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华强的父亲坐在客厅中,脸色沉沉,他的母亲则双手交握在客厅走来走去,嘴里不住喊着,“这可怎么是好,你倒是想想办法!”
冯父沉默许久还才疲惫地冷哼一声说:“平时我要管,你总说孩子大了,自己有分寸,让我不要说他,现在让我管,我管得了吗?”他接到堂哥的电话,听完后心里的石头坠的他心口疼,他能有什么法子?电话里明显堂哥冯兆远都慌了!
而且言谈之中让他最好不要找什么关系,只会牵连别人,像是要与他们家撇清关系。
其实他明白这里面的缘由,不撇清关系,堂哥家的几个孩子从政都会成为问题,堂哥直说了,华强这次招惹了不该惹的人,连他这个堂伯都有可能被牵连,何况是自家人。
想到此,他便忧虑起自己的工作来,不大不小的部门干部,不是凭着能力上去,只不过是年龄到了,资历到了,顺势当了个小官,这里面还有几分堂哥的薄面才促成的,平时他工作忙。
冯母眼泪都快流干了,想到此就要去拿自己的包,想去二姐那里想办法。
“你这个当爹的一点用都没有,平时忙的脚不沾地,现在孩子有事你这里不行,那里没空,你帮不上忙,我去二姐家让他们帮帮忙。”
冯元林看着要去拿包包出门的妻子,捏着眉心说:“别做无用功了,这次,别说是你二姐二姐夫,怕是我堂哥亲自去说项,都无回旋可能,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青天白日带着人去撞别人车,还把人掳走带到了迪厅那种混社会的人才去地方,他想干什么?以为自己是土皇帝,这可是北京城!他平时被你宠的无法无天,现在栽跟头了,我能怎么办,我的人脉不过是堂哥一家,冯家就堂哥说得上话,但连他都心惊胆战,你觉得你二姐夫一个外宣部的能干什么?”
听到找丈夫这么说,冯母的脸更苍白了,她扶着沙发椅背,眼泪涟涟地说:“可那是我们的孩子,你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了吗?!”
这时闻讯而来的冯晓婷一进屋就发现气氛不对,鞋子也没来得及换就去扶似乎快要软倒在地上的母亲,同时追问道,“妈,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们这是?哥那边怎么说?”她只知道她哥出了事,具体是什么,家里人没说,但看母亲这神情,她知道事情很大。
“哥到底怎么了?!”
冯母被扶着坐到沙发上,她一只手握着女儿的手腕,一只手撑着额角,痛苦的闭着眼睛。
“你哥他被拘留了,你堂伯那边说他犯了事,怕是凶多吉少!”语气焦虑难过。
“怎么会这样,前几天我还和哥哥见面,今天怎么就被拘留了,犯了什么事?”冯晓婷闻言也是一脸焦虑,不知道该怎么办,“二姨父那边找了吗,堂伯那里去问了吗?”她问完母亲,又问父亲,只想赶紧托关系把哥哥弄出来,并不在乎哥哥是做了什么错事,在她眼里,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你堂伯都有可能被牵连,他是没办法的,你二姨夫那里就更别想了。”冯元林这般回应。
冯晓婷倒杯水递给母亲,然后坐到她旁边,询问父亲,“那就不管哥哥了吗?他从来没有进过拘留所,人家说里面可乱了,那些警察有可能会打人!”
冯母眼圈泛红地说:“你父亲说是请了律师过去,咱们不能过去,他身份尴尬,作为干部,这种事就更应该避嫌。”
冯晓婷迷茫地说:“到底是怎么了,他干了什么,若是伤害到对方,看看能不能和那家人联系,给对方赔点钱,让对方出个谅解书,爸不方便出面,我可以出面。”
冯母拿出手绢擦擦眼睛说:“你堂伯没说,反正后台很硬,你想一想把,连你堂伯都心惊,又怎么可能会因为钱就放过你哥哥,也不知道律师什么时候过来,你父亲不方便去公安局,我要去。”
冯晓婷说:“我和你一起。”
律师到了冯家后,母女俩和律师前往公安局,只是人刚被关进去,目前不允许家人探视,律师可以。
最后由律师带着生活用品去和里面的冯华强见面,母女俩坐在外面等。
此时的冯华强已经穿上了拘留所的统一背心,看起来好像没休息好,双眼无神,身上和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不过贴着纱布让他看起来更凄惨了,好似被欺负的人是他,他才是受害者似的。
这位律师了解冯华强的为人,曾经处理过冯家这位公子哥不少事情,全部都是拿钱办事让对方私了,没有一个不对那些钱心动,反正都妥协了,这位公子哥一次警察局都没去过。
律师见到冯华强这么凄惨,心里打了个突。
详细询问过程,律师心里更不敢保证能把这件事解决,他沉默片刻后说:“对方条件不一般,用钱可能解决不了,只能说多花点钱取得对方谅解,让您的处罚轻一些,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事情没说?为了更好的处理冯公子的事情,您要把所有跟警察说的事情都和我说,让我心里有个底,也好去应对”
冯华强这时其实已经有些压抑了,因为现在不仅仅是要处理萧槿的事情,警方已经掌握了他其他事。
他一五一十的跟律师交代,并且让律师拿冯家的钱给其他同样被拘留的兄弟请律师,这样好让那些被问出一些话的兄弟们翻供,推翻那些不利于他的所谓内幕。
这时的冯华强还想要逃脱处罚,串通其他人为他出去做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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