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忆落缘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此地,他对这个赌斗擂台没有任何兴趣,甚至有些反感。
“唉,老忆你等等我啊。”子车御风大喊一声,随后众人连忙跟上。
“老忆,你别生气了,我给你赔罪。”子车御风开口道。
“落缘弟弟,你也别和我家大哥计较了,回去我一定跟爹爹他们说,让他们好好惩治一番我大哥。”子车语嫣也开口道。
忆落缘苦笑的摇摇头道:“这事和你们无关,你们也无需如此,咱们去城中好好逛逛吧。”
因为子车旭阳的事情,忆落缘此时其实没什么兴致继续逛白荒城,但是又不想扫了其他人的兴,还是跟着众人一起在城中漫无目的地走着。
天色已经渐暗,城市里繁华的灯火亮起,将寂静的黑夜变得光明,带来了夜的喧嚣。
忆落缘牵着肖思倩的手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而忆周游则是四处张望,对很多东西都感到了新奇。
“你要是有喜欢的给我说,师父我给你买。”忆落缘对着身后的忆周游道。
忆落缘其实看出了,忆周游对很多东西都比较喜欢,只是不好意思开口,不想让忆落缘破费。
“嗯嗯,徒儿谢谢师父。”忆周游欢呼雀跃的道。
就这样,忆周游挑选了几件自己很喜欢的东西,尤其是一个小葫芦,学着忆落缘挂在腰间,摇头晃脑的学着忆落缘,好不潇洒的样子,看的众人哭笑不得。
“老忆,天色不早了,走,咱们去喝酒去。”子车御风对着忆落缘道。
“意思就是只邀请落缘咯?”肖思倩突然打趣道。
“肖姑娘你可不能这么说,你和老忆又不分彼此的,邀请他就是邀请你,没问题吧。”子车御风连忙道。
“肖姑娘可别打趣的这个弟弟了,走吧,今日我也想和诸位小酌几杯。”子车语嫣也开口道。
众人正准备出发,突然子车御风好像收到了什么消息,愣了一愣,而一旁的忆落缘和肖思倩也感受到了一道气息的逼近。
“看来先不急,有个人还没来,不过应该也快了。”忆落缘开口道。
“好啊,喝酒都不喊本姑娘,亏本姑娘还主动来找你。”一个少女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句话的子车御风有些汗颜,于此同时心里也有些欣喜,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神色。
忆落缘和肖思倩对视了一眼,一切言语尽在其中,他们可是过来人,又哪里能不清楚子车御风的神色,和那少女的话语意味这什么。
“这下人都聚齐了,今晚可得好好喝点了。”忆落缘继续道。
随后一个身着青色长裙的少女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腰间悬挂着一把黑色长刀,长刀有些狭长,却又不失厚重之感。
而此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自然就是圣光宗的圣女,千涵烟。
“周游,过来拜见一下你的师伯母。”忆落缘对着身后的忆周游道。
忆周游也是十分的耿直单纯,直接走上前去,对着千涵烟拱拱手道:“晚辈忆周游,拜见师伯母。”
听见了忆周游的话,千涵烟和子车御风明显僵硬了一下,可却都没有开口否认。
一旁的千涵烟对着忆落缘道:“什么情况,落缘兄你怎么收了一个徒弟?”
“机缘巧合罢了,等会儿喝酒的时候咱们细说,如何?”忆落缘笑着回答道。
而众人就这样在谈笑间一起朝着聚仙楼走去,众人的样貌都极为出众,这样浩浩荡荡的前行,很快就吸引来了众多行人的目光。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聚仙楼的门口,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对着忆落缘等人点头哈腰。
虽然他不认识肖思倩和千涵烟还有忆落缘的身份,但是子车御风和子车语嫣他认识啊,能和他们二人一路同行,还十分熟络,又怎么会是一般人?
“御风公子,语嫣小姐,以及诸位公子小姐,你们莅临咱们聚仙楼,真是令小楼蓬荜生辉啊。”肥胖中年男子恭维道,他真是着聚仙楼的老板,胡大福。
“胡老板客气了,还劳给我们准备一个上等的包间,拿你们最上等的万花醉,再上一些好肉美食,今日我要和我的兄弟们好好的喝上一杯。”子车御风爽快道。
“得嘞,小的这就去准备,公子小姐们,里边请。”胡大幅深处手,亲自给众人带路。
众人刚刚落座不久,很快美食和万花醉就已经送到了众人的餐桌之上,一场宴席很快就开始了。
“老规矩,不醉不归!”子车御风率先说道。
随后众人纷纷举起了酒杯,开始了一场来自于酒量了碰撞,子车御风虽然酒量不行,可一个都没放过,就连年龄最小的忆周游都被他灌了一坛子的酒。
这一灌,直接就让忆周游脑袋瞬间昏昏沉沉,抱着手中的酒坛子,流着口水在一旁倒下睡着了。
子车御风美其名曰,酒量就是得从小练,他给忆周游洗脑,告诉他说,你要想学你师父,拿酒量必须得好,这东西就得从小抓起。
忆落缘也没有阻止,而忆周游自然也是将子车御风的话听了进去,十分实诚的咕噜i咕噜的抱着坛子仰头就喝,结果就是没一会儿就倒下了。
最让众人想笑的就是,忆周游倒下之前还来了一句:“我还能喝!”
都说小别胜新欢,一年的时间就这样匆匆的过去,众人再次的相聚,有着说不尽的话题,时间和地点的相隔,没有阻拦他们的友谊,反而让他们更甚从前。
忆落缘等人都是十分豪爽的人,着一喝就是深夜,连街道上布满灯火的闹市都已经暗淡了几分,众人几乎都纷纷倒下,只剩忆落缘和子车御风二人。
二人都坐在窗沿上,望着楼下灯火通明的闹市,一人提着手中的酒坛,十分的豪爽的饮酒,一人握着手中的酒壶,在那里慢慢的品味。
二人一人白衣白发,一人黑衣黑发,就这样静静的喝着酒,却有种说不出的潇洒,风吹过了二人的头发,仿佛在记录这两位少年郎的潇洒......
人生且长风且扬,年少怎能不张狂?一载相别酒寻欢,望乎白衣郎,再无泪两行。
天高路长云且凉,少年何曾少光芒?千年万载几知己,望乎黑衣郎,风流仍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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