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漳,你说怎么办啊?”我趴在顾临漳怀里说着,
“就看瑾弈了,”顾临漳搂着她说,
“看他什么?我现在看见他就生气,我之前怎么就看他挺好呢,我真是眼瞎了,”她之前还说他脾气好,每次见到都是脸带笑意,结果是这样。
“瑾弈他不会伤害沈芝的,这点你可以放心,现在就是想怎么破了这个劫,”顾临漳说道,
“沈芝也不知道,等明天我要去告诉她,让她离开瑾弈,”我愤愤道,
“瑾弈会想到办法的,你别担心,”顾临漳了解瑾弈,他不会为了自己而杀了无辜的人,
“顾临漳,我是不是你的劫啊?”我一想,我跟顾临漳纠缠,抬头看着他,
顾临漳微低下头看着我:“我是你的劫,害的你受伤,甚至差点····,”
我捂住他的嘴:“才不呢,我们谁都不是谁的劫,顾临漳我喜欢你,哪怕再重来一次,我也还会像当初一样救你,再说了,当时你受伤也是为了救我的,所以我们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喜欢对方的,对吗?”
“不对,是我先喜欢你的,你当时可一点都不喜欢我,还把我给你的玉佩丢给我,说退婚的,你不记得了?”顾临漳别扭道,
“啊,有吗?”我想了想,怎么不记得了,顾临漳微眯着眼看着我,
“好啦,记起来了,喂,你别这么小气嘛,当初你怎么不想想,我当时多害怕啊,我害怕你伤害我,你是鬼,换成谁,都会害怕的,”我摸着顾临漳那张英俊的脸,撒娇道,
“好啦,别气了,你看看我还给你生个鬼精鬼精的小鬼呢,”我笑着说道,
“那小鬼谁要,没有一点小时候的懂事了,”顾临漳现在想起来他那跟他对着干的小鬼,早知道就不那么早生他了,
“喂,别这样说啊,喜宝听见多难受啊,你别看他总是跟你对着干,其实他很崇拜你的,只是男孩子嘛,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叛逆的,”我可听不得说我儿子不好,
我儿子多聪明,还英俊帅气。
顾临漳眸光幽深,炽热,挑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住,堵住她对那小鬼的偏心,强烈的占有欲,侵略属于他的地方,这次的吻带着一丝丝惩罚的意味,用他那白皙修长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摸索着她的细腰上,抚摸着着,
“别·····顾临漳,轻点,”她微喘着说道,
顾临漳松开她的嘴,吻上她的脖颈,锁骨再逐渐往下····,同时手也不断的胡乱游走着······,屋里渐渐嘤咛和重重地喘息。
冥界
瑾弈坐在小厅中沉思着,对这个小丫头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芝芝从回来就一直趴在床上,不知道想到什么了,站起身走了出去,走到小厅看见瑾弈坐在厅中,她默默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刚哭过的嗓子沙哑道:“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瑾弈深沉眼神看着她:“是,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种错觉,我喜欢你,”
芝芝虽然知道,但听到他说,还是有些受不了,但她不想这么久这么放弃:“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和你不一样的女人,更何况我是鬼,我就不可能喜欢你,”瑾弈冷声道,他要让小丫头对他死心,
“顾临漳还是鬼呢,他不是照样喜欢可可,你怎么了?”芝芝不明白,
“前提是顾临漳喜欢温木可,我不喜欢你,你明白吗?”瑾弈冷冷地看着她,
芝芝听到他不喜欢她,泪水瞬间翻滚而出,她立即用手背将泪水擦去黯哑道:“你现在不是没有喜欢的人吗,那我就有机会,我困了,我回屋了,”说完,芝芝回了房间,
留下瑾弈掐了掐眉头,顿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第二天,我从顾临漳怀里醒来,小力地拍打下顾临漳,
顾临漳睁开眼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你说呢?”凶巴巴皱着眉道,
顾临漳眼底里闪过一抹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情,
我看着他那眼神,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打下顾临漳胸膛,
“怎么了?”顾临漳低沉问道,
我委屈吧啦道:“你昨天一点都不温柔,”
“好,下次我温柔,别气了,”顾临漳得了便宜,罕见的温柔道,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趴在了他胸膛,顾临漳手抚摸着我背,帮我顺气。
瑾弈去找了天神,
“你怎么又来了?”天神看见瑾弈问道,
“您上次说您小女儿,还未婚配,我这不是最近想通了,想成婚了,所以·····,”瑾弈笑着说道,
“这次想通了?上次你可不是这样说的,逃的比什么都快,”天神一脸得意样子,
“我这不是快孤寡老人了吗?也不想这么孤独下去,”瑾弈回道,
“别的不说,我这小女儿,那是长的漂亮,还知书达理,你们可以先了解一下看看,”天神说起自己的女儿,脸上挂着那自豪的样子,
瑾弈笑着点点头,
“那你先去花园坐会,我让我那小女去找你,”天神笑着说道,
瑾弈施礼去了公园。
他看着满花园的花,想起小丫头说的话,第一次有人那么直白的跟自己说,她喜欢他,嘴角不易察觉微微勾了勾,溢出一声低笑,
目光微沉,但她是他的劫,不希望她出事,那就断了她念想!
“酆都大君,”一声轻柔悦耳的声音喊道,
瑾弈转过身看见的是一位穿着白色云丝长裙的女子步履轻盈走了过来施礼,
“天神的小女儿?”瑾弈问道,
“正是小女,名星洛,”星洛轻柔回道
瑾弈摇着扇子笑着说道:“没想到天神有这么小的女儿,我可比你大了上千岁了,这可有点···,”
“酆都大君,我在几百年前见过你,你来天宫做客,”星洛笑着回忆道,
当时他穿着白色锦袍,眉目俊美,气质矜贵,一眼入了心,这次让父君帮她,给她一个机会,但父君多少还是了解他的,说过他可不是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温润儒雅,不然也不可能管理冥界,几千年来没有闹事者,
她不听,不管他什么样,她就是入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