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嗯?爽不爽!?”
时一踩在正机之神脸上,一拳又一拳砸下,
轰隆!轰隆!
地面都随着着拳头一下又一下震颤起来,
“你给我!!停下!!!!”
雷电国崩咬死了牙怒吼起来。
“开个直播吧,让全提瓦特都看看,一条妄图在我的地界里翻身称神的家伙如何狺狺狂吠!哈哈哈!”
时一摸出手机,开了个人直播,链接也发到了世界群内。
“看镜头!你不是喜欢笑吗?不是喜欢羞辱人吗?你不是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你吗?说话!!!”
时一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狰狞起来,一拳轰碎了雷电国崩面前的屏障,伸手揪住他的领子,
“你,雷电国崩!算,什,么?嗯?”
“算什么?呵呵!神明不过是个笑话,我才是……”
“你是个屁!”
时一一脚踹碎了裂口,整个凑到了他面前,“我话就放在这儿了,神明会判对错,会心生怜悯,我不会!我「源」时一,不论对错,只论心情,就算全世界都原谅你,我也不会!
因为,你的狂妄自大已经威胁到了我的头上,威胁到了我的须弥,我的人。”
“哈哈哈呵呵!”
雷电国崩挺着胸,还在大笑个不停,眼神凶狠,“人是弱小而无用之物,神则是虚伪恶心的东西,我憎恨神明,你若经历过我曾经的一切,就不会……”
“你的一切?”
时一仰头大笑,“你说那些可笑的「背叛」?我从世界树中看过你的一切,你想知道真相吗?你呀,不过是个被多托雷玩弄的小丑罢了。”
“你说什么?”雷电国崩眼神尖锐起来。
“你会知道的,把你拆散之前,我会让你知道真相的,那比直接把刀子插入你的身体更加有趣。”
时一松开了手,
雷电国崩冷眼沉默着,仿佛陷入了沉思,下一秒却突然暴起,从身后摸出一把匕首捅进了时一的腹部,飞起一脚又将其从驾驶室踹飞了出去。
时一重重砸在地上,腹部冒出黑气,抬头一看,
雷电国崩居高临下地冷笑:“魔神残渣的滋味不错吧?”
转身,他重新回到了驾驶位。
正神之机缓缓启动,沉重的铁拳举了起来。
时一的脸色冷了,元素力却被深入腹部的魔神残渣暂时扰乱。
雷电国崩笑得狂妄,因为他就要赢了,什么魔神「源」?什么无限生机,只要这一拳直接砸扁不就好了?
重拳呼啸着砸下来,
轰隆,
远处一枚炮弹飞出,炸偏了这一拳,落下去却将神里绫零重金租下的房子直接给弦化成了“纸片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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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房!你t...”
“嗯?”
白寻扭头看向旁边的树王,“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吗?”
她摇了摇头,表示疑惑,一点不像说谎的模样,
她没听到自己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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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雷电国崩这下有点心态崩了,怎么总是关键时刻就出岔子?这是什么规则之力吗?
硝烟散尽,
伴随一抹赤红的光芒,白寻的遗迹守卫站在了时一面前。
时一爬起身,呼了口气:“我现在愤怒到了极点,魔神残渣可谓是我最讨厌的东西,我的素质已经兜不住了……雷电国崩……我非……草你m!!滚!”
一声怒吼,
时一抬起手,遗迹守卫也同步意识抬起了手,然后一下飞出去,源源不断的元素力传导进了机械核心中。
「滴……核心充能已达4000%!」
轰隆,
光刃具现划破长空,炽热如激光般穿过正机之神,
片刻后,高大的机械拦腰断裂倒在地上,
遗迹守卫飞扑过去,于废墟中撕碎驾驶室,将雷电国崩揪出来摔在地上,
反手,它又落下来到正机之神的核心处,手臂刺破其中抓住了里面的雷神之心。
“等等!那个,唯独那个,唯独神之心……”
雷电国崩跪在地上,手努力往前伸出去,眼神中透露出绝望。
遗迹守卫看了看,将雷神之心收了起来,随后走到雷电国崩面前,平淡道:
「你这台正机之神的技术太落后了,核心工艺使用的是我主人五百年前废弃的淘汰方案,选择教令院作为乙方,是你的错误决定,下次记得找我,打骨折。」
“你!!!”雷电国崩张开嘴。
「已开启屏蔽模式,关闭听觉收音系统。」
时一走过来,漠然道:“把头低下,不用看着我,我不像你需要靠羞辱别人来获取快感,况且打败你我毫无成就感。”
转身离去,
时一路过一紫发女人身旁,停顿了一下:“我从你眼里看到了一点点同情,一点点愧疚,不多,但有!不过他从现在开始就只是须弥的阶下囚,你带不走他,除非你觉得你现在打得过我。”
说着,时一看了一眼她的肚子,一孕弱七分,随便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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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终于又短暂地归于平静。
关于雷电国崩,
纳西妲有些不太好的想法,但被时一直接扼杀了,他不喜欢!因为他淋过雨,所以不可能给别人递伞。
“你那毫无意义又该死的善良仁慈就收一下吧,须弥并不缺能用之人,我一人可挡千军。”
时一这样说道,然后就下令把雷电国崩先丢进了囚笼。
“没有任何人可以因为「情有可原」,就不用承担结果,懂吗?这不是童话世界。
如果有一天我为了你纳西妲而杀了风神巴巴托斯,那当我被蒙德人斩首时,也是我活该。”
“道理我都懂,可为什么是巴巴托斯?”
