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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内,墨博坐在椅子的对面,手里捧着一杯热茶,锅里还熬制着洛歆之前给他拿的中药。
吃了这些药,他的身子骨也好多了,想好好感谢她一番,却没想到这小妮子已经跟自己的儿子离婚了。
让他感觉十分失落和沮丧。
墨谨言在门口敲了敲门,墨博听到声音让他进来,墨谨言小心翼翼地站在旁边,墨博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吧。”
“在我面前,没有必要那么拘束。”
墨谨言坐在了旁边,身体坐得笔直,“爸,找我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吗。”
墨博看着窗外,看见那个女人正在喝酒,又把目光重新落到墨谨言的脸上,“这个新女朋友你是什么时候谈的?”
“还是说,你跟洛洛还没离婚的时候就跟她搞在一起?”
墨谨言大惊失色,“爸,你完全误会了,我并没有这样。”
墨博冷笑了一下,“我了解男人,你也不用对我躲躲藏藏……男人嘛,好色是天性,但绝对不能做违背道德的事情。”
“明白吗?”
“我知道,我没有做违背道德的事情,爸,你一定要相信我呀。”墨谨言极大地解释着。
墨博倒也不在乎这件事情,只是觉得有些可惜了,给墨谨言倒了一杯茶水,“洛洛人挺好的,你为什么要跟人家离婚。”
“都已经结婚四年了,还以为你们能磨合一下就能到一辈子。”
“感情不容易,怎么能说分就分呢。”
墨谨言的内心深处,他也不想离婚,可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
洛洛想要自由,那他给就是。
墨谨言苦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我们吵架了,她对我很失望,所以要离婚。”
在这件事情上,墨谨言并没有怪罪于她。
若是以前不折磨她,或许洛洛还爱着自己吧。
当时他被怨恨冲昏了头脑,把一切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洛歆的身上。
到离婚的时候,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夫妻之间吵架再正常不过了,俗话说得好,床尾吵架,床头和,你们又何必闹到离婚。”墨博无法理解,喝了一杯苦茶,看着身后的那些中药,“洛歆很有能力,会教书,还会中医。”
“大方得体,说话有礼貌,这样的女人才适合作为墨家的媳妇儿。”
“就你外面的那位……”一想起郭瑶的脸,墨博就直摇头,“太小家子气了,你怎么能找这样的女朋友,真是一点眼光也没有。”
墨谨言对她没有感情,但却不允许别人那么说,“爸,你别那样说,瑶瑶人也很好的。”
“只是你没有接触而已,她一点也不比洛歆差。”
墨博不以为意,冷笑了几声,闭上了眼睛,“你呀,就是喜新厌旧,她哪里比洛歆好了,爸爸是老江湖,真是看不出来一点儿。”
“你现在也只是图个新鲜,你快走吧,没有一句我爱听的。”
墨谨言皱紧了眉毛,也就只好走了出去。
而郭瑶正在吃着蛋糕,正准备去拿饮料的时候,一个小孩扑倒在她怀里面,手里面的蛋糕也沾了他一身。
裙子上沾满了蛋糕的污渍,小孩也吓了一大跳,连忙哭着道歉,“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请你原谅我吧。”
这么漂亮的裙子还是新买的,刚刚穿上就被小孩子弄毁了,锅瑶把小孩推倒在了地上,恶狠狠地指着自己的裙子,“哪里来的臭小孩?真是一点眼力劲儿没有。”
“没看见我这是新裙子吗!”
小孩也被郭瑶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脑袋,软糯糯地道歉,“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这条裙子多少钱?我赔你就是了。”
这条裙子是墨谨言给买的,限量款,几十万一条,不是赔就能赔得起的。
郭瑶嗤之以鼻,趾高气扬地望着小孩,“你以为这条裙子是你想赔就赔得起的吗。”
小孩立马就说,“那姐姐你告诉我这条裙子多少钱?我家里有钱赔得起的。”
郭瑶并不相信,冷哼了一声,望着地上的蛋糕发出了一阵狂笑。
恶趣味地指着说,“不要你陪,只要你把地上的蛋糕吃干净,我就原谅你。”
说着还用脚狠狠地踩了几下。
小孩目瞪口呆。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想为难他,表情苍白了几分?
苦笑了一笑,望着郭瑶,“可是姐姐这蛋糕已经脏了,这可怎么吃……吃了会拉肚子的。”
郭瑶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只觉得欺负人挺开心的。
既然弄坏了他她的裙子,受到惩罚是应该的。
除了摸小孩的脑袋,她把指甲掐进了小孩肉里,凶神恶煞地说,“让你吃就吃,哪里那么多的废话。”
正当小孩准备蹲下来去捡东西吃的时候,郭瑶却阻止了,小孩抬起头的时候,郭瑶坏坏一笑,“谁让你用手捡起来吃的。”
“你应该趴在地上用嘴巴舔才是。”
如此侮辱人的动作,小孩都吓了一大跳,反射性地后退了好几步。
平时脾气很好,爸妈都叫他在外面要礼貌,做错事情要道歉,可这女人分明就是要为难他。
小孩不可思议地望着郭瑶,“你这女人怎么能这么恶毒!我弄坏你的裙子,我陪你就是,你又何必为难我!”
“做错事情就要受到惩罚,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你到底吃不吃。”
小孩也是倔脾气,他有自尊也有底线,“我就是不吃!”
两人的对峙引来了好几个人看热闹,大家都开始对郭瑶指指点点起来,“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呢?太过分了,这不是欺负小孩吗。”
“是啊是啊,就是欺负小孩……一个大人怎么那么小心肠。”
这时候墨谨言也回到了这里,看到两人正在对峙走过去。
望着郭瑶就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郭瑶自认为自己是受害者,指着这个小孩又指了自己的衣服,“谨言哥哥,你给我买的衣服被他弄脏了。”
这个小孩并不是别人,便是他伯伯的儿子,墨谨言皱紧了眉毛,“不过是弄脏了一条裙子而已,你又何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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