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两位老爷子还是有点儿分寸的,过够了嘴瘾,看旁边两人压根没有劝架的意思,纷纷住嘴,继续喝着茶。
“噗呲!”梁玉莹看两人别扭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玉莹丫头,你不帮着我说话就算了,竟然还笑出了声!我平时对你的好,你都忘啦?”左缙吹胡子瞪眼道。
“左爷爷~我哪里会忘了您对我的好呀!这不是,您和钱爷爷太可爱了嘛。
再说了,这可是您和钱爷爷好不容易才见上面,我可不想打扰你们两个。
免得您到时候再数落我,到时候横竖我都不是人了。”
梁玉莹撒娇,故作委屈地说着,边说边给旁边的符婉淑使眼色。
“就是,玉莹丫头可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
你们两个也是的,不见面了就都想着对方,见了面又开始斗起嘴来了,在孩子面前这么不稳重!
别说玉莹一个小丫头了,我听着,都不知道说些什么。”符婉淑笑着接过话头,调侃道。
“得了,老左啊,你就认命吧,她们两个都不向着咱俩了,咱俩就凑合过吧!”
“滚你丫的!除非把刚才的茶叶给我来上五斤!”左缙笑骂道,随即狮子大开口道。
他们来的时间比较早,又闲聊了一会儿,就到了饭点儿。
几人坐下,痛痛快快吃了一顿丰盛的浙菜,可把梁玉莹吃美了。
果然不管是什么菜系,只要做菜的人手艺好,吃菜的人就是有口福了!
就连一向只喜欢湘菜的左老,都吃得很开心,只是吃完也不忘嘴贱损上钱老两句。
“老钱,你都知道我来,还不给我安排几道湘菜!你这菜味道还行,就是有点儿淡,不够辣!”
“可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当年连草根树皮都吃过,现在这一桌子的菜,你还不满意?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小子,刚才可是吃了足足三大碗呢!”
钱鸿文可不惯着他,一点儿不客气地回怼道。
梁玉莹和符婉淑已经很自觉地坐在一旁喝茶消食了。
“符奶奶,我听左爷爷说,钱爷爷身体有恙,不知道钱爷爷哪里不舒服?我会一点儿医术,您给我说说。”
吃午饭的时候梁玉莹特意注意了一下钱爷爷,发现钱爷爷在在吃饭时,时不时会用手揉搓自己的手臂和肩颈处。
因此,她对于钱爷爷的病有所怀疑,可能是颈椎病。
“我不懂医术,只知道老钱他时不时喊自己肩膀、手臂痛,有时手臂、手指等会麻木,甚至握不住笔。”
符婉淑听梁玉莹问起钱鸿文的病,眉头微皱,回忆着自家丈夫的情况,一一同梁玉莹顺着。
早在左缙来之前就已经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他这次会带一个大夫来,让他们放宽心。
这大夫虽然年轻,但是医术很好,自己的病也因为经大夫治疗已经好了许多。
所以,符婉淑在梁玉莹说起自己是一个大夫后,符婉淑就已经知道了梁玉莹就是这个大夫。
因此,没有隐瞒梁玉莹的意思,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给梁玉莹听。
梁玉莹听完,笑着安慰道:“符奶奶,你别担心,我的医术很好的,而且听您的描述,钱爷爷的病,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棘手。
具体什么病症,我还需要仔细给钱,爷爷把过脉之后才能告知你们。”
“这是自然!有你这番话,我这些天悬着的心也放下不少。”符婉淑欣慰地说着。
不远处斗嘴的左缙和钱鸿文听到两人的话,这次意识到光顾着斗嘴都忘了正事了。
“瞧我,光顾着跟你斗嘴都忘了正事了,还是玉莹丫头记性好!”左缙拍了拍脑袋,走到梁玉莹他们对面坐下。
钱鸿文自然紧随左缙坐在了一旁,神情略微有些不安。
他自己的身体自然最清楚,也不知道,自己这病严不严重,说真的,他有些忐忑。
“钱爷爷,你不用担心,首先呢,要把心情放松,这样呢才更利于身体的恢复。
而且,我刚才听了符奶奶的描述,您的身体的病情应该没有左爷爷的凶险。”
梁玉莹察觉到了钱鸿文的不安,温声安抚道。
“玉莹,说得对。老钱,你不用太紧张,要相信玉莹的医术。”左缙安慰道。
“是我着相了!”钱鸿文露出一抹轻松的笑,说道。
梁玉莹趁热打铁,直接让钱爷爷伸出手,梁玉莹认真地给他把脉。
旁边坐着的符婉淑一脸紧张,左缙虽然控制得比较好,但眼底的担心却怎么都掩藏不住。
片刻,梁玉莹收回了手,对紧张地三人说道:“钱爷爷的病情我已经明了了。一是有些痛风,再则您的颈椎出了一点儿问题。”
“不过,都不是特别大的问题,主要是平时没有注意,长年累月下来,这才积累了病因。
我开上几副药,您按着要好好服用,想来病情就会痊愈。”
钱鸿文、符婉淑、左缙三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钱鸿文。
“这就好,不是要命的病就好!”钱鸿文忍不住感慨道。
梁玉莹说完,对一旁的符婉淑说道:“符奶奶,辛苦您去给我拿纸笔过来,我要斟酌一下用药情况。”
符婉淑自然没有不应的,梁玉莹接过纸笔没有立马下笔,反而用心思考起来。
思考了一会儿,梁玉莹唰唰唰下着方子,对符婉淑说道:“符奶奶这是药方,辛苦您吩咐人去准备好。”
符婉淑不懂药理,但是药材还是可以吩咐人买回来的。
“好,我这就让人去买。”符婉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药材都买回来,因此没有再说其他。
至于钱鸿文和左缙,两人大眼瞪小眼,坐在沙发上没敢乱动。
“钱爷爷、左爷爷,你们可以自由活动,只是记得不要做剧烈运动,免得身体吃不消!”
梁玉莹看他们这副乖巧都模样,忍不住露出笑容,让他们自由活动,又怕他们两个玩心大起,多嘱咐了一句。
“得,不然剧烈运动,我还想着咱们这么多年不见,好好切磋切磋呢,这下是彻底没戏了!”
左缙有些遗憾地说着,作为多年好友钱鸿文哪里会不懂左缙的意思。
笑着拍了拍左缙的肩膀,“武力上的较量,咱们暂时做不了,不过智力上的较量可没说不可以,咱们可以下象棋呀!”
于是,两人愉快地决定下午就下下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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