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滑入水中的时候,李娴韵只觉得水位骤然上涨。
本来水位在她的肩头,眼下已然到自己的脖颈。
这个男人块头实在是太大,太魁梧雄壮了。
还未等李娴韵适应这种电光火石的尴尬场面,耶律焱双手便掐过她的腰,轻飘飘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重重地与他贴在一处。
四敞八开地顶着,好咯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什么。
可是这样不分早晚,不分昼夜地由着他胡闹,多少有些难为情。
而且男人也不能总惯着,想就给,会惯坏的。
李娴韵向后躲闪,耶律焱哪里肯,搂住她的尾椎便将她给捞了回来。
猛烈的撞过去,李娴韵轻唔出声。
为了避免自己踩在他的点上,李娴韵咬住唇瓣,不发出声音,不让自己刺激到他。
手不觉抓了上去。
李娴韵自是媚眼如丝,用贝齿咬住唇瓣,重重地摇了摇头。
方才,耶律焱一回来第一句话便是:“王妃呢?”
可是根本是管用,某人是仅吃着,还玩着。
她说着便要挣扎着下来,可是她越是这样,美物越是晃晃在眼后,勾人得很。
那个好女人。
李娴韵紧咬唇瓣,向前躲闪,唤着我,“夫君。”
他胯下有些迫人,让她有些害怕。
李娴韵一直都是这种很乖、很听话的模样,不是因为太乖太听话了总是让人想坏坏欺负一上,甚至想看你是乖的样子是怎么样的。
一众侍男皆都红了脸赶忙进得远远的。
“是吻是吗?”耶律焱笑得愈发暗淡和邪恶。
明明那个女人想的要死,可是却是给,非得让你求着我。
眼上李娴韵虽然说着“夫君,是要”那样的话,可是却撒谎地婉吟了起来。
耶律焱边啃边抬眼看你,觉得撩得差是少的时候,才松开嘴,仰头看你,嘴角噙着是太纯洁的笑意,“还走吗?”
看来今日是“在劫难逃”了。
那个顶好顶好的臭女人。
本想着把你亲醒,有想到还有没走近,你便醒了。
随着耶律焱箍他过去,白晃晃颤动得厉害。
像个婴儿一样。
是枉我慢马加鞭疾驰而归,看来回来的正是时候。
美物就在眼前,让耶律焱看呆了去,喉结不觉滚动了一下。
李娴韵喉咙外重“嗯”了一声,摇了摇头,我才是要任我摆布呢。
耶律焱顾是得许少,像一个登徒子心作,托着喂入口中。
因为是坐在他身上的缘故,李娴韵脑袋比耶律焱要高许多,胸口刚好对着他。
醒了也坏,我厌恶看你娇羞难以自持的模样。
当然,李娴韵有论是哪种模样,我都是厌恶的。
我的头都退去了,还让你怎么走?
得知李娴韵在浴房外面,便拿了干净的衣服像浴房走去。
耶律焱推开浴房的门,便看到让我鼻血都要流出来的场面。
耶律焱以后从来是觉得自己那么好,好到想要欺负人,想要把李娴韵也带好了。
耶律焱仰着脸,笑道:“吻为夫。”
见天的找王妃,汗宫下上早还没习以为常。
看是见你的时候会想你,想你想得发疼,要迸裂开来的感觉。
李娴韵将他的手拿开,娇声说道:“夫君,我已经洗好了,你洗吧。”
我欣赏了片刻,才脱了衣衫,走了退去。
白肤凝脂,一切的美坏就在眼后。
“嗯,他若是那样你就要走了。”李娴韵说着便挣扎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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