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风甚至胆大包天地原地跳了跳,惊奇地发现自己好像除了一些皮外伤外,真的没事。
“我这么天赋异禀的吗?我练的是拳法不是金钟罩铁布衫吧,这可真是奇了。”
颜风脑海中隐隐闪过一个念头:莫非真是白鹿保佑?
随后又觉得这实属无稽之谈,真保佑的话她根本就不会掉下来,随即将之抛到脑后。
她仰头看着隐在云雾和树木中的高崖,叹了口气:“娘和阿月,还有陈平哥他们一定很担心我。”
颜风试着在周围找了找上去的路,结果发现果然没有,她坐在河边盯着湍急的水流唉声叹气:“好好的出来玩的旅程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师父没找到不说,还坠崖了,这跟小说里写的也不一样啊,崖底没有秘籍也没有宝藏。”
还好颜风的一大优点就是振作得快,没忧伤多久,脑子一转站起身来。
“秘籍可没长着腿,会自己跑来跟我做自我介绍,不如我自己去找找?”
说干就干,颜风拿了块石头在地上写了几个大字:“我没事,向前行。”
还顺着她要去的方向画了个箭头,这才拍拍手向前走去。
颜风一边走着,一边四处张望,时不时还称赞一下这树可真树,这水可真水,不像掉下来的,倒像来观光的。
如此一直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留记号,累了便停下来席地而坐,渴了就望河止渴,自己咽咽口水——她害怕这看似清澈的水流中隐藏着看不见的寄生虫。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又累又饿,头晕眼花之时,透过被汗水模糊的视线,隐隐看到了一个竹屋。
“坏了,我一定摔到脑子出现幻觉了,不然怎么会突然看见一个竹屋?可别等我走过去其实是个大坑……”
心中如此不着边际地想着,脚下的步伐却不受控制般地向前走去,直到她走到用竹子围成的围栏前,伸出手去竟然真的触摸到了冰凉的竹身。
这凉意凉得她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不是假的!真的有个竹屋就这么突兀又神秘地矗立在崖底!
颜风的心狂跳起来,这难道是……
她打量了一下这墙、门、窗等全都是用竹子搭建的二层竹楼,整体看起来十分雅致且别具一格。
颜风看了半天却没有看到人,她走到竹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叩叩。”
无人回应。
“叩叩叩。”颜风稍微加重了些力气。
还是无人回应。
“请问有人在家吗?”颜风直接连喊带敲。
结果还是无人回应。
也不知是不是颜风力气稍微大了些,竹门忽然自己开了。
“我进来了哦!”
颜风试探着走了进去,走过小院后又敲了敲竹楼的小门,结果还是一样的怎么敲怎么喊都无人应答。
“不是吧,原来是坐空屋吗?”
“何方小贼,胆敢擅闯竹楼?!”
正当颜风犹豫要不要推门而入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怒喝。
“我不是贼!没有擅闯,我敲门了,门是自己开的!”颜风慌张地解释,一回身就看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精壮男子。
男子穿一身粗布衣服,脸上胡子拉碴,头发也梳得不甚整齐,看起来像是一个很不修边幅的人。
不像是颜风想象中仙气飘飘的高人,与身后这精巧的竹楼格格不入,倒像是路过此处的乡野猎户。
颜风小心翼翼地问:“敢问阁下是?”
“我自然就是这竹楼的主人。”男子将颜风上下打量了一番,约莫是见她虽略有狼狈却衣着华贵,眼神清澈不像是小贼,语气也放缓了些,“你这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为何会到我这竹楼里来?”
颜风很想吐槽她不是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但最终还是憋了回去,一脸真诚地道:“这位前辈,我是不小心跌落山崖后找不到路,无意中走到此处的,晚辈敲门一直无人应,门又自己开了,这才斗胆进来看了看,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前辈海涵。”
“你这丫头年纪虽小,虚礼不少,行了别整那些文绉绉的,听着就烦。我且问你,你说你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这附近的山崖只有一个断魂崖,你这么小一个孩子从上面摔下来毫发无伤?”
颜风毫不在意对方说她虚礼多,百人百性嘛,她也乐得豪爽些,于是她豪爽地扯了扯衣袖露出划伤的手臂:“还是有点伤的,不仅手臂浑身都是擦伤。”
男子看了她的伤口一眼道:“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颜风听话地把手递过来,男子果然伸手给她号了号脉,还号了不短时间,越号脸色越差。
颜风的心也跟着高高提起:怎么这位前辈脸色这么差,我这是摔出内伤了吗……
良久,男子终于松手,开口第一句就是:“我其实不会把脉。”
听得颜风一个趔趄,好么,不会把脉还号那么长时间,还脸色那么难看,吓她一跳。
男子继续道:“你脉象略有急促。”
颜风:对,被你吓的。
“但其他并无大碍,若你确实是从山崖跌落的,那真是走了八辈子的好运。”
听起来像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颜风狐疑地看着他:不是说自己不会把脉吗?
男子看到颜风的表情,冷哼一声:“不信我?”
“哪里哪里,信,非常信。”
“行了,从哪来回哪去,莫要在这里扰我清净。”
“得嘞。”颜风得令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可怜巴巴地看着男子,她倒是挺想从哪来回哪去的,关键她回不去啊!
“又做什么?”男子不耐烦道。
“前辈,我回不去啊!还请前辈帮帮忙。”
“小孩子就是马蜂。”男子嘴上说着,上前一把将颜风夹在了腋下。
“前……”
颜风话还没说完,男子直接带着她腾空飞起,在悬崖峭壁间一路飞檐走壁直奔断魂崖而去。
被他带着的颜风已经完全呆住了,一半是被突然夹住飞起来吓的,剩下一半就是刺激和兴奋激动,各种情绪拉扯着她让她一下子愣住了,嘴上说不出话,心中却在高声尖叫:“这,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轻功吗?!娘!阿月!陈平哥!各位家人们,我搞到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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