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见过九殿下。”景御行带着几人上前给苍募拜礼。
苍募点点头,询问一声,“你们今天不打算比了?”
“太耗时了,还是让给其他人表演吧。”景御行一副替别人着想的样子。
“殿下,小生是今年的文状元景非月,这是拙荆非烟。”景非月按照文人那套给苍募拜礼。
“妾身见过九殿下。”秦非烟捏着嗓子拜了个妇人的礼。
“不必拘礼。”苍募拦着两人不许跪,摆摆手说,“本殿既宣布游戏开始,就没有身份男女之分。”
“多谢殿下。”景非月谢过便退了一步。
秦非烟大胆的问,“殿下,可以透露一下,明天去哪里玩游戏吗?”
“这个你们暂时不必知道。”苍募拒绝回答。
他的确把任务安排好了,但提前和玩家说出来,就没什么惊喜了。
秦非烟问不到线索,打算让景非月用道具试探一下,被景御行赶紧阻止了。
“别打草惊蛇,那几个组织老大都盯着呢,他们都没试探,我们别冲动。”
沈霁也帮忙说一句,“九皇子身份存疑,大家都在互相提防着,我们别打破平衡。”
四人在苍募旁边聊了起来,两个知情者演技已经到了影帝级别。
两个不知情的人被他们牵着鼻子入套,不仅没怀疑九皇子,还打消了试探的心思。
景御行暗中冲苍募眨眨眼,他和沈霁配合得天衣无缝,把他哥和嫂子给忽悠过去了。
苍募轻轻挑一下眉,单独对景御行说,“你今天还想比一次吗?”
“不比!”景御行大叫一声拒绝。
他以为苍募问他晚上还约不约架,昨晚被虐了一顿,今天哪里还敢继续浪。
沈霁的伤都还没好全,继续打下去留下伤患怎么办?景御行才不敢作死呢。
“你不想和皇子们比较一下吗?”苍募看一眼其他皇子问道。
景御行这才听懂,苍募想带着他一起溜玩家,可他刚才都拒绝了。
何况,沈霁的身体的确不合适继续打,为了男朋友的身体着想,他依旧拒绝了。
“很抱歉九殿下,虽然我很想,但昨天精力都耗尽了,需要休息。”
苍募没强求他,道了句,“随你。”
“多谢殿下,我……我靠!”景御行吼完,他人就下水了。
苍募背着手,在二层船上看着水里扑腾的景御行,他不悦的轻轻的哼了声。
“本殿找你玩游戏,你敢拒绝?”苍募戏精本精的质问道。
景御行这才想起来九皇子脾气暴躁,苍募此时的喜怒无常,和他原罪暴怒时无异。
他终于体验到了老大的日常,男朋友一言不合就动手,简直防不胜防。
“九殿下息怒,你想玩在下就陪着,你不想玩我也侯着,随时听你的安排。”
景御行也戏精上身,隔着水和苍募飙戏,硬是把他npc的身份捂实了。
沈霁看见男朋友被踹下水,他默默地退开几步,连带拉上景非月两口子一起。
秦非烟退到了安全地带,才问一声,“九皇子平时就这么暴躁吗?”
沈霁点点头,压低声音说,“昨天九皇子把几个皇子都给踹下去了。”
“我都没看见。”秦非烟觉得有点可惜。
他虽然知道几个皇子都在看戏,但因为要准备比赛的事,所以没一直盯着这边。
本来以为几个组织老大可以压制npc,谁料到他们反被npc压死了。
“那你今天可以好好看一下了。”沈霁让他们搬椅子坐苍募背后。
因为身份问题,他们是不能和九皇子平起平坐的,没跪着看戏都算好的。
虽然九皇子说游戏期间不分身份,可该遵守的还是得遵守,不然就太出戏了。
那些npc也容易看出苗头来,搞不好落得过大不敬的罪,是要被砍脑袋的。
苍募没管背后几人说什么悄悄话,他盯着花船那边,第一轮的玩家还在做准备。
“邹队,我们真的只有五个人吗?”一个穿着大马褂的青年问道。
“人太多容易拖后腿,五个刚好。”邹喻摇摇头说道。
“我们可以挑几个npc,分散一下注意力。”和邹喻并排站着的玄衣青年提议。
“有你在,还需要什么npc。”邹喻不打算带他们去冒险。
昨天已经有玩家误杀了玩家,带着npc岂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还是邹警官你善良。”玄衣青年环住邹喻的腰,“你说不带,那就五人组。”
马褂男咦一声捂住眼睛,“你们俩注意点儿,要爱护单身狗懂不懂?”
“谁让你眼里只有通关没有女人。”邹喻白眼横过去,“再不济,老邵你找个男朋友也行的。”
“你以为世上那么多秦芷吗?”邵笛白眼回来,“上了三十的男人,不是有妻就是有女的。”
秦芷嫌弃的怼他一句,“你就是再年轻四岁,我也只喜欢我的邹警官。”
邵笛咬牙切齿的说,“并不是什么人都喜欢弓箭手,谢谢!”
“我就很喜欢啊。”邹喻笑着举手,“我练枪他练箭,我们俩攻击模式不同,但道理差不多的。”
“三位,可以闭嘴了吗?”一个扛着咸鱼剑的小姑娘轻斥一句。
“小余屿,咸鱼就没必要了吧?”邵笛有些受不了那种味道。
“我特意挑的大只。”余屿冲几人展示一下,“能打人还能吃,居家必备好帮手,谁想试试?”
“不想!”背后蹦出来的男生,一把夺过她的咸鱼就跑。
他不忘冲余屿喊话,“你放过自己人吧,别还没打起来就先药倒我们了。”
“我操!”余屿扑上去抢咸鱼,“甄牛马你大爷的!”
她凶巴巴的念了句改词的俗语,“血可流骨可断,咸鱼剑不能让人碰!”
甄牛马捂着鼻子,用力的甩手旋转几圈,咸鱼被他脱手而出,直接飞往敌船的地方。
“靠!”余屿大骂道,“甄牛马你完了我告诉你,不喂你十八条咸鱼算我输!”
“哎哎哎!两个崽崽,不许闹了。”邵笛拦住两个打闹的孩子。
“我十八了!”余屿瞪邵笛一眼。
甄牛马也喊道,“我二十了!”
“所以呢?”邵笛左右看两人一眼。
他以自己做例子问一声,“我这个二十八的老年人,喊你们一声崽崽,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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