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郁珍珍就出了门,户外穿戴齐全,说要跟同学去爬长城。
明徵牵着灯灯把她送到小区门口。
尹克等着她,看他们坐上出租车她才往回走。
在门口碰到了隔壁那位邻居阿姨。
她正抱着一个小婴儿在外面晒太阳。
老远看到明徵就对明徵招手打招呼。
“你这是遛狗去了啊?”
“送家里妹妹出去玩。”
明徵视线落在她怀里的小婴儿身上。
比石榴还小,也就三四个月的样子。
眼睛很大,这么小就能看出来浓眉和高挺的鼻梁。
不过好像犯困了,正打哈欠。
两只小手的握在胸口,可爱的紧。
“看我家孙子好看吧,随了他妈妈,就这张脸好看了。”
说起来孩子的妈妈,阿姨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我听说孩子父母离婚了?”
阿姨轻叹一声。
“是,刚有孩子就闹腾,孩子早产一落地她就拉着我儿子去离了婚,孩子都没看一眼就去了国外,我活了这么大年纪都没见过当妈的这么狠心的!”
“你说呢,你现在也有孩子,你能舍得下吗?”
明徵当然舍不下。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跟郁少陵共同期待的爱情结晶,就算有一天要离开郁少陵,那也得把孩子带走。
明徵摇头,顿了一下说:“或许他们没有感情了,或许有其他苦衷呢。”
阿姨长叹一口气。
“什么苦衷,我那儿媳妇以前是我家资助的孩子,跟我家儿子高中就早恋,我们做父母的也想着拆散过,他们两个孩子闹死闹活,我们只能同意他们在一起。”
“快十年的感情,好不容易熬到了结婚,一切就都不是以前那个样子了。”
“从结婚开始就没一天安生日子,婚是她要结的,孩子也是她想办法怀的。”
“好好日子不过,非要离婚,说不想被捆绑成为家庭主妇,说要去闯荡事业。”
“就跟被人下了降头一样,在我们家也没人让她做家庭主妇啊,也没人拦着她搞事业。”
“进进出出有保姆,她想创业我们也能给予金钱支持,嗐,说起来都来气。”
阿姨满面愁容。
“你说我这儿媳妇是不是作妖?”
明徵笑了笑没回答。
家长里短还真不能相信片面之词。
“我儿子也是傻,那样的媳妇走了就走了,我还不给他找一个更好的?现在他说什么都不再找。”
“可能他觉得孩子还小吧。”
“把孙子交给我们老两口来带啊,以他的条件找什么样的找不到啊,他就是死脑筋。”
明徵没接话,刚想告辞往家走,汽车的声音慢慢靠近,一辆军用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我儿子怎么回来了?”
阿姨话落车门正好打开,明徵看到身高腿长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
郁珍珍形容得还挺正确。
这人身上的气质儒雅。
“明徵同志?您好,我是顾卫,之前上门拜访您好像不在家。”
“对,我昨天刚回来。”
“那我改日再去拜访。”
“随时欢迎。”
阿姨站在旁边,问顾卫,“怎么回来了?”
“回来拿文件。”
顾卫的语气明显淡了下来。
他视线落在婴儿身上却又很柔和。
“外面有风,不要带他出来。”
“这点风算什么,男孩子才没这么娇气。”
“他身子弱你又不是不知道。”
顾卫语气冷硬,阿姨表情讪讪。
“我这也不是想着让他晒晒太阳。”
她嘟嘟囔囔回了家。
顾卫对明徵友好点头也进了家门。
明徵揉了揉一直蹲坐在脚边灯灯的脑袋。
“我们回家吧。”
隔壁邻居家的事情,还真不好说。
回到家给灯灯擦脚,到了狗粮,然后明徵就上楼去了书房。
有一些邮件没处理。
她正回复华鸽那边的邮件,查尔斯打来了电话。
“明徵,我跟菲乐谈了,‘查理’另有其人,不过菲乐不说,你有什么办法吗?”
让菲乐帮忙隐瞒的人。.
“既然他不说那就想办法让他说,把他交给通缉他的政府。”
以“查理”偷窃过的东西,几百亿的价值,如果他不还,那他后半辈子可不只失去自由这么简单了。
听完明徵的话,查尔斯愣了一下。
“不行,菲乐知道我以及我们家族的秘密,如果他泄露出去……”
“世界大盗的话谁会相信。”
“可是终归对我们家族声誉不好。”
“那你放出去话,就说菲乐偷走了你们家族非常贵重的宝物,还污蔑你们家族名誉,谁能让他说出宝物下落,你们家族有重谢。”
“这真的可以吗?”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
查尔斯没有。
所以他听明徵的话。
挂断了明徵的电话之后他就安排了下去。
菲乐被转移到了当地警察手中。
随后查尔斯放出去了菲乐的行踪以及他偷走查尔斯家族宝物的事情。
当天晚上,菲乐所在的警局被偷袭,不法组织想劫走菲乐。
警方跟不法组织打斗过程中菲乐受伤,最后虽然被警方给救了下来,可也受到了不小惊吓。
第二天一觉醒来,查尔斯就收到警局电话。
菲乐吵着嚷着要见他。
“告诉菲乐我没空,他以后跟我没关系。”
查尔斯按照明徵交代他的做,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来很多人还是被他放出去的话影响了。
那些人想从菲乐这个世界大盗身上拿到宝藏。
当地政府的警局保护不了菲乐。
只要再等等,菲乐在惶恐不安的环境里面待上一天,他什么就能交代了。
查尔斯就这样等了一天。
果然在菲乐被送进警局的第三天早上他再次联系了查尔斯。
这个时候他已经经历了两次非法组织的暴力活动。
他一刻钟都等不了想离开警局。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只要你能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查尔斯听着电话,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想知道什么你都说?”
“对!”
“那你告诉我,那幅关乎着我们家族秘密的油画,在哪里。”
“我不知道,那幅画没在我手里,你也知道查理另有其人,拿走那幅画的人不是我!”
“那是谁?”
菲乐挣扎了片刻。
“你不想说?看来你还是没在警局待够。”
“我说!是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