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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9章离谱
    第309章离谱时间说回到两关前谢恒用陶泥拓印了孟云裳肩膀上的蝴蝶印记后,并没有再用脑脂重新将红疹点上去。

    一来心中气惯孟云裳故意欺瞒自己,险些害了自己的大事。

    来也是懒得遮掩。

    第二日孟云裳醒来,发现自己肩膀上的红疹子突然不见了,再联想到前一天晚上的事,心中起了疑心,便跑来试探谢恒。

    谢恒当时正在忙,加上心中本就有怒气,便忍不住质问孟云裳为何要用脑脂点上红疹来糊弄她。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一惠鑫的举动,险些害了我和父亲的天事若是真被你耽误了大事,我定然饶不了你。”

    谢恒瞪着孟云裳,眼神阴沉。

    孟云裳楞了下,掐着手心咽下心头的慌乱。

    她知道谢恒拓印蝴蝶印记是为了去铸造蝴蝶令,去开启前朝宝臧。

    可她不是真正的南烟县主啊,一旦打不开,她的身份就会暴露。

    她掩着面十分伤心,“我并非故意隐瞒恒郎,实在是因为心中害怕。

    我如今是南烟县主,又是你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肩膀上的蝴蝶印记实在是隐私之事。

    若那蝴蝶印记传了出去让外人品头论足,我岂不是再也没脸见人了?”

    她拉着谢恒哭得很是伤心,非要让他掌出来被拓下来的蝴蝶印泥。

    “恒郎若是想看,是咱们闺阁中的情趣,何苦非要拓下来?你想想瑞哥儿,若是他的亲娘身上的印记流传出去,以后瑞哥儿可怎么办?”

    谢恒皱眉。

    孟云裳见他不说话,就又哭又闹,不依不饶地在他书房里翻找甚至还反过来质问他为何非要拓下来自己已肩膀上的蝴蝶印记,他被逼问得不耐烦,便同孟云裳争吵起来,最后孟云裳气得摔门而出。

    翌日他想出!办事,去账房支银子,才发现账上已经没了一点银子。

    账房说自从发现有人偷嫁妆后,孟云裳便把所有的钱财和库房的钥匙都亲自收了起来。

    如今便是要花一两银子,也得从孟云裳手里拿。

    谢恒气冲冲去找孟云裳要银子,孟云裳却要他拿拓下来的蝴蝶印泥来换。

    谢恒最后被逼我山奈,只得丢给她两块没有用到的蝴蝶印记。

    孟云裳当看他的面摔碎了两块蝴蝶印记,还说以后不许他再拓印,才给了他银子。

    谢恒被她闹得心中烦闷,连晚饭都没吃,想在花园里走走散散心。

    路过顾楠以前住的松雪堂,远远却看到了里面有光亮。

    自从顾楠与他和离后,松雪堂几乎被搬空了,里面只留了一些谢家原本就有的摆设。

    自此松雪堂再也没住人,怎么会有光亮。

    谢恒一脸疑惑走进松雪堂,却看到正房的窗开看。

    一女子侧坐在窗前,穿着一身海棠红的缎子衣裳,腰身勒得细细的,越发显得她身材凹凸有致。

    头发梳着高馨,描着远山眉,眼晴特地修饰成了否仁眼,最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她额头带着的珍珠坠子。

    惆。

    从远处着,侧影竟然与顾楠有两分相似。

    谢恒忍不住激动地上前一步。

    女子此刻左手拿着账本,右手低头在扒拉着桌子上的算盘算盘珠子被扒拉的清脆响声传入耳朵里,更让谢恒心中泛起一丝恍想起顾楠从前便这样时常坐在窗前看账本打算盘,只是那时的他听到算盘声,只觉得顾楠满身铜臭味。

    谢恒的脚仿佛被什么牵引看走了进去,却不慎碰到了一把椅子。

    女子听到动静,吓得连忙跳起来,待看到谢恒时,脸色一白,连忙跪在了地上。

    谢恒看清女子的面容,不由异。

    “玉兰?你怎么在这里?”

    玉兰声音轻颤,“双婢见松字堂这里还有剩下的蜡烛和炭火,便.....便晚上偷偷来这里偷偷取暖,世子恕罪。”

    谢恒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账册上。

    玉兰连忙解释,“这是从前松雪堂的开支账册,也是前头…….嗯,是清河县主留下的。

    双姆在这里取暖闲来无事,便字看看账本,打打算盘,让世子见笑了。

    谢恒没说话,伸手拿起账册翻看起来。

    账册是顾楠身边的丫鬟整理的,偶尔可以看到顾楠的一两笔复批。

    他忍不住伸手在那红色的复批上抚摸了两下。

    玉兰不知何时走到他旁边,轻声道:“清河县主应当是治家的好手,这账册收支分明,每一笔都记得很清楚。

    且记录的方法简单明了,便是奴婢这样鑫笨的人也能看明白呢。”

    谢恒翻看看账册,眼中闪过一丝帐惆忽然想起顾楠嫁入侯府的这三年,不论是他的吃穿用度,还是侯府的支出,亦或是下人的管理,全都被打理得并并有。

    尤其是银钱方面,顾楠怕他没银子在外面失了颜面,所以从不曾短了他的用度。

    哪里想如今,他花一两银子都要去看孟云裳的脸色。

    谢恒越想越难受,忍不住追问玉兰:“是吗?你还从账册上看出了什么?玉三道:“双婢还看出清河县主是位善良天度的人,你看这一页记载有个仆人老娘生病了,县主还特地拨出银子给他老娘治病。”

    如今已经很少有人能同他聊起顾楠了。

    谢恒不知不觉同玉兰聊了许久,再看着面前刻意装扮过,与顾楠有两分相似的玉兰,只得浑身莫名燥热起来。

    他自然不知道,早在他进来之前,屋里就被玉兰点上了催情的香料。

    这是玉兰从宫里带出来的香料,预备了好久,今日才总算派上用场。

    谢恒一直不知道自己不行的事实,只觉得自己很久没有产生这种热血沸腾的冲动了,当下就把玉兰压在了桌子上。

    没办法,松雪堂早就被顾楠搬空了,床榻都没了,唯一剩下的就是谢家以前就有的这张桌子。

    这一夜,桌子晃汤了天半宿。

    第二日一早,玉兰就刻意打扮一番,起来去给孟云裳请安。

    还故意穿了昨日的那一套装扮,只是衣领低了点,故意将谢恒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露出来给她看。

    孟云裳几乎要气疯了。

    叶宗扬去文昌侯付的时候,孟云裳正用最钻刻薄的话在责骂玉兰。

    玉兰被罚跪在廊下,一张脸红肿不堪,一看便是被狠狼狠狼责打过。

    孟云裳正在气头上,听叶崇扬说请她陪着安郡王妃去看眼疾,甚至连问去哪儿看都没多问一句,只丢下一句她要管教妾室,没有空去。

    安郡王妃想起女说的这个理由,再感受着眼前顾楠紧紧握着自已的温暖的手,心中不由五味杂陈。

    亲生的女儿丝毫不在乎她的眼疾,反倒是顾楠一个外人,为自己跑前跑后,全程陪着自己看诊。

    若顾楠是她的南烟,该有多好啊。

    顾楠并不知道安郡王妃心头的想法,陪着她在回春堂找到了杜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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