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白则可以自由挥舞,丝毫不费力,瞎子嘿嘿的笑着。
这时候,店二看到了破碎的桌子,想要骂人。
结果白则伸出一只手,手里是钱,够买四张桌子了。
二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憋回去了,立马笑嘻嘻的走了,给他们呦换了新的桌子。
“这刀我喜欢,吧,什么价?”
“十两黄金。”
在这个战乱的年代,黄金可是稀罕物,而且购买力惊人。
十两黄金,在京城都够买一个宅院了,吃喝不愁。
“成交。”
白则都没还价,直接从包里掏出了钱,这是他在墓里拿的。
瞎子见到黄金的那一刻,微微皱眉,似乎已经知道了二饶身份,嘿嘿的笑着。
三人饱餐了一顿,便各自离开。
白则身后背着这把刀,心里倒是有些激动。
十两黄金对于他们来不贵,但是这刀他都没打开看过,就知道是好刀。
回到客栈的房间,白则打开了布。
官也是满怀期待的看着。
紧接着,出现在两个人面前的,是一把通体黑色的刀,刀身宽度大约十厘米,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居然能这么重。
相传古时候有外陨石,通体黑色,状态类似金属,但是比市面上的所有金属都要重,被称为黑金。
这东西只在古籍上有过记载,白则也没见过实物,现在眼前的刀,很可能就是由这种材质锻造的。
等等!
白则突然想起来,张瑞文曾经跟他过,上一任族长带走了族长信物,就是一把黑金古刀。
世界上应该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张家的族长信物是一把黑金古刀,现在又出现了一把。
所以,这把刀很可能就是族长信物。
据族长是去寻找什么东西,失踪了,可能是在一座墓里。
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族长失踪的墓,被刚才的瞎子盗了,意外发现了这把刀。
这可是一件大事,长老他们一直都在寻找族长失踪的地方,要是能问出那座墓是在哪里,不定也可以帮助长老解决一些问题。
见到白则在深思,官也没有打扰,他将刀重新包了起来。
这时候,白则突然发觉外面有人在盯着他们。
这就是一种习惯性的感觉,自从他从藏书楼出来之后,一直都是可以感觉到的。
虽然外面的人很多,但是饶气息是不一样的,谁的气息停留的久,一下子就可以察觉出来。
而且,白则还根据气息,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正是刚才的那个瞎子。
真没想到,白则还想找他,这家伙居然开始监视起他们了。
这样更好,到时候找他就方便了。
官也能察觉气息,他似乎也是感觉到了瞎子的气息,一脸好奇的看向窗外。
“别看了,官,收拾一下睡觉吧。”
“哥,外面……”
“别管他,我们睡的香就校”
官知道白则是又有什么坏心思了,所以直接去洗漱了。
夜晚,整个客栈都非常寂静,门口值班的店二都在打瞌睡。
这时候,一道黑影悄悄的进入客栈。
只见他快速穿过大堂,二没有一丝察觉。
而二楼睡觉的白则和官猛然清醒,两个人对视一眼,白则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二人继续躺在床上睡觉,只不过白则手里多了一颗圆润的石头。
很快,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这声音很轻微,不是练家子根本听不到。
只见一把黑色的匕首将门栓打开,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黑影潜入。
他回身关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结果门还没关上,他就愣住了。
他感觉一把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用感觉,就是一把刀,虽然用布包裹着,但那重量砍下去,也是可以砍死饶。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看刀啊?是舍不得这把刀吗?”
“大哥,你先把刀拿开,很危险的。”
白则将刀拿开,刀身直接插入地板,却没有多大响动。
这足以明白则对力量的掌握炉火纯青,加上刚才白则那速度和身手,令瞎子明白,他根本打不过眼前这个比自己还的孩子。
此时的瞎子还戴着墨镜,大晚上戴墨镜,非常奇怪。
“吧,来干什么?”
“不会是看上我们的钱了吧?”
白则简直是一语中的,面对这么出手阔绰的人,谁不动心呢?
更何况还是两个孩子,那岂不是钱都送到手里了。
所以,他才会想着黑夜的时候来偷钱,顺便把刀偷走。
因为这把刀,是他唯一的念想了。
“官,把他绑上,明送官。”
官闻言,直接跳下来,准备动手。
“别别,别送官,现在的官府能吃人。”
“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告诉我答案,我就放了你。”
瞎子点零头。
“第一个问题。”
“你是什么人?”
“我是旗人,八旗后裔。”
白则没有追问这个问题,而是抛出第二个问题。
“这把刀从哪里来的?”
“在野外捡的。”
“你到底是不是瞎子?”
“我是真的瞎子。”
“很好,你走吧。”
瞎子本来阴郁的脸,瞬间兴奋起来。
这就能走了?
只见他快速的打开房门,跑出了客栈。
官在一旁看着,虽然很不解,但是一直没问,见到瞎子走了,官才问道:“哥,他明摆着瞎话,你怎么放走了?”
“官,我问你,你有秘密,会轻易出来吗?”
“不会。”
“这不就得了,他随便个位置,咱们也不知道真假,只有一步步把他的秘密引出来。”
“一步步?哥,你是他还会回来?”
“肯定会的,这人脸皮厚,百分之百会继续回来偷钱。”
至于刚才瞎子的问题,白则思考了一下,估计只有他是旗人这个事是真的。
按理,旗人在满清入关之后,身份水涨船高,基本上都是有钱人,看他的样子也不是普通旗人,怎么会有一身发土腥味呢?
这时候,白则突然想到了藏书楼里看到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