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帆在赵家老宅和赵老爷子,赵奶奶撒娇的时候 ,江欣雯却发现自己初潮了,一觉醒来,一屁股的血。
满手鲜血的江欣雯愣怔了好一阵,她很奇怪,为啥比自己大三岁的赵帆,自从住进江家,就没看到有过例假。
虽然那小妮子胸部和她一样,都是略有发育吧。但是为啥自己差三个多月才12岁,就有例假了?为啥那小妮子15岁了,还没有?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上一世的自己是个什么情况?哦,想起来了,她一觉醒来,摸到了满手的血,立马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她哭着去找江玲,却被张裕大骂了一顿晦气。
江玲也脸色冷漠的扔给她一个例假带,好像来例假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随即,又扔给她一沓粉红色的草纸,也没教她怎绕着绑紧,便自顾自的去忙自己的事儿了,留下小江伟拿着这一堆东西,独自在厕里鼓捣了好久。
回过神来,江欣雯急急忙忙找了一个大浴巾,掩盖好血迹,跑到卫生间去冲了个澡。洗完澡后,她用手纸叠了十几层垫好,换了身衣服。
幸好是夏天,床上铺的是凉席,她打了两盆水,把凉席擦干净,又把床单,毛巾被用盆泡上,准备一会洗干净。
出了屋,她先给自己再次量了量身高,还好,这次她已经长到162厘米了,不算是个矮子了。上一世,她155厘米初潮,后面的三年,只长了5公分。按照这种推算,她的身高,以后很可能达到167公分。
江欣雯量完身高,就夹着腿,慢慢走,找到了江姥姥,和老太太咬了一阵耳朵,又拿出纸笔开始画图。
江姥姥急急忙忙的翻出来一些棉布和一卷医用大纱布,江欣雯把布剪裁后,江姥姥按照江欣雯画出来的样式,把裁好的布拿到缝纫机那里,十分钟不到,一个与现代卫生巾相似轮廓的布艺卫生巾就出炉了。
江姥姥又从笸箩里找出六个按扣,分别在卫生巾两侧的飞翼旁边,一边钉了一个按扣,又找出两条细布带子,在卫生巾的上,下两边各缝了一根短带子。
把按扣在带子和卫生巾四角钉好,江欣雯裁了一块纱布,又拿了一沓草纸,把草纸垫进卫生巾里,纱布放在上面,用按扣的凸起处透过纱布,又用带子上的按扣把纱布固定后,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江欣雯又告诉江姥姥如何改进,江姥姥蹬着缝纫机,按照江欣雯说的样式,一上午做出来七、八个棉布卫生巾。
一边做,老太太还一边念叨:“你怎么这么聪明呐?这可比那个例假带强多了,最起码不用那么长的绳子绕着屁股周围绑来绑去的。
江欣雯好奇道:“姥儿,你们那个时候有这东西吗?你们每个月不舒服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
老太太被呛的咳了几口,说道:“嗨,你们现在可真是过上好日子了,我们那时候......”
老太太一边踩缝纫机,一边讲自己小时候的经历。
原来,在江姥姥年轻的那个时代,根本没有例假带。
做为地主家的小姐,江姥姥只能在每个月不方便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的屋里,坐在一个蒲团上面,蒲团里面垫着一些草木灰或者草纸......
