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白又厚颜无耻的话,织成了一张细细密密的巨网,将宝嫣整个人牢牢网在其中,甚至还渐渐收紧,让她连着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她咬着唇瓣,明知就算自己拒绝,他也不会停手的。
男人弯唇,眉眼带着愉悦的笑,低头就要亲下去。
宝嫣惊慌失措的抬手去捂他的唇,委屈巴巴控诉道:“我不要,你这个大骗子,只会利用我!你今日不能碰我,这是惩罚!”
她还在尝试做最后的挣扎。
“我任你罚,唯独这事不行!”裴寂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撤走捂着他唇瓣的小手,忽然恶劣地张口。
咬了进去!
【上次没吃到,算起来我已经忍了半个月了!】
“呀——”宝嫣脸颊涨红,经他这么一提,脑海里不可遏制地出现了上次那夜的场景。
他那夜确实没有入她,但是那手指,就......
那仿佛映入灵魂深处的快感,骤然在脑海里乍现。
宝嫣感觉自己有些奇怪,刚想将脑海里的画面甩掉,可男人却细细吮吻着她的指尖。
眼神里仿佛有一团火焰。
将她所有理智烧毁。
好在他很快放过了她的手,转而吻上了她的唇瓣。
大掌贴着她的后腰,将她的身子压向他。
“不行,天要亮了,夜里,夜里好吗?”她趁着喘息的缝隙,小声道。
男人固执地摇头:“下雨了,天色很暗,小殿下实在不适应......”
他左右找了下,抽出她腰间系带,覆在她的眼睛上。
宝嫣不愿意配合,又心中本就有气,怎么也不愿意让他如愿。
最后被男人死死按住了后腰,才消停了。
她双手被他单手扣在头顶,双眸蒙着一层布料,眼前一切朦朦胧胧的,依稀能瞧见男人的动作。
男人喘着粗气,神色看起来急不可耐,但手下却极有耐心。
双眸死死盯着他掌下主宰的地方。
宝嫣咬住下唇,心头虽然厌恶男人的强硬,但身体却软得不像话。
最后,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为所欲为。
整个理智,都被冲散,又在下一刻,聚拢,她抬手去推身上的人,却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感觉心头似乎有什么弦,在这一刻彻底绷断了。
她本能地感觉到了危机,扭着身子想逃开,却被男人拖了回来。
男人已经按着画册上的,做尽了所有能做的挑逗,再也忍不住了。
忍了半个月了,再忍下去,他就要废了!
他强硬地将人固定住。
一点点侵占。
宝嫣半张露在布料外的脸庞,红透了。
唇瓣水润润的,就像是搁浅的鱼儿,艰难地呼吸着。
最后渐渐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就连身上的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浑身虽然酸软,但干爽,很明显男人已经收拾过了。
那处也没有前两次那种火辣辣的疼。
她双眸出神地躺着,盯着床顶陷入了沉默中。
宝嫣抿着唇,心头感觉泡在了苦水里,回忆起早上被弄出的那些陌生,又奇妙的感觉,心头懊恼之余,甚至还有些后怕。
那种感觉,甚至一次比一次激烈。
一开始的屈辱,似乎正在一点点被男人抹掉。
她的身子也渐渐在背离她的意志,一点点被那个男人吞没,甚至还沉沦其中。
她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努力将早上疯狂的画面从脑海里赶出去。
好在......
她伸手摸了摸腕上的金丝镂空手镯。
手镯一直贴身戴着!
算起来,两人已经有过好几次了,如果没有这手镯,她这个时候要担心的就不是逃走这件事了,而是如何避孕的事了。
这事,还得感谢大皇兄。
大皇兄在得知她在公主府里养了第一个面首时,连夜召了她进宫,特意赐给她这个手镯,并嘱咐她,必须时刻带着。
她回府后,就命人检查过了,镂空的手镯中藏了宫中秘制的避子药。
她曾经十分厌恶这个手镯,可为了避开大皇兄的耳目,这两年一直都贴身戴着。
没想到,如今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宝嫣指腹一点点摩挲着手镯上的纹样,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想要从他身边逃开,就得先离开这一片水域,离开这个山寨,她才有一丝逃走的机会。
昨夜裴寂到底去做了什么?
她半点也没从他的心声听到,她的手掌重重砸了一下身下的被褥,脸颊气鼓鼓的。
看来想知道情况,还是得从身边的人下手。
她起身,可动作太大,身下受了牵扯,一丝不适的感觉,瞬间袭来。
“真是混蛋!”她没好气地埋怨了男人一句,下了床榻,穿上外袍,往外间走。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看天色像是傍晚了。
“小娘子醒了?”欢婶见她推门出来,急急忙忙摆手让身后的妇人去小厨房端来一直煨着的鸡汤。
又将院子外挂着的被单收了进来。
宝嫣目光瞥见她怀里的被单,不由得脸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脑袋,伸手就想从欢婶怀里接过来。
“这被单是裴爷走的时候晾的,还没干,明日我再拿出来晒一晒。”欢婶将被子收了起来。
“我刚好想进去叫醒你,裴爷离开的时候吩咐了,让我酉时就叫醒你。”欢婶从妇人手里接过装着鸡汤的汤罐。
宝嫣拢了拢身上的外袍,侧身站在门边,朝外看了一眼:“外面怎么这么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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