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盛宴初已经开始打冷颤了,不受控制地开始打喷嚏。
岸边的姜屿书听见动静,连忙起身蹲着,看着脸色已经褪去潮红的人,道:“应该差不多了,你上来吧。”
盛宴初点了点头,慢慢走到岸边,正准备往上爬,眼前却伸来一只手。
他愣了一下,抬头望着姜屿书。
“怎么了?”姜屿书眨了眨眼,一脸不解。
盛宴初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他手上,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炙热的温度令他心头一颤。
一股热流又从心头冒了出来,直冲大脑。
盛宴初浑身一僵。
姜屿书却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用力一扯,准备将他拉上岸来。
或许是盛宴初分了神,上岸的他一个没稳住身子后仰差点又落入水中。
姜屿书吓得连忙抱住他的腰,往后捞,结果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嘶——”姜屿书被身上的盛宴初砸得生疼,胸闷气短。
趴在他身上的盛宴初懵了一下,听见他痛苦的闷哼声,身体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东西又席卷全身。
他顿时僵住了所有动作,盯着姜屿书的眼神也渐渐不对劲起来。
就在这时,姜屿书缓过神来,见他面部表情紧绷,还很关心地问道:“你摔到哪里吗?能起来吗?”
盛宴初敛下眸子,藏住眼底的暗流涌动,声音低沉,“我……脚扭到了。”
“啊?”姜屿书连忙起身,将他扶起来摁在一边坐着,眼睛在他两只脚来回看,“是哪只脚啊?”
盛宴初眸光闪动,随便指了指右脚,“这一只,好像动不了了。”
姜屿书抬手准备帮忙,却又发现自己不会正骨,讪讪地缩回去,“那我扶你回去吧,估计你一个人走回去够呛的。”
闻言,盛宴初抬眸看他,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屿书兄长了?”
“不麻烦不麻烦,呵呵……”姜屿书连忙摆手。
要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哦不是原主造成的,他怪不好意思的。
而且要不是他刚刚差点没拉住他,也不至于连带着盛宴初一起摔在地上。
盛宴初看着一脸尴尬的人,低着头,嘴角微微一勾。
他这个便宜兄长,貌似有点好骗。
“那就多谢了。”
姜屿书扶着盛宴初,走啊走,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身边的人越来越重了。
姜屿书吃力得很,瞥了一眼盛宴初,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盛宴初好像才察觉到他的微表情一样,有些自责地低下了头,“屿书兄长好像很累,我是不是太重了?要不还是算了吧,我自己走回去。”
说着,他就松开了姜屿书,一瘸一拐地走着,表情痛苦,还没有几步呢,他猛地一下,摔在地上。
姜屿书眸子瞪得老大,内心卧槽了一句,大步流星上前扶他起来,“你别逞强了,还是我送你回去比较好。”
“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姜屿书直接蹲下身,背对着他,“你上来,我背你,免得你又扭到脚。”
盛宴初盯着他的背,眸光暗了暗,磨磨蹭蹭趴了上去。
紧贴的那一瞬间,盛宴初心中泛起层层涟漪,浑身都感觉凉爽了许多,特别舒服。
他抱紧姜屿书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轻笑,“屿书兄长你人真好,和他们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姜屿书背他起来后,听到他的话,心头猛跳,有些慌兮兮的,干巴巴一笑,“是吗?他们怎么说我的?”
卧槽,男主不会是看出来他是个冒牌货了吧?!
“他们说你讨厌我,还是你会想尽办法……整我。”盛宴初看了一眼自己拖在地面上的脚,心中一动,提醒道:“屿书兄长,我的脚还在地上……有点疼。”
“啊?哦哦,不好意思。”姜屿书急忙搂住他的双腿。
如此一来,盛宴初好像将他整个人圈在了怀里一样。
姿势略显暧昧。
姜屿书哪里能注意到这些,心思都还放在盛宴初的那些话上面,慌忙解释道:“你别听他们胡说,我没有想整你,姜家人那么多,我干嘛要针对你一个?
