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芸乖乖进了厨房,裴英要跟着进来,被魏小喜拦住了,她今天心情很不好,一听说王彩红来了,还请了孩子们吃饭,就闹挺。
裴芸也拦着裴英,她今天也是要闹的,裴英过来了,魏小喜不打骂了,怎么闹?
把厨房门一关,裴芸主动拿柴烧火,魏小喜果然又开始了:“你真叫我丢脸!还敢看我,你是个病秧子,叫我和你爹丢尽了脸。”指着裴芸,好像是什么仇人一样,魏小喜对前面三个,可以说是慈母,把所有的温柔与爱都给了他们。
哪怕是非亲生的裴松明,更是做足了宽严相济的慈母样子,她也会累啊,也会暴躁啊,也需要发泄啊,就把所有丑陋的样子都留给了裴芸,她不怕裴芸什么,只要说几句自己吃得苦,裴芸就会原谅,就会愧疚,就想对自己更好。
她对裴芸生气,骂她,没有成本,造不成损失,这才是关键。
“你就是我家的耻辱,是个病秧子,偏偏长了个狐狸长相。”
看裴芸没有像以前一样满脸羞愧,眼泪汪汪,魏小喜不满意,她满足于在裴芸这里发泄所有的情绪,消解王彩红带给她的压力。
“你也工作了,以后少来家里,要是来,就拿点水果点心的,当走亲戚吧,我和你爹不伺候你了。”以往只要一说点要抛弃她的话,裴芸就乖乖被魏小喜拿捏,现在,呵,养你这么大,吃我的,用我的,除了叫我丢脸,你还有什么,今天来了还想坐下玩,我才不伺候你来!
这是魏小喜惯用的方式,一套接着一套,如果打压之后,还不行,就威胁。
“我——”
“咱家里就你最懂事,你要是不体贴娘,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当初要不是为了你,我和你爹早就散了。”
怎么就是为了裴芸呢?
“娘最近累的失眠,心里难受,你也别管我了,只管你的工作好好的,我不就图你好好的吗,我最在乎的孩子就是你。”
“工作,确实挺忙的,最近病号不少,我就在大队住几天吧?”
“住什么住,你想偷懒是不是?你身体不好,再犯懒,怎么嫁得出去!翅膀硬了,管不动你了是吧?我告诉你裴芸,要不是你,我和你爹早就上县里去了,你知道为了照顾你,我失去了多少吗?我现在腰疼腿疼的毛病都是照顾你才犯下的,你得有良心...”一通输出,就算是裴芸这种钢铁心脏都觉得拳头硬了,何况原主呢。
说着说着,魏小喜心里委屈极了,闷得快要 爆 炸 了,对着裴芸咯吱窝和胸旁边的肉就拧上去。
“妈,别打我!”
“妈,我错了!”裴芸神识扫到裴延华进了家门,这才跑出去。
屋里吃桃酥的裴松明、裴松朗,卧室看书的裴英,都跑出来了。
裴延华听着动静也赶紧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
裴芸坐在地上,流着泪:“娘,拧我肉。”指着魏小喜拧的位置,裴芸接着说:“我太疼了,娘上次拧的还没好,大腿上也是青,我不孝,我太疼了。”
裴英过去扶裴芸,裴延华拦住想拉扯裴芸的魏小喜,裴芸不起来对着裴延华说:“爹,你把我分出去吧?娘从小就说我...”
裴芸说完,捂着难受的胸口,泪流满面地说:“我知道自己给爹娘添麻烦了,你们把我分出去吧,把我分出去就不会丢脸了,我就是家里的耻辱,狐狸!”
裴延华松开魏小喜,过来扶裴芸起来:“爸爸要跟你道歉,爸爸对你的关注太少,但是——”转脸看向一屋子的儿女,又看了魏小喜一眼,才说:“这一屋子孩子里,爸爸最喜欢小芸,但是爸爸犯了个错误,就是没有告诉你,你很重要。”
裴芸感受着原主的委屈,默默昏过去了。
裴延华抱着裴芸就去了公社医院,一上手才知道小女儿瘦的厉害,十六岁的大姑娘了,不知道有没有七十斤沉。
老大夫康良平一番检查之后,气得皱着眉头:“裴 书 记,裴芸营养不良很严重,长期郁结于心,刚才哀伤过度,晕过去了,以后可不能大起大落的,她早产身体不好,好好养的话,十五六应该就很健康了,现在她还有些劳累过度的情况,再者,她还没有成人,以后能不能来月经是个问题,再者要不好好调理,在这么造的话,影响寿命的。”
老大夫是从 京 都 来的,中医 国手,在公社医院低调地行医,与人为善。
这次对着裴延华语气不好,也是看小姑娘漂漂亮亮的很可怜,肝淤胃塞,到处都是病,就这,还劳累过度,能活着都是她命大。
这当爹的咋不喜欢小闺女呢,要是自家孙女,那得捧手心上。一家子皮小子,闹得脑壳儿疼,老两口就馋 小 孙 女。还对儿子们说谁家生了小闺女,就把老婆子的财产都给她。
谁叫儿子们没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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