江欣雯只能老老实实听着,一名话都插不进去。
江姥姥从垫草木灰又扯到了抗鬼子战争,从樱花国小鬼子的大马有多么高,自己是如何躲在河堤下,泡在河水里才逃过一劫,村子里多少壮丁被抓走,多少妇女被祸害,多少婴儿被小鬼子用刺刀挑死煮了吃肉,一直说到樱花国产的漂儿白漂儿白的大白布是一个大洋一匹。
老太太一边做活,一边絮絮叨叨的讲。江欣雯听着江姥姥的描述,双手攥拳,仿佛回到战火纷飞的几十年前:华国人被樱花国人压榨、被蹂躏,被杀害,被抓走做免费的劳工,婴儿被刺刀挑死,或摔死,妇女被抓走强暴后再杀害等等,一幕幕一桩桩,仿佛就出现在眼前。
江姥姥家曾经是胶东地区有名的大地主,但因为当时的当家人抵死不从樱花国的小鬼子,被鬼子杀害了,江姥姥家也从此落魄。
即便有些家底,但江姥姥一家人也过的非常不容易。
灾难更是伴随着江姥姥爷亲爹死后,一直被养在深闺中的江姥姥也要出门找活干,以补贴家用。
而鲁省是受封建礼教毒害最深的地方,那里的女人全都要裹小脚,即便清朝亡了,民国了,裹小脚的习俗却一直没有变。
江姥姥痛恨自己这双小脚,因为这双小脚拖累她很多事情不能做,空有一腔热血和想法,但真要每天像其他大脚妇女一样工作,江姥姥这双小脚根本撑不住。
老太太平时走路都是走半小时,就必须坐下歇一歇。
每次江姥姥洗脚,江欣雯都能看见,那畸形的几根脚趾被硬生生的撅折,被压在脚底板中央,就那样以恐怖的姿势贴着脚心。
而且,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一直深深刻进鲁省人的血液中,虽然江姥姥家条件非常好,但她也就只念了几页百家姓后,家里便不允许她再读书了。女孩子嘛 ,只要不是个睁眼瞎便是天大的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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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家道败落的江姥姥,在当时只能给富人洗过衣服,做帮佣,赚些钱贴补家里。直到江姥爷回国找到她,完成了婚约,江姥姥才安定了下来。
听着江姥姥的控诉,江欣雯攥了攥拳,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这样,无论是谁,只要他贫穷,积弱,就一定会被欺负。什么公平,什么善良,什么人权,那些从来都是强者制定的。
就像历史,一定是被胜利者书写的,所谓的真相,也一定会被胜利者改写。想到上一世,丑国抓捕,囚禁,暗杀了华国那么多科学家,一直到她重生前,虽然华国有不少高科技武器,但是,在很多高科技方面,仍被丑国领导的那些恶棍打压。
赚钱,一定要赚钱,虽然重生回来她早已经想好了要苟着,但是,苟着并不代表不为国家做贡献。
她要赚钱,赚更多的钱,用这些钱发展华国自己的科技,用这些钱为华国做更多的建设。
江欣雯闭了闭眼睛,问江姥姥:“姥儿,您想想,咱们可不可以做这个去卖?”
江姥姥想了想,答到:“可以呀,这个除了比较费沙布以外,其他的都比例假带好的多,又方便,更换时间短,也适合晚上入睡用。”
江家的两间工厂,又多出了一款产品:卫生巾及其辅料,辅料是长短,宽窄不同的消毒纱布,为此,江欣雯还特意让江姥姥进了几套医院用的那种高压锅,方便对纱布消毒。
这款产品一经推出,哦,不对,是这四款产品一经推出,深受广大妇女同志们的喜爱。
四款产品分别为日用,夜用,产妇专用,以及卧床病人专用款,产品以卫生,简便,快捷,省力的换纸方式,吸引了绝大多数女人以及一些特殊患者的家属们。
虽然贵了一些,但是,在推销员们(待业青年们)厚着脸皮,对妇女卫生知识的普及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凡是在京都上班的妇女同志们,几乎人手两件到三件卫生巾。因为京都工厂生产力的限制,有一段时间甚至出现了供不应求的情况。
而这款产品在京都火了以后,通过吴本和的操作,又大量的销往南方各个省市。
吴本和甚至也和江家签定了一个入股份制协议,江家以一万元现金,以及每月提供图样,款式,面料渠道等条件占江南制衣工厂股份的38%。
北方市场仍由聂峰负责,连市的工厂也用边角料做了大量的卫生巾,产品一经推出,就迅速的覆盖了东北三省,以及冀省,蒙省,聂峰的工厂也大赚了一笔。
秦安平这个小男生,一开始在与吴本和沟通卫生巾的销售时还特别不好意思。
但是一个月后盘点时,秦安平的不好意思,马上就被兴奋代替了。盘完账,他双眼亮晶晶的盯着老两口:“姨姥儿,姨姥爷,你们猜,就卫生巾这一块咱们一个月一共赚了多少钱?”
江姥姥:“能有个万八千块的?”
秦安平伸出三根手指:“3万呀,姨姥儿,3万,这是血赚呀,血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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