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张爱国赶紧吩咐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郑国安等人搀扶回去。
梁玉莹和张志明两人则跟着去,给几人医治伤口。
“哎哟,这些个红卫兵真不是东西,那几个人都那么大年纪了,还下手那么重,我看到有一个好像被打吐血了,可怜啊……”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把他们引来的。”
“八成是那些知青……听说新来的那几个女知青都挺闹腾的。”
另一个妇人小声嘀咕道:“可不是嘛,你们没听说,梁知青那么好的人,就被新来的好像叫什么唐……雪的女知青给举报了。
啧啧,仗着自己爹是当领导的,就不把我们这些升斗小民放在眼里。”
“怎么回事?梁知青怎么得罪她了?你快说说!”另一个婶子催促道。
“第一天新知青刚来到知青院,那个唐知青就看上了梁知青的屋子,想和梁知青换屋子,一副高高在上的丑恶嘴脸。
梁知青没同意,和她说了几句,她竟然就去写了举报信,举报梁知青搞投机倒把。
然后,来了几个红卫兵,结果啥也没搜到,灰溜溜的走了。”
村里人议论纷纷,有可怜郑国安等人的,也有觉得他们是活该的。
梁玉莹小心给郑国安等人上药,看着老人身上又深又长的鞭痕,眼眶湿润。
“郑老,您要保重身体,这几天尽量不要碰水,这几瓶专治外伤的药,它们能快速止血、消肿,加快伤口愈合的速度。
您小心收着,一天擦上几次,大概十天左右就能好。”
“好,多谢梁知青。”郑国安小心把药收好,梁玉莹麻利地给其他人诊治完,没有多留。
等回到知青院后,越想越气,最后,进入空间,梁玉莹直接买了一本《毒术全解》。
对待那可恶的墨声,梁玉莹不想放过,直接用拳头抡过去,不是恰当的解决方法。
但是,梁玉莹真的想为郑老他们出一口气,让墨声也尝尝郑老几人感受到的痛苦。
于是,梁玉莹果断选择买了一本关于各种毒药介绍和配置的书。
说干就干,梁玉莹仔细寻找各种方子的作用,最后选择了几种毒药。
一种是七日奇痒无比粉,这个名字一看就明白它的作用。
梁玉莹打算把这种七日奇痒无比粉用到唐雪儿身上。
这次的事,她怎么也要负一半的责任,非让她受点儿惩罚不可,不能太便宜她了。
至于墨声,他值得更好的!看着人模狗样,没想到心肠这么的歹毒。
梁玉莹特意从书中找到了一种叫做软骨散的毒药。
软骨散,顾名思义就是让人的骨头变软,导致人无法无法走路的毒药,药性刚烈。
梁玉莹特意在里面又加了几味药,通过几十次的实验,制作出了几瓶加强版的软骨散。
加强版的软骨散不仅让人下不来床,而且骨头里面会奇痛无比,加强版的软骨散药效在一个月左右。
用到墨声身上正合适,梁玉莹制作完两种毒药,十分有兴趣地继续研究毒理。
不得不说这本书,关于毒术方面的介绍很全面,加上梁玉莹本身已经记下了各种药材的作用,学习起来真是事半功倍。
“宿主,没想到你不仅学医天分高,学毒术也这么牛!”
“那是,开玩笑,我脑瓜子现在可是特别好用!再说了医毒不分家,这对我来说简直轻而易举!”梁玉莹一点不谦虚地说道。
“宿主,决定什么时候去县里,给那小子来一下?” 325有些迫不及待、幸灾乐祸地问道。
“嘿嘿,那自然是过个三五天再去,这样没有会怀疑是在槐花村的人在搞鬼。”
梁玉莹嘴角上扬,笑意不达眼底,全是冷漠。
梁玉莹特意选了一个夜晚,等顾倩美睡熟后,从系统那买了一张传送符。
“到了。”一身黑衣的梁玉莹轻飘飘地从天上飘落下来,就像一根羽毛落地一般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施展屏蔽阵法,成功进入墨声的房间,一股难闻的酒味儿逸散在空气中,梁玉莹赶快闭气。
这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不过正好,这就是一个好借口。
梁玉莹嫌弃地掰开墨声的嘴,把药剂一股脑地倒了下去。
墨声以为是水,正口渴得紧,很自然的咽了下去。
“大功告成!”
做完这一切,梁玉莹消除了自己弄出的痕迹,翩然而去。
梁玉莹不知道的事,墨声今天被灌醉正是齐玉晖和杜衡的报复。
当然他们不只有这一招,还有不少后手,三人在彼此不知道的情况下,意外达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渴……”墨声被渴醒,迷迷糊糊打算爬起来,结果加强版的软骨散药效发作。
一个咕噜,直接从炕上滚了下来,头直接“咚”地一声撞到了旁边的桌角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啊,娘!快来帮帮我,我的头流血了,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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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墨声喊筋疲力尽时,墨母听到了儿子的求救声声音,打开门,看到瘫软在地上,头上还流着血的儿子。
“哎哟,我的声儿,你怎么了,老墨快来,儿子出事了,你快来啊!”
墨母一个人扶墨声一个大小伙起来有些费劲,好在墨父来得很快。
“怎么回事?!小声你怎么了?”
“爹、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全身上下使不上劲,骨头好痛,你们快送我去医院,我快痛死了……”
这个时候什么男子气概,在疼痛面前全部化为乌有。
墨父墨母赶紧叫了车来,带着墨声去了医院。
县人民医院治疗骨科方面最好的医生看了之后,摇了摇头:“墨主任很抱歉,我医术不精,没看出令郎哪里出了问题。
可能是宿醉后,他身体的应激反应,我的建议是你们去省里的人民医院看看。
那里的专家更多,更为专业没准他们可以找出令郎的问题,然后对症下药。”
“王大夫,你真的一点儿问题都没看出来?”墨父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王大夫刚才谦虚说自己医术不精,墨父可是知道王大夫可是黑省治疗骨科方面的专家之一,压根不比省城人民医院的医生差。
“是。”王大夫严肃地说,说完又拍了拍墨父的肩膀,“你们带着孩子去省城试一试吧。”
“我苦命的儿子啊,这是招谁惹谁了?呜呜呜……”
墨父看到墨母这副模样,怒吼道:“快别哭了,现在立马带着儿子去省城!”
墨声三人带着希望去省城,结果,省城人民医院的几个医生也给出了同意的结果。
“墨声同志的身体除了宿醉后有些损伤,其余地方没有问题。
至于为什么会站不起来,觉得骨头痛,也许是因为心理问题?”
一个年轻一些的大夫不确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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