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你们怎么回来了?”
路漫漫一行人前脚刚走到客栈门口,后脚掌柜的双眼就瞪得老大,仿佛见到鬼一样,但他很快又迎了出来。
“怎么?我们回来你不高兴?”路漫漫把雨伞收好,抬脚进入客栈往天字房的方向走去,丝毫不管店内众人是何反应。
掌柜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道:“客官,瞧您这话说的,老朽开门做生意的哪有不欢迎客人的道理!”
“是吗?”
“那还能有假!”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招待其他人吧!”
话落,路漫漫‘啪’地一声关好房门,将掌柜挡在门外,世界也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唯有楚曜坐在一旁无声微笑。
见状,路漫漫来到楚曜对面坐下,单手托腮地望着他,微微叹气,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属实令人不明所以。
“漫漫,你这是怎么了?”楚曜随手释放清洁术,从储物戒里拿出茶叶泡茶,好让她快点去除身上的寒气。
“又多了一个拖油瓶!”路漫漫伸出手指在桌上画圈圈,闷闷不乐道:“这怎么跟我之前的预想不一样啊?”
楚曜好笑地望着她,开解道:“世间之事,本就变幻无常,咱们淡然处之就是!”
“夫君,我怕咱们的身份会暴露!”
“夫人,咱们的身份迟早会暴露的!”
“怎么说?”
路漫漫满是不解地看着楚曜,脑子也在快速思考他们暴露身份的可能性会有多少,但越想人就越消沉。
是了,她和楚曜现在还没被认出身份来,无疑是他们善于伪装,遇到的也大多都是实力低微的魔怪。
即使有遇到强如沁香的之类魔君,他们也能从容应对,这主要得益于对方未正眼瞧过他们,但去到魔都可就不好说了!
毕竟魔都卧虎藏龙,再完美的伪装也逃不过那些老魔怪的双眼,而等待他们的又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呢?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到时肯定腹背受敌,四面楚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哎,这可如何是好呀!
“漫漫,喝杯茶驱驱寒!”楚曜把倒好的茶推至她的面前,理所当然道:“即使天塌下来也有为夫帮你顶着!”
路漫漫端起茶水浅尝一口,顿时觉得暖心无比,由衷感叹道:“夫君,有你在身边真好!”
“嘛,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咦?你怎么还骄傲上了?”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路漫漫快速挪动身子到楚曜身旁坐下,双手轻轻地捶打他几拳,待他发出闷吭后才住手,撇开脸不去看他。
见状,楚曜伸手揽她入怀,望着看窗外的风风雨,一言不发,享受这难得的安宁,而房里的氛围也变得温馨起来。
良久,路漫漫低头望着他洁白如玉的手背,有感而发道:“我真的很不想让你的双手沾染上血腥之气!”
楚曜本就是高洁之人,可偏偏为了她来到这污浊之地,还要沾染上那恶臭的血腥之气,这叫她怎么不心疼?
说到底,还是她太没用了!
“漫漫,你又在说什么傻话?”楚曜莞尔一笑,开口道:“在没认识你之前,我就已经满手血污了!”
“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你以前沾染上血污是为了天下人着想,也是为了自己能修得大道,而如今却是为了我深陷魔潭,这两者存在着本质的区别。”
楚曜把头靠在她的颈窝上,开口道:“这没有什么不同,你也是天下人之一,还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能置你于不顾?”
无论是为了漫漫的安危着想,还是为了天下苍生的性命,他都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漫漫去魔族禁地送死,他必须要做些什么。
如今他们对魔族禁地知之甚少,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也并非一点优势也没有,至少知道里面关押着众多实力高强的魔怪。
换言之,他们必须要想出万全之策灭掉里面的众魔怪才行,否则等待他们将会是生不如死的下场。
问题是他们要怎么灭掉里面的魔怪呢?
按照以往的做法,他会一把火将里面的魔怪给烧干净,可如今却行不通,要知道这可是魔界,火能不能燃烧起来还是个问题。
哎,这可咋办呀!
“夫君,你怎么也唉声叹气起来了?”路漫漫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咱们一定能平安回到仙界的!”
楚曜‘嗯’了一声,回握住她的手,闷声道:“我想不到办法要怎么才能把魔族禁地里的魔怪给灭掉?”
“想不到办法就不要想了!”路漫漫嘴角微勾,神色坚定道:“反正它们也出不来!”
“什么意思?”
“我没打算破除封印!”
“可你不是要帮那魔帝了结心愿吗?”
路漫漫淡淡一笑,理所当然道:“我是答应帮他了结心愿,可我又不一定要破除封印才能办得到,这两者并不冲突。”
时然的心愿是为了自己和心爱的人都能得到解脱,可他并没有打算将魔族禁地里的众魔怪放虎归山。
要不然凭借精通时空之道的能力,时然有的是办法将禁地里的魔物放出来,又何须让她破除封印?
一句话,时然让她去魔族禁地,摆明了就是想让她去铲除里面的魔物,可她显然没有这个能力,就只能加固封印了!
至于时然所爱的女子?她倒是可以在禁地外好好跟那女子沟通一下,让那女子不要再钻牛角尖,放过时然也放过她自己。
若那女子不听劝,那她也无能为力了!
“漫漫,你想怎么做?”楚曜稍微沉思,理性分析道:“魔族禁地外有重兵把守可不是那么好接近的!”
路漫漫微微一笑,出声道:“或许咱们可以来个声东击西,再调虎离山!”
“魔尊那边可不好对付!”
“他不是正在寻找我的下落吗?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藏头露尾了!”
“你确定不会被他抓住?”
路漫漫神色坦然,语气认真道:“时然不是还没彻底死掉吗?他不会让我轻易被抓住的!”
是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时然作为当事人之一,不就应该在这时候为她所用?要不然她当初干嘛答应他忙? 她又不是闲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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