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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傅颍川捣乱
    和陈晓峰的谈话并没有起到作用。

    江与晚只能作罢,“那谢谢陈总了,您忙。”

    她站起来,和陈晓峰一起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拉开门,却看到傅颍川在门外,似乎是刚巧经过。

    其实不然。

    傅颍川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内容,再次肯定了江与晚是在调查当年的事情。

    陈晓峰和傅颍川点头示意,便急忙走开。

    江与晚也抬步走开。

    傅颍川将她叫住,“江与晚。”

    她停住步子,慢慢转过头来。

    傅颍川款款走向她,嘴角噙着笑,“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和陈总询问一些事情。”江与晚自然应答。

    傅颍川叹了声,声音幽幽,“你知道吗?当年因为你家的事情,未渊险些和家里决裂。”

    这是江与晚所不知道的。

    她表情微怔,“傅小姐是说什么?”

    “你不是在调查当年你父亲公司破产的事情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一切都是你父亲自己的责任,和许家,和未渊都没有关系。”

    “而未渊为了你,不惜与家里决裂,你要怪,就怪许家一家。”

    江与晚听得迷迷糊糊的,还是没有听明白。

    “傅小姐,你知道我爸爸公司破产的内情吗?”她紧张的表情,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你只需要知道,未渊为你付出了很多。”傅颍川声调平平,随即叹了声,“唉,现在看来,你太不值得了。”

    许未渊为自己,曾要和家里决裂。

    这是江与晚得到的信息。

    “一切,未渊都是为了你好,我劝你不要再追查下去。”

    傅颍川说完这段意味深长的话,转身而去。

    可爸爸破产的真相,她怎能不去关注。

    她还是打定主意要一查到底,并没有听从傅颍川的话。

    傅颍川来到了许未渊的办公室,把江与晚私自联络公司高层,调查江氏集团破产的事情和他说了。

    许未渊坐在办公桌后,眉头不耐的拢起,聚起阴霾。

    “你说,她是想干什么?想给她那个死了的老爹讨公道?”傅颍川轻嗤。

    “人死都死了,过去这么多年旧事重提,她也……”

    她吐槽的话还未说完,被许未渊打断,“这不关你的事。”

    “我是好心提醒你,江与晚她这分明是要和许家为敌。”傅颍川依旧在喋喋不休。

    许未渊一记冷眼射过去,她便不说话了,离开了办公室。

    在她走后,许未渊将陈晓峰叫到了面前。

    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翻看着文件,“江与晚找过你?”

    陈晓峰奇怪,总裁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是,她找过我。”

    “都问些什么了?”许未渊抬眼看向他。

    陈晓峰顿了顿,“就是......有关五年前,我参与的和江氏集团合作项目的事情。”

    “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我说我并不知情。”

    陈晓峰也不敢说他透露了许家。

    “好。”许未渊对他意味深长的一笑,“陈总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陈晓峰立即答应,“知道知道。”

    “知道就好。”许未渊笑的渗人,“去忙吧。”

    陈晓峰后背凉透,但面上还是维持,便转身走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许未渊目光止住,他思忖着。

    江与晚在调查当年的事情,她会不会怀疑到许家上面来。

    如果她认定是许家的问题,那自己和她的关系可就复杂了。

    晚上,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家里。

    各怀心事的坐在餐桌吃饭。

    江与晚伸长胳膊夹菜,许未渊突然开口,“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来问我,大可不必自己偷偷摸摸的。”

    闻言,江与晚一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

    “我说什么你自己清楚。”许未渊放下碗筷。

    “我没有什么隐瞒你的,我家里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当年的事,两家各有难处,许未渊不得不为自己的家族说话。

    他这么说,是知道自己在追查当年的事情了。

    江与晚也默默的将碗筷放下了。

    “口说无凭……”江与晚心里早已起疑,“当年的事,你很清楚吗?”

    她目光深邃望着许未渊,并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是欲盖弥彰吧。

    许未渊舔了下嘴唇。

    其实当年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我相信我父母的为人,他们不会做背后伤人的事情。”

    仅凭他相信两个字,不足以让人信服。

    江与晚浅笑,“许总不必急着和我解释。”

    她只等着拿到证据的那一天。

    “你不信我的话吗?”许未渊声调平稳,其实他心里有些慌乱,只怕江与晚会误会。

    她摇摇头,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了。

    许未渊饭也吃不下去了,站起来,“走了。”

    他离桌而去。

    江与晚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等到许未渊走到门口,还特意的说了句,“我真的走了。”

    他看着江与晚,依然没有表现。

    许未渊无奈,只有走了。

    许家。

    傅颍川和许母坐在沙发说话,许母给她剥了一个橘子,塞到她手里。

    “颍川你吃橘子,这橘子可甜呢。”

    傅颍川微笑着,将橘子掰开,送一瓣到嘴里,“是很甜。”

    她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和许母说江与晚的事情。

    江与晚已经开始在调查许家了,要是当年的事情都抖搂出来,说不定许未渊和江与晚就破镜重圆了。

    “伯母,未渊他……最近都不怎么回来啊。”傅颍川咀嚼着橘子。

    许母叹了声,“是啊,最近都不怎么着家,拿他没办法。”

    又怕傅颍川多想,拍拍她的手,“不过你放心,未渊不是那种乱搞的人。”

    他的确不是什么乱搞的人,他搞的人只是江与晚。

    “伯母,盛跃最近来了一个新人,叫……江与晚。”

    提及江与晚的名字,傅颍川仔细的打量着许母的神情。

    只见许母微怔,“江与晚?”随即震惊出声。

    江与晚那女人在五年前就拿了自己的钱,离开这座城市了,怎么,她又回来了?

    “公司还传闻,说未渊和江与晚有那种关系。”傅颍川说着便垂下头,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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