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支花的话,张素梅不以为意:“我家发财提醒过了,人家听不听都是人家的事!”
谢发财也附和:“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不过顿了顿,他还是问了一句:“兴军打听的到底啥情况?”
“也没啥。”叶支花见他俩不上心,也就没多说:“就是说南边确实发展快,机会多,但陷阱也多。”
“家里女孩子没人带着,最好别自己去,心眼不够会掉坑里。”
张素梅闻言撇撇嘴:“嫂子,你就直说我没心眼,不让谢莉出去了就行了呗。”
还借题发挥,指桑骂槐的。
“嫂子你以后有啥直接说,我又不是不听。”张素梅反而教训起叶支花:
“就像之前你在城里买那三套房,不让我给村里说,我可是一个口风都没漏,谁问都说你租的房子!”
叶支花笑笑:“那我得夸你两句,自己有钱自己知道就行,没必要让全镇都晓得。”
晓兰在镇里办厂,已经很高调了。
“话又说回来,地买了,你们准备怎么盖房子?”叶支花将话题扯回买地这件事上:“反正我家,是要盖两层的,毕竟三个闺女。”
将来谁带孩子回娘家,都有地方住。
张素梅一听,看谢发财。
谢发财拍板:“咱跟大嫂保持同步……当然,主要是听大哥的。”
怕张有粮生气,他最后还描补一句。
张有粮哼一声:“你大哥也听你大嫂的。”
“那可不,我大嫂比你看得远,有本事。”张素梅补刀。
张有粮:“……”
这个妹妹,不认也罢!
叶支花笑笑没说话,直接转移话题,说起怎么盖房子。
在城里有了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皮,总是一件开心的事。
四个人开开心心吃完饭,又开始忙活。
总感觉生活越来越有奔头,浑身使不完的力气。
又是忙忙碌碌几天。
这一天叶支花从老苏那,商量完营养配餐的事儿,回到炖菜馆休息,发现张晓兰也在。
“没回你和兴军的家啊?”一结婚,小孩就着重经营自己的小家庭。
平时张晓兰来也是捡白天,如果回来的晚,她就直接去兴军那边的宅子。
所以叶支花好奇:“你和兴军没吵架吧?”
张晓兰噘嘴:“娘,你能不能盼着我好,我为啥和兴军吵架?”
叶支花:“……那你这个点,到我这来干嘛?”
“我来看我娘不行啊!”张晓兰气呼呼的。
叶支花一瞅,肯定是跟兴军吵架,否则干嘛气那么狠?
也不知道俩孩子咋回事,没结婚的时候蜜里调油,结完婚就开始吵吵。
当然,是张晓兰单方面跟兴军吵。
吵狠了,兴军就委屈巴巴过来找叶支花调和。
叶支花仔细听了两次,明白这是小夫妻磨合呢。
恋爱跟婚姻,毕竟两码事。
“你和兴军两口子的事儿,你们自己解决。”叶支花头疼:
“你那个小脾气也改改,兴军给你吵,你说他不让着女人,小性。”
“兴军不跟你吵,你又说他冷暴力,吵不起来你憋得慌,大半夜起来砸扁人家兴军吃饭的小瓷盆,这也就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要我看,你们说的那些琐碎事,都是没道理。”
“两口子就是各退一步,选让大家都舒服的状态来过日子。”
“以后再为睡觉打呼噜,吃饭没给你先夹菜这种事,别来烦我!”
叶支花一生气,张晓兰反而消停了,委屈巴巴:“谁气兴军啊,他最近乖的不行。”
“我是气镇上的那些人,就看眼前三分利,都不带脑子的。”
叶支花一听,这是事业上遇到事了:“你给娘说说。”
虽然她也不一定懂,但是开解开解总是好的。
张晓兰于是开始大倒苦水:“服装厂和家纺这两块,现在越来越红火。”
“服装厂工人本来就多,还都是老手,倒是不让人操心。”
所以当初拿下县服装厂,是对的!
“但是家纺这边,也就是镇上的厂子,缺人。”
产能都快跟不上了。
“我这两天开始招人,本来想着不是啥难事,谁知道来报名的都是四十岁以上的婶子。”
张晓兰说:“不是我嫌弃婶子们年纪大,但我厂子是给大家交养老金的。”
“她们干几年啊,就该退休了,到时候又得招人。”
“而且一个厂子职工都是年纪大的,那个结构也不稳啊!”
她就去打听,明明镇上那么多没工作的大姑娘,怎么就不来?
“结果一问,说是跟着人去南方,人家那边工资开的高。”
张晓兰气死了:“再仔细打听,啥厂子一个月给普通工人开一千多块钱?”
她又不是没去过南边,人家沿海大厂,中层管理层还开不到六百呢。
“真是一点脑子都不长,人家说风就是雨。”
“她们这么一嚷嚷,镇上领导都找我谈话,问我是不是搞血汗工厂,压榨工人?”
“我的工资,明明是按照咱省的正常标准给的好吗?”
“这倒是其次,关键招不到人,我订单完不成,是要赔钱的!”
张晓兰真是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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