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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章 永昌公主副本8
    太子府。

    文行知正在书房批阅公文,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下意识开口:“进。”

    门外穿戴整齐的小将进来,走到桌案前低声道:“殿下,那边发现了。”

    “好。”文行知放下狼毫笔,拿起桌上的宣纸吹了吹,对着光又仔细看了几眼,“曹将军那边如何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小将低垂着脑袋,“只是有一事……刚刚我派人过去的时候,房间内除了招魂幡外,其他的都不见踪影。”

    姜逸之和左百龄消失也就算了,那狐狸狗和包袱之类的也不见了。

    文行知手下的动作一顿,随即无所谓地摆摆手:“无妨,招魂幡在就好。”

    至于其他的,他现在暂时还没时间关心。

    等今日过了,一切就都会尘埃落定。

    “只是殿下,那边毕竟是有好几名散修坐镇,我们这边……更何况,若是那边真将招魂幡炼化,我们恐怕难以抵挡。”

    “散修不能对凡人动手,那就是些泥菩萨,怕什么?”

    文行知垂眸,将狼毫笔投入笔洗之中,看浓墨在清水里氤氲出一片墨色。他咧嘴一笑,眼尾上扬,原本温和的五官却在此时染上了几分邪气。

    “至于将招魂幡炼化?若是我那长姐有这样的胆色和魄力,我这个做弟弟的,何苦要谋划这些?”

    文行知说完,将封好的信件交给来人,再三叮嘱对方一定要交到曹将军的手上,才回房休息去了。

    而另一边,姜逸之他们几个正走在铺满了月光的大道上。

    小狐狸趴在姜逸之的肩膀上,像一条上好的毛领:“姜逸之,这次我立大功,你要给我做烧鸡。”

    “……你别得寸进尺啊。”姜逸之扛着小狐狸依旧健步如飞,“你差点忘记带小肉条,别以为我不知道。”

    “哎呀,谁让那家伙现在都还动不了啊……”

    她俩吵得凶,左百龄倒是直接把小肉条的耳朵捂上了。

    小肉条只是还没恢复好,怎么可以当着宠物的面说这种话??

    “对了,左百龄,小肉条是个什么品种?”姜逸之侧过脸去看左百龄,“反正我只看得出来是个四脚动物。”

    “狸奴吧。”比起狐狸这种动物,左百龄还是喜欢温顺小猫多一点,光是想想,脸上都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笑意,“大概是个小橘猫。”

    小猫咪小猫咪,他左百龄迟早也会有自己的小猫咪。

    姜逸之点头,心善地没有戳破左百龄的幻想。

    按照小肉条的骨量来说,小猫咪的可能性不大,高低也是个豹子之类的。

    “对了,那既然太子府那里的招魂幡是假的……”左百龄终于聊到了正事儿,“那如果永昌公主确实是打算将招魂幡内的鬼魂炼制成……草。”

    左百龄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见姜逸之从自己的芥子囊中掏出了那张闪闪发光的招魂幡。

    黑红底色的旗帜上,有淡淡的金光符咒在流淌,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凡间的东西。

    “两家的,都是假的。”姜逸之挑眉,“我手上这个,才是真的。”

    左百龄:我为我之前说剑修没脑子这件事情,诚挚道歉。

    “反正今天就要开坛了,不如我们去凑凑热闹。”姜逸之将那面招魂幡收好放回芥子囊中,然后抓住了正准备冲小肉条龇牙的小狐狸,“我跟你说八百遍了,不许对小肉条龇牙。”

    “那你给我做烧鸡。”

    “……我给你做烧鸡,你这个月都不许龇人家。”

    很快,姜逸之他们就抵达了祭坛附近。

    说是附近,距离祭坛得有个六七百米,身穿甲胄的士兵将祭台围得水泄不通,只留有中间那条永昌公主要走的道,其他地方估计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戒备森严,确实是有几分皇家风范。

    姜逸之抬手遮住日光,坐在树上眯着眼睛看祭坛那边的情况,而其他三个家伙待在树下,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

    左百龄:“姜逸之,你看见什么了?”

    小狐狸:“那个永昌公主出现了没有?”

    左百龄:“怎么好像人变多了呢?”

    “……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姜逸之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看见永昌公主了,也看见有一波人往这边赶过来把祭坛围了,还看到文行知那个傻子把招魂幡带来了,两个人吵得正起劲呢。”

    “文行知也来了?他们俩打起来了没?他俩吵什么呢?”

    左百龄恨不得自己上去看,要不是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肯定提前在祭坛上贴个七八张小纸人。

    左百龄看不见,但姜逸之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双方谈话内容也听得一清二楚。

    文行知站在祭坛之下,高举着裹着龙纹满绣的黄绸卷轴,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声大喝。

    “阿姊,停止开启祭坛,父皇已经同意你与南沧君主的婚事,两国和平皆系于你一身,不要冲动行事!”

    永昌公主站在高台之上,她没有穿戴繁复精美的宫装,反倒是穿着合身的铠甲,手持重剑,微微抬起下巴,凌然杀气不可逼视。

    “我不知道你这圣旨是怎么求来的,但今日你若是阻拦我,别怪我不念及你我之间的姐弟情谊。”

    “阿姊!”文行知握着那卷轴,都快给永昌公主跪下了,他弯着腰,看上去十分卑微,“若是以你一人婚事,换取曲梁十年安宁,有何不可?!我知道阿姊你自小便是个有主意的,但这婚事若要走下去,今日的祭坛便不能开!就当是……行知求你,求你了……”

    他这番话说得言辞恳切,泪落满襟。

    一时之间,周围围守的部分守卫也有些动摇起来,纷纷看向高台之上的永昌公主。

    “文行知,这门婚事我不可能会同意。”永昌公主冷脸看着文行知的这番表演,“你若是曲梁的太子,该提剑保护你的子民,而不是将和平寄托在一纸婚书之上,今日,曲梁能为了不开战而交出自己的公主,来日,曲梁就能为了保全而交出自己的臣民。”

    “你可知,南沧如何对待自己的附属国?重徭役,重赋税,抢平民为奴,逼良妇为娼,做人的尊严荡然无存,和平又从何谈起?!”

    永昌公主声音不大,却字字都掷地有声。

    “我曲梁将士,绝不退缩,我曲梁臣民,绝不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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