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是风平浪静了不少。
许青州和潘瑶就好像是短暂的出现了一下,然后又迅疾的消失了。
周婷婷的日子照旧过,只是对外界的消息更加留神了。
大队长想了想,还是到周婷婷的家来了一趟。
“叔?”
周婷婷看着门外站着的大队长,有些纳闷,“你这时候咋来了?”
“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望着大队长凝重的神色,周婷婷连忙让开了一条路,“进来慢慢说。”
周婷婷给他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喝口水暖和暖和身子。”
大队长咧嘴笑了,“怎么着,受不了了?”
周婷婷知道这边冷,但确实没想到会这么冷。
“是有点,但是还行,”周婷婷笑盈盈的伸开手,给他展示身上穿的厚棉衣,“衣裳厚的很,院子里还有那么多柴火,暖洋洋的度过这个冬天,问题不大的。”
“那就行,有啥不方便的话,就去告诉我,你喊我一声叔,照顾你,是我应该的。”
周婷婷笑了,“哟,叔啊,难为你也会说这样的话,那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行,你说吧。”
周婷婷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迟疑道:“话说,咱们冬天,不会还有啥活儿要干吧。”
“没有啊,”大队长看着周婷婷那害怕的样子,登时就乐了。
“这大冬天的,都猫冬呢,谁没事出来,”说罢,大队长顿了顿,恍然大悟道:“差点忘了,你别说,还真的有一件。”
周婷婷:“……”
淦!
不是都说好了么,农家冬天的时候,没啥事要干吗?
对不起了,伟大的国家,周婷婷一脸沉痛的想,她的脑子已经被懒筋完全占据了,冬天做活。
周婷婷想都不敢想啊。
这个伸手就冻手冻脚的时候,让她出去做活,不如去死吧。
望着周婷婷一脸哀莫大于心死,大队长一下子就乐了,“你这个死丫头,放心吧,这事儿暂时轮不着你去。”
“哦?”
周婷婷立马上演了什么叫做现实版满血复活。
“这些都是老爷们去的,哪有小姑娘在家往那儿钻着去的,就算是你想去,我们也不会让你去,放心好了。”
修渠?
那确实是苦。
这玩意儿又名先锋敢死队。
冰天雪地里修渠,确实是和大自然做着抗争,每年都有出事的,只是事儿大事儿小之说罢了。
“唉,没法子啊!”
大队长心里也难受,“这事儿如果是发从我本心来说的话,我是不愿意让我们大队里任何一个社员过去冒险的,但是……”
总要有人去冒这个风险的。
别人都去了,自己大队不去的话,往后的日子,他们大队的脊梁骨都得被别人戳断了。
毕竟人家出了力气,他们也不能少,自然得跟上才对。
“算了,”大队长还有一点比较忧愁,看着周婷婷,忍不住道:“你知道花溪大队吗?”
周婷婷:“!”
她更精神了,“说说?”
“不知道的话那我就不说说出来的话依旧是平添我们大家的烦恼,没有别的作用。”
周婷婷当场就急眼了,“唉唉唉,你这人咋回事啊!要说就说,不说就不说,你这话开了个头说一半不说了,算咋回事?”
“算我缺德冒烟了。”
周婷婷:“……”
6。
无法反驳。
只是,周婷婷转了转眼珠子,“话说,我确实挺想知道这里头到底发生了啥事儿的,您又不是没看见,那花溪大队的谁来着,叫潘什么玩意儿?”
周婷婷装作苦思冥想的样子。
大队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补充一句,“叫潘瑶。”
“哦对,就是潘瑶,你发现没,她跟那许青州俩人……”
“发现了,”大队长犀利点评,“我告诉你,往后你看见他们俩人你就躲远点,这俩人可能上辈子就是一对,这辈子还得是一对,跟神经病似的。”
脑回路,一模一样。
周婷婷乐了,“咋滴,那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咋这样说人家。”
“哎哟,长得好归,长得好,脑子不好归脑子不好,这是两码事情,不能搞混的。”
再说了,在他们这种朴实的庄稼人眼里。
长得好,那是锦上添花。
最重要的是过日子,这还得看女娃子的人品,品性。
能不能干活,会不会持家,往后和家里的男人在一起,能不能把日子过得好。
这才是过日子,最首要看中的东西呢。
潘瑶,性子不好,还有点神经病,平时肩不能提手不能扛,就算是娶回家也跟多养个闺女似的,啥用没有。
一天到晚,光想着气人了。
大队长当即就把前段时间听到的跟周婷婷说了。
作为一个碎嘴,怎么憋这么长时间,真是难为死他了,现在终于说出来,他也算是一吐为快,当时心里就舒服了不少。
“所以说,这俩人,一对精神病,要是在一块,那还真是皆大欢喜,把许青州这个也弄到花溪大队去,省得给咱们桃源大队带来麻烦。”
周婷婷:“……”
听着大队长喋喋不休的吐槽,周婷婷的目光悠悠。
半晌才轻声道:“这玩意,这位麻烦大哥,好像是您给招惹来的。”
大队长:“……话是这么说,我确实是有些烦他,但是我并不后悔救了他。毕竟是一条人命,让他这么死在路边,我看到了,却装作看不见,于心不忍啊……
如果那天我真的没有管他的话,我接下来半辈子可能都寝食难安。”
现在救了,不管往后许青州咋作死,那都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周婷婷对着他竖乐了一个大拇指。
咋说呢,不愧是大队长,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叔,其实你挺好的。”
大队长看着她,喊了停,“好了,接下来的话,你就不用说了,我总感觉你这张嘴里没有憋什么好屁。”
周婷婷:“……”
她无语。
不过换句话来说,大队长说的话其实也是对的,他接下来要说的确实不怎么不大中听。
甚至尖锐的有些刺耳。
她摆摆手,下了定论,“我不去哈。”
“没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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