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附子看到温斯宜脸上露出的,并不多的同情,心里一个想法闪过,语气有些飘,“你什么意思?”
温斯宜:“字面意思啊,呐,这份亲子鉴定书上明明白白地写了不支持你和白术之间生物学父子关系,就是说,白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站在温斯宜身后怕白附子伤害温斯宜的凌老会长听到这话,愣了愣,不由自主地问了句,“真的假的?”
说完这话,似乎是觉得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有点掩饰不住的八卦,凌老会长轻咳了声,一本正经道:“斯宜,这是真的吗?”
扶着凌老会长的凌大先生瞥了眼自家父亲,神情有些无奈,眼神示意:您还不如别开口呢,您后面这句话里的幸灾乐祸之意,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凌老会长瞪了眼自家儿子:怎么着,还不准我乐一乐了?要不是他当年搞事情,把祝余逼走了,这忙死人的中医协会会长就是祝余的!哪里会轮到他一天忙这忙那儿的!
他都这么辛苦了,凭什么不能幸灾乐祸一下?
凌大先生无奈扶额:行行行,我承认您说得在理还不行吗?
白附子变了脸色,神色难看,“这不可能!你一定是想看我笑话,故意造了份假的亲子鉴定书骗我!对,没错!你一定是想骗我!我是不会被你卑劣的手段骗到的!”
温斯宜看了眼不愿意接受现实的白附子,只觉得好笑,“你都已经这样了,我有什么理由非要造份假的亲子鉴定书来骗你?”
想起查到的和白术有关的事情,温斯宜脸上露出嫌弃又带着几分厌恶的表情,“我还倒希望你俩是亲父子呢,都是一丘之貉,一样的不择手段,害人害己!可惜了,他还真不是你儿子!”
白附子脸上露出几分不可置信,连连摇头,“不,不,不可能的……他就是我儿子……他是我儿子……他怎么可能不是我儿子呢……”
失魂落魄的白附子被人带走,凌老会长凑到温斯宜身边,还想继续八卦一番,却被温斯宜轻声提醒道:“凌老,您还得主持大局,收尾呢。”
一旁的凌大先生也疯狂咳嗽,希望自家父亲收敛点,要八卦可以之后再八卦,您倒是先干正事啊。
凌老会长在两人的眼神注视下,不得不遗憾地收了想要继续八卦的心思,拿起话筒,对白附子等人的行为做总结,进行最后的收尾。
说到最后,凌老会长看了眼温斯宜,郑重其事地当着在场所有人宣布:“在这里,我郑重宣布一件事情,从今天起,祝余及其徒弟温斯宜两人可不加入中医协会,但仍享有中医协会会员的所有权利!”
“另,如若祝余愿意重回中医协会,届时中医协会会长则由他担任!”
说完这话,凌老会长走到温斯宜身边,还不等他说些什么,温斯宜狐疑地看了眼凌老会长,压低声音道:“凌老,你是故意的吧?”
凌老会长装傻充愣道:“什么故意的?我不知道啊!”
温斯宜瞥了眼凌老会长,“您就装吧!您肯定是觉得这个会长太麻烦,想把这个麻烦丢给我师傅吧!”
一旁的凌大先生一脸赞同地看向温斯宜,使劲点头。
别说,他也是这么觉得的!
凌老会长委屈道:“我不是我没有啊,斯宜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温斯宜:“您老就别想了,我师傅肯定不会接任这个会长的,您就死心吧!”
凌老会长无奈地叹了口气,“斯宜,你就不能让我抱有几分幻想吗?”
温斯宜:“我这是让您趁早放弃不切实际的打算。”
凌老会长:“……这孩子说话咋这么不中听呢!你就不能说几句好话骗骗我这个可怜的老人家吗?”
温斯宜灿烂一笑,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无情:“不能。”
凌老会长:“……”
凌大先生笑看着吃瘪的自家父亲,捂嘴偷笑,真是难得啊,居然能看到自家父亲被一个小姑娘怼到无话可说。
三人下了台,将主持权交还给主持人。
台下坐着的来参加交流研讨会的人虽然对凌老会长刚才的决定惊到了,但和温斯宜交流讨论过的大部分人都没有意见,反而由衷地为温斯宜感到高兴。
另外一些曾经十分钦佩赞赏祝余的人,也没有发表任何反驳意见。
只有少数人对于凌老会长的决定不满意,可很快,这一点不满意就随着温斯宜的拍品消失得无影无踪。
温斯宜的拍品并不是治病名额,也不是珍贵药材,而是她亲手研制的成品药。
倒不是温斯宜不想提供前两种拍品,只是她本就在医院上班,手头的病人不少,每天还有来看诊的人,时间上并不充裕。
至于珍贵药材,她倒是有不少,奈何前不久温老爷子才出了事,她手里的药材要留下自用,这么下来,她能提供的拍品也只有研制的成品药了。
温斯宜提供了三种药物做这次的拍品,一种是温养脾胃的药丸,一种是止血药,另外一种则是祛疤膏。
只是……
温斯宜看到已经呈现在众人眼前的三种药物,忍不住叹了口气。
下了台后就坐在温斯宜身边的凌老会长听到温斯宜的叹气声,关切问道:“怎么了?是在担心你提供的药物不被大家接受吗?别担心,既然评审团那边能够通过,就不会有问题的。”
温斯宜苦笑着点头,她当然知道不会有问题的,毕竟这可是以鬼医圣手的名义提供的药物啊。
她担心的是她的马甲捂不住了啊,谁能想到求医问药会提供的成品药必须要有相关鉴定书啊,当时不知道,已经提供后被通知补充相关资料,温斯宜这才发现自己把自己坑进去了。
撤又撤不了,温斯宜只好被迫接受要掉马的现实,只因为药物资料有好几份资料都能证明这三种药物是鬼医圣手研发的,而这些药物资料是要在现场公开的,她想瞒都瞒不住。
凌老会长还在安慰她,让她不要紧张,一边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台上主持人的介绍,在听清主持人说了什么后,他和场内不少人一样,露出了同样“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听到了什么”的茫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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