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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太爱,心太痛
    他掏出手机,还是没有莲香的消息:姓胡的不会没走,她脱不了身吧!

    想到这,他笑起来,骂自己:真是个贱骨头,到现在还在替她想,她有一丁点在乎你吗?

    莲香的电话始终没人接:不应该啊!她难道不怕自己找上门去?

    他给她发了条微信:既然你说话不算话 那就别怪我翻脸,我现在就去找你。

    莲香坐在地上,正在茶几上算成本,手机关静音,扔在沙发上,全然不知。

    有敲门声响起,她还是坐着没动。

    敲门声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响,她这才抬起头,发现天已经暗下来。

    “谁啊?”

    她走过去,透过猫眼,没看到人,又问了声,“谁啊?”

    门外,一只眼睛贴在上面,褐色的瞳孔,她太熟悉,是安军。

    她的心一惊,幸好胡为民不在,她犹豫着,身体又不自觉的抖动起来,这才想起,昨天答应他今天见面的。

    “你到底开不开门?不开门我喊了。”

    他贴在门上,压低嗓子威胁她。

    莲香不能让他嚷的人尽皆知,只能开门,他闪进屋子,换上拖鞋,往沙发走过去。

    莲香看着他,一时无语。

    他自顾走过去,往沙发上一坐,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吃起来,眼睛到处打量着。

    “离开我,你的日子过的真不错,他今天不回来吗?”

    他这一提醒,莲香更加害怕,万一胡为民回来,那就解释不清楚了。

    她上前拉起他,“走,快走。”

    安军慢慢往前挪着步子,“你不跟我走吗?”

    “我跟你走,行吗?你先下去等我。”

    看着她害怕的样子,安军相信她这次肯定不会变卦了。

    “好,我给你半小时,把自己洗干净一点,再打扮打扮。”

    “如果半小时没下来,你别后悔。”

    莲香将他推出门,透过猫眼,看着他离开,这才松口气。

    她换了身连帽的衣服,下了楼。

    安军已经将车开到路边,请她上车。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他乐了,“怎么?还生气呢?”

    莲香冷冷的说:“别去太远。”

    “去我的租房,行吗?”

    莲香没有说话,安军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往租房驶去。

    “你饿不饿?有没有想吃的?”

    莲香不说话,撑着下巴望着窗外。

    “来都来了,你不会打算一直让我看你这副鬼脸吧?”

    莲香冷哼一声:一个被威胁的人,难道你还指望她兴高采烈的?

    到了楼下,安军把钥匙递给她,“三楼,左手第二间,你先上去。”

    莲香接过钥匙,戴上帽子,往楼上走去。

    她看看左右无人,这才开门进去。

    房间收拾的很干净,桌上还铺了桌布,桌上的一个红色雕花酒瓶里,插着三支鲜艳的红玫瑰。

    床铺的很软,还是她喜欢的红色,红色的枕头上,铺着鸳鸯戏水图案的枕巾。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坐上去,被子下,撒着玫瑰花瓣。

    莲香这才知道自己又被他算计的死死的。

    敲门声响起,传来他的声音,“开门。”

    莲香起身替他开门,他一手提着些下酒菜,一手提着一扎啤酒,满脸堆笑的走进门。

    她把门关上,站在门边看着他:看这架势,他是打算把自己灌醉啊!可不能被他再算计。

    安军把桌子搬到床边,摆好吃食,拉她过去坐下,“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今天我高兴,你吃好喝好。”

    开了瓶酒递给她,自己开一瓶吹起来,一瓶酒见底,他长嘘一口气,喊声爽。

    他看着莲香,“你怎么不喝?”

    “哦。”他恍然大悟似的拍拍额头,“先吃菜。”

    他夹一筷子头肉喂到她嘴边,自己的嘴张的大大的。

    莲香紧闭着嘴,推开他的手,皱着眉头看着他。

    他把自己带这里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睡她吗?何必多这么些小动作。

    看她不领情,他放进自己嘴里咀嚼起来,油从嘴角流出,他抬手抹掉,“这么香,你居然不吃!”

    他自顾自吃喝着,脸逐渐变红,开始激动起来。

    “你瞎吗?看不到我为你做的这些准备吗?”

    “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总是视而不见?”

    “你喜欢他,他能给你什么?能跟你结婚,白头偕老吗?”

    “现在,他只是想睡你才对你好,哪天他老了,没有精力了,到时候,他还会管你吗?”

    “难道你非要等到有一天,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才会醒悟吗?”

    “我可以给你的,比他多的多。”

    “最简单的一点,如果你生病了,我可以倾家荡产去给你看病,你觉得他可以吗?”

    他紧盯着她的脸,她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这女人真是铁石心肠,他说再多,跟放个屁没区别,重新开一瓶酒,喝起来。

    莲香只是故作镇定,其实她的内心已经崩溃。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自己生病了,需要花不小一笔钱去治,胡为民是肯定不会替她治的。

    换位思考,如果生病的是胡为民,她也一样会做这样的决定。

    这或许就是情人和夫妻最大的区别吧!

    安军说他可以,莲香是相信的,因为他傻啊!他做事情,从来都不会想太复杂,觉得伤脑。

    莲香拎起酒瓶喝起来,呛的直咳嗽,咳到眼泪流下来。

    又夹起一大筷子菜,嚼嚼,吞下去。

    她起身,“菜我吃了,酒,我也喝了,我可以走了吗?”

    安军起身挡在门口,“老婆,你别走,我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

    说着,他的鼻涕眼泪跟着脸往下流,“我也讨厌自己没出息的样子,我告诉自己说,你是个坏透了的女人,不要再搭理你。”

    “可我就是做不到!我没办法恨你,我能记得的,都是你的好。”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是你让我知道做男人的乐趣。”

    “是你为我生了个儿子,给了我一个家。”

    “如果不是你,说不定我还是街头那个二流子,早路死街头了。”

    “还是你,让我知道我是为什么活的!因为这世上有你啊!”

    “你是我生命的光,你是我的方向,别人不一定需要你,而我,没有你,我活不了的!”

    听他说这些,莲香很想淡定,却也是做不到,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她别过脸,眼泪也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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