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月穿着一件黑色薄纱睡衣,胸前的风景也是若隐若现。
她的身材不算瘦,是丰满型的,能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和诱惑。
“老板,您回来啦。”
林枫回过神后,转移目光,开始直视顾心月的卡姿兰大眼睛:“我去我前妻那收拾了行礼,今天就准备搬过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的前妻就是张若云吧。”
林枫点头:“是的。”
顾心月笑道:“关于这个话题我们待会再谈,我倒是有些好奇,您居然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我为什么要感到意外?”
“我也住在这里难道您一点也不意外吗?”
林枫正色道:“我下午的时候就来过一次,当时我就发现这里有女人居住的迹象,别墅的钥匙是你给我的,你又没提前跟我说这里住的还有其她女人,那就说明住在这的就是你。”
顾心月百媚一笑,显得魅惑之际:“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您是发现了我藏在沙发缝里的丝袜吧,我平时一个人住比较随意,以后我会注意的。”
之前顾心月回来的时候,她就看见自己昨天穿的丝袜被扔在了沙发上。
她记得很清楚,昨晚回来的时候太累了,她顺手脱下丝袜,揉成一团塞在了沙发缝里。
可是再看到那双丝袜的时候,却换了个位置,很明显是林枫所为。
一想到当时的画面,顾心月心里还有些小激动。
以后就要和林枫住在一起了。
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要尽情的去展示自己女性的魅力。
林枫听后也是非常尴尬:“你别误会,我可没有刻意的去翻找,我没那么变态,我只是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不小心摸到了那双丝袜。”
顾心月媚笑道:“好啦,您先去餐厅坐着吧,饭菜马上就好,今天让您尝尝我的手艺。”
说罢,顾心月转生去了厨房。
林枫看着她的背影,表情古怪。
刚才那个笑代表了什么?
顾心月不会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吧!
自己可真没刻意去翻找那双丝袜。
她该不会以自己是个变态吧!
林枫本想着再去解释一下,想想还是算了吧,越解释越乱。
随后,林枫便去餐厅拉开椅子坐下。
不一会,顾心月就端着菜肴来到餐厅。
她每次上菜的时候都会刻意的微微俯身。
她的睡衣比较宽松。
每次俯身都会露出一片风景。
这番操作也把林枫搞的口干舌燥。
他只好刻意的移开目光。
“菜齐了,四菜一汤,开吃吧。”顾心月拉开椅子坐在了林枫对面。
林枫笑道:“看的出来你的手艺不错,看来以后我有口福了。”
“谢谢老板夸奖,赶快吃吧。”
随后两人边吃边聊。
“老板,您知道今天张若云去找我跟我说了什么吗?”
“无非就是告诉你千万不要相信我说的话,我只是一个废物,跳梁小丑。”林枫面露戏虐道。
顾心月满脸诧异:“您猜的可真准,不过我倒是想知道您让我派专员入驻裕丰集团的董事会想要架空裕丰集团,是不是在报复张若云?”
“报复算不上,裕丰集团内部本来就存在很多的问题,张超在公司里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之前我提醒过张若云,但是她不听,还让我少管闲事,既然这样,我必须要给她好好上一课,裕丰集团走到今天都是我在背后暗箱操作,我要让张若云知道,我捧她的时候她就是杯子,我手一松,她就是玻璃渣子……”
顾心月听后媚眼一直盯着林枫。
这一刻她感觉林枫十分的威武霸气。
特别是那句我捧张若云的时候她就是杯子,我手一松她就是玻璃渣子。
这句话更是霸气十足。
来不及多想,顾心月又问道:“那您准备什么时候去跟张若云办离婚手续。”
“明天早上九点。”
“我派人陪您一起去吧。”
林枫婉拒道:“派人跟我一起去算了,你派辆车送我过去就行。”
“好的。”
林枫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去帮我查一个人。”
“谁?”
“这个人叫杜其伟,是江城杜家的少爷。”
顾心月若有所思道:“杜家位列六大豪族之列,还是比较有实力的!”
“你去帮我查一下杜家的公司最近经营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资金缺口之类的。”
“好的,我明天就派人去查。”
其实顾心月有些纳闷。
她不明白林枫为什么要让自己去查杜家的公司。
杜家的公司名为博耀集团。
这家公司在江城同样很有实力。
这样的大公司有资金缺口肯定是不现实的。
顾心月心里这样想,嘴上也没说。
她只需按照林枫的要求去执行就可以了。
吃完晚饭,林枫去楼上房间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就盘腿坐在床上修行。
身为一个灵气修炼者,时刻都不能忘记修行。
……
次日一早,张家人就赶到了有关部门的门口。
张若云和林枫约的时间是早上九点。
现在已经快到了。
张胜钟和徐美兰一想到张若云要和林枫那个废物离婚,心里就乐开了花。
几经周折,张家终于摆脱了这个废物。
等裕丰拿到了黑帝的投资,张若云又和杜其伟结婚了,张家就是彻底飞黄腾达了。
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张家也算是光宗耀祖。
很快时间到了九点,张浅浅看了眼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林枫这个窝囊废怎么还不来啊,他不会是反悔了吧。”
“他敢,他要是敢反悔的话,我找人把他腿打断。”赵超咋呼道。
张若云却是皱起了眉头:“林枫反悔的可能性很小,他现在流落街头身无分文,昨晚估计是睡在桥洞和公园,来的晚也是理所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他因为没钱生活,想问我要钱,所以故意来得晚,我要是不给钱,他就不办手续。”
张家人听后都觉得张若云说的有道理。
肯定这样的。
徐美兰指手画脚道:“他想要钱门都没有,我们张家一分钱都不会给他,他没钱生活就去讨饭,我们凭什么给钱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