纳西妲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觉得他会好欺负些吧。”
时一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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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纳西妲负责与多托雷进行了最后一次谈话,具体的内容,时一不关心,
若不是还要维持须弥的外交运转,时一根本不会在明面上放过多托雷。
当然了,
暗地里,一个都跑不掉,离开须弥的地界时,死了几个人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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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绿野之地,微风徐徐。
树王坐在柔软的地上,草尖划过她白皙的小腿,舒服得露出了惬意的表情。
“嗯……现在的须弥真的好美,听话,教令院就奖罚分明吧,这么多年他们也功不可没。”
“不用你说,我懂。”
时一并不意外自己被发现了,树王肯定有办法追踪他的位置,无论「源」有多强,都永远赢不了树王,注定输在她手里。
“骗人啊时一,你一直这样,我还不懂你么?”
她笑得很好听,“你肯定准备先斩后奏,杀个半数以上再和小纳西妲说手滑了。”
“那你还是错了,我会说,就是我杀的,我乐意,她会气得跺脚脚,但拿我没办法。”
时一回答道。
树王有些惊讶,然后释然地笑了:“嗯,我的确错了,因为我忘记了……我早就死在了500年前,而你又成长了500年,你有了新的变化,不再是独属于我的那个时一了。”
“我来兑现三个代价。”时一直接切入正题。
“太快了吧?”
树王终于回了头,眼神带着不舍,“其实你可以不用太急,我相信你会兑现的,尤其第二个代价,救回所有兰那罗,损耗很大的。”
“那我可以先挑简单的,比如……抹除世界树中残留的污染?如何?”
时一说着,坐在她旁边,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语气从温柔变成质问,“说话,如何?说呀!你是不是觉得500年来我只成长了性格,没有变聪明?”
“时一,我也想……可世界树里的污染……”
“那就让世界树病着,不行吗?它只是感冒发烧难受一辈子罢了,而我呢,我可是要承担永远没办法和你寻欢作乐的代价。”
说着,他埋头过去想要索吻。
树王脸红扑扑的,却歪头拒绝了,她喘着说道:“时一你别这样……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有点坏,有点不听话。”
“我们都从不曾听话,约定好要一辈子赖活着,我违约了,你也违约了,区别就在于我当时信了你的邪,没有比你更不听话,
所以我现在懂了,就不能惯着你,你看纳西妲,从小不听话,我惯着她吗?从不!”
话虽如此,时一却没再强硬地压上去。
并排坐了好久,
树王才开口:“时一,我们是须弥的神明……”
“所以呢?”
“所以,我们肩负着责任,你的成长还差最后一个台阶,「生」的权能来源于须弥万物的供养,它就必须反哺须弥大地……”
“嗯,这是你创造我的初衷,也是你绝不会放弃的理想,你是最善良最爱人的魔神。”
时一点头。
两人都沉默了,直到一群驼兽路过,其中一只还舔了舔树王的手,痒得她“咯咯咯”发笑。
时一也笑了,最纯粹的那种笑。
云飘过,日渐落。
“我懂了,谢谢你到现在了都还在教我,我成长的最后一环……是责任,爱的更高一层,是成全,你爱须弥,我也会爱你所爱的须弥,”
时一说完,慢慢从身后拔出一把暗红色的木剑。
“这个是白寻,就是那个所谓我的未来的人……他早上亲自交给我的。”
“有名字吗?”
树王笑得很无奈,却努力不悲伤。
“终将枯萎之木。”
“哦……”
树王不说话了,眼泪却在掉,哽咽着声音,又开口,“别犹豫,别难过,人都要向前看的,我只怕你孤独,
但你现在不会孤独了,结局哪有都完美的?若我也能轮回重生,我愿作为普通人再爱你一遍。”
她闭上了眼睛,
时一却偷偷笑了,手一握,光芒流转间,剑却没有刺向树王,反而倒插进了他自己的腹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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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早上,
白寻说:“这把剑给你,它只能精炼一次,至于怎么选,你想听答案吗?毕竟,我是未来。”
“想听,我不爱装逼,有答案不抄是傻逼。”
时一回道。
白寻轻笑起来:“给你个提示——你现在恢复了记忆对吧?可作为未来的你,我还是没回忆起来你的一切,你猜为什么?”
时一思索了几秒,恍然大悟,拿起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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