是用不上,你的心血不都白费了?”
“母亲,您用不上,可以给别人用呀?”
母女两个在屋里静悄悄的说着话。
楚言穆一个男人,苏府没有男主人的招待,只好在院子里坐着静静的喝茶。
相比于苏府这边的冷静与平静,沐府的人不要太羡慕了。
辛焱是新姑爷,却要独自一人带着领礼物来到沐府。
而且,来到沐府,也只有管家一人招待他。
侯爷和夫人都守在老夫人的吉福堂里。
太医是请了一个又一个,却迟迟不见老夫人醒过来。
辛焱是在管家的带领下,走进吉福堂,看到吉福堂里坐满了人。
这些人的面容,辛焱并不陌生。
尤其是沐子阳和沐子和,与他们两人虽然不是好朋友,但也是很熟悉的。
辛焱上前给侯夫人和沐侯爷问安。
“岳父!岳母!”
夫妻两个对这个女婿是相当的不满。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不管哪一点,都不曾入过他们的眼。
哪怕是让沐府的一个庶女嫁给他,在他们的眼里,都觉得辛焱是高攀了,何况是他们正儿八经的嫡女呢?
夫妇两个都闭嘴不言。
辛焱鞠躬抱拳问安,得不到一点儿回应。
他有些尴尬,眼角余光瞥向沐婉婷。
却见沐婉婷对他也是爱搭不理的,连正眼都没看他。
辛焱心中明白,他们都觉得沐婉婷嫁给他委屈了,他们都看不起他。
他本就是个纨绔的浪荡子,既然在这里不被待见,那他也没必要留在这里,让自己难堪。
要不是母亲非要他过来送什么回门礼?他连来都不会来。
辛焱直起身子,干脆道:“礼已经送到,小胥就不打扰了,告辞!”
沐侯爷本就对这个女婿不满。
现在老夫人病倒了,新女婿进门,问都不问候一声。
这是把礼物放下,便要转身离开吗?
辛府难道认为,他们侯府会缺他们那一点儿礼物吗?
沐侯爷昨天吐了一口血后,身体本来就还没恢复过来,加上一个晚上的不眠,这又被气的脑袋疼的厉害。
心中的郁结无处宣泄。
他再也控制不住,拍桌而起。
“你要走……”
另一边的沐子阳看到父亲那黑沉的脸色,他便知不妙。
不管如何,妹妹已经嫁给了他,并且也已经圆过房了。
不管父亲母亲对他再如何的不满。
也都要忍着,也要面对。
而且还不能把他给得罪了。
毕竟在以后的日子里,妹妹可是要日日夜夜面对的人。
今天在这里受到委屈,谁知道日后他会不会全部还到妹妹的身上。
为了妹妹今后的日子能好过些。
有时候可以给辛焱一些下马威,但是绝不能让他把颜面丢尽了。
除非父亲母亲有那个决心,把妹妹领回来养在家里一辈子。
在父亲拍桌而起时,他快步来到父亲的身边,伸手握住父亲的手。
用眼神示意父亲稍安勿躁。
沐侯爷的话已经到喉咙处,被儿子硬生生的给逼退了回去。
又觉得眼前一片漆黑,逼着他不得不坐下。
沐子阳顾不得先看父亲,转过头来看向辛焱:
“祖母昨天昏迷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父亲守了一个晚上,再加上他身体也不好,所以,应该理解父亲的心情。”
沐子阳原本好心劝慰的话,落在辛焱的耳中。
就是一种责怪的意思。
老夫人为什么晕倒?
沐侯爷为什么会身体不好?
还不是因为昨天真相被揭开,这些事情都接踵而来。
所以,他们一家子的身体出了状况,都怪到他辛焱的头上了?
“所以呢?这些罪名都要我一个人来背,你是大舅兄没错,我可以不跟他们计较,但是你不行。”
沐子阳听到这话,还没回过神来。
听不懂辛焱这话里的意思。
他哪里又惹到辛焱了?
他回想着刚才说过的话,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呀。
他眯着双眼,仔细打量着辛焱。
这家伙难道是专门来找他们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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