况且,这又不是你的错,你都跟我爹回来了,我还能把你赶出去吗?
这些人就喜欢胡说八道,挑拨我们姜家人内部的关系,你要是听他们胡言乱语,那我可就不高兴了。”
盛宴初看不到他的脸,也看不见他脸上一闪而逝心虚,还以为他说的都是实话,嘴角微弯,“嗯,我知道,而且屿书兄长今天及时出面帮了我的忙,我相信你不会故意整我。”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姜屿书表面笑嘻嘻,心里慌得一批。
“咳咳,那个,小宴,既然你都跟我爹回来了,那我们现在就是一家人,家人就需要多一点包容和理解,以后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盛宴初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微微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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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想要的回答,姜屿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不一会儿,姜屿书将他送到自己的房间了。
他嘱咐盛宴初身边的丫鬟和小厮好好照顾他,就离开了。
累了一晚上,姜屿书回去匆匆洗了个热水澡,倒头就睡。
谁曾想第二天一早,他就听说盛宴初生病了,并且高烧不退。
原主的父亲一听这事儿连忙找大夫去给他看病。
姜屿书生怕昨天晚上的事败露,急匆匆穿戴整齐也跟着过去了。
没想到原主的二弟姜屿山也在。
看到他,姜屿山似笑非笑地说:“大哥昨天晚上睡得可好?我听下人们说,昨天晚上是你送姜宴回来的,大哥对姜宴还真好呢。”
站在一旁等大夫诊脉的姜明空一听这话,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之处,立马看向姜屿书,眸光锐利地问:“你们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小宴为什么会突然病倒了?”
姜屿书心里咯噔一下,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盛宴初,努力镇定自若地回答,“昨天我在花园散步,看见姜宴也在就和他聊了一会儿,没想到天太黑,我们不小心掉入了池塘,全身湿透了,姜宴因为不会水,在水下太慌张,沉了下去,我将他救了上来,但是他泡得太久,估计寒气入体才导致生了病。”
姜明空眯起眼眸,半信半疑地盯着他,“是吗?”
“爹若是不信可以等他醒来后再问。”姜屿书一脸严肃。
见他不像是在撒谎,姜明空压下心里的疑虑,点了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但是在这里,我再强调一遍,小宴在外面受了很多苦,也刚失去了母亲,你们以后要多照顾他一点,等找到他的母族,我就将他送回去。”
听到后面那句话,姜屿书和姜屿山立马明白他是在暗示盛宴初以后不会和他们争家产,顿时心思各异。
也不知道姜屿山出于什么心理,盛宴初醒来后,他就屁颠屁颠地送了一些补品过去。
他一送,其他兄弟姐妹也跟风送了一些。
姜屿书见这架势,暗暗磨牙,忍痛割爱也送了一些珍贵的补品给盛宴初。
玛德,他最讨厌别人搞内卷了。
姜屿书原本觉得补品送了就该走了,谁料病殃殃的盛宴初竟然叫住了他,“这么晚了,屿书兄长就别走了,在我这里一起吃个饭吧。”
姜屿书一听这话,瞬间来劲了,连忙退回去,兴奋地搓搓小手,“这可是你说的哈,要是我爹问起来我为什么赖在你这里不走,那你可得帮我说话。”
姜明空虽然对外宣称盛宴初是他的孩子,但是没有做到一视同仁,对他格外照顾。
就拿吃这方面来说,原文里姜明空怕他吃不惯宣楚国的饭菜,还特意给他开了小灶,专门给他做西朝国的菜肴。
但是姜屿书只想吐槽,这么特殊的对待就不怕泄露盛宴初的真实身份吗?
啧,只能说某棠文只讲肉不讲剧情有没有bug。
当然这都和姜屿书没关系,他在乎的是西朝国这个被人称作美食之国的饭菜能有多好吃。
盛宴初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勾了勾唇道:“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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