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决定了我支持你,秦庆安的事情容易解决吗?”
秦庆安年纪轻轻能做到这个位置除了自身条件,上头也有人。
想要弄倒秦庆安怕是不轻松。
郁少陵说这件事他来处理,明徵觉得多少有些困难。
“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郁家家族历史长,老爷子这一只从商业,他们家其他人有从政的。
以前因为商政关系敏感,这些亲戚都不怎么往来。
如今时代不一样了。
想要调查一个秦庆安,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第二天她就听说秦庆安被带走调查。
没有两天秦庆安那边的调查结果出来了,他弟弟公司确实有问题。
涉嫌到了洗钱,而且秦庆安也有参与,这个罪名他逃不掉。
别说升迁了,就是保住工作都难。
看到调查结果之后明徵松了一口气。
倒是郁少陵,从那天之后一直都在应酬。
每天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身酒气。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表彰大会终于召开。
这次参与抗战的所有联邦国家都来华国参与。
明徵和郁少陵早早收到邀请函到达了京城。
他们到达的第一天就去参加一个“家宴”。
对方是郁家人,身居高位,这两年要退下来了,想尽量培养下一代力量。
坐到他们这个位子,都想在退休之后还有人在。
正好华城郁家这边有郁少陵这个人,他自然尽可能的提拔。
跟对方一家人吃了一顿饭。
饭后明徵和郁少陵把人送到地下停车场。
看着人离开两人打算上楼回房间,旁边突然停下来一辆车。
车子停过来太快,而且太过突然,保持警戒的郁少陵下意识把明徵护到了身后。
黑色标的车子,后车门打开,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或许是没把对方太放在心里,明徵迟钝了几秒才认出来对方。
郁少陵没见过对方,看着对方走过来,他戒备的神色十分明显。
“明徵。”
明澜喊出明徵的名字。
明徵只是对他淡淡点头。
“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你,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如你所见。”
“听说你带人去了前线,我跟你联系过,可都没联系到。”
“嗯,有事吗?”
明澜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
“你,还是跟我这么生疏。”
“我们要上去了。”
明徵态度始终冷淡。
明澜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像是才看到郁少陵。
“这位就是郁家那位吧,我是明澜。”
明澜对郁少陵伸出了手。
没见过这个人,可郁少陵听过这个名字。
当时他在前线指挥工作,跟明徵通电话时知道的关于明澜的事情。
因为他知道现在眼前这个明徵不是以前的明徵,所以更清楚明澜对明徵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
他还是跟明澜握手。
“你好,我是郁少陵,明徵的爱人。”
“我知道你,是你把明徵拐到了前线,你是挺优秀的,可是……”
从他开口明徵就嗅到了几分说教的味道。
又听他这样说,明徵终于没了耐心。
“停,明先生,我说过不要干扰我的生活。”
“明徵,我这不是干扰,是作为过来人给你建议……”
“我不需要,我的爱人是我自己选的,跟你没关系。”
说着明徵就拉着郁少陵往电梯走。
他们刚进去明澜跟了过来。
他抿紧双唇看着明徵。
电梯里就这样沉默片刻。
明澜还是主动开口。
他轻叹了一口气。
“好,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干扰你的生活。”
他带了几分讨好看向明徵。
“别生气了,我约了几个朋友吃饭,你们一起吧。”
“不了,我们回房间休息了。”
“你们住在这里?”
这家酒店可说不上好,他觉得郁少陵不可能负担不起更好的酒店。
“上面领导安排的,你如果有意见可以去跟他们说。”
明徵句句堵他的话。
电梯正好到了,她跟郁少陵先下去。
明澜看着他们的背影,用力按压了眉心。
旁边助理大气都不敢喘。
“重臣最近在做什么?让他多去明徵面前走动走动,不然明徵都忘了他这个弟弟了。”
“少爷还在忙着明昌那家外地工厂。”
当初为了留在明昌集团,明重臣去了外地管理工厂。
没人相信他真的能管理好。
可他还真的给办到了。..
如今他正更进一步改进那边的工厂。
“让他回来。”
“是。”
这边明徵和郁少陵回了房间。
对于突然出现的明澜就跟街上碰到了一个陌生人一样。
他们都没当回事。
酒店陆续住进来了一些军官。
三天后表彰大会开始。
会场里面乌压压的人。
联邦采取直播形式,所以现场也有很多媒体记者。
明徵和郁少陵分开进去的。
今天她特意穿了代表华鸽集团的作战服。
从入场开始她就感受到闪光灯在不停地拍摄。
她被工作人员带领着找到自己的位子。
她的位置竟然在第三排,这已经是很靠前的位置了。
人到齐了之后表彰大会正式开始。
各国领导先挨个发言。
之后颁发奖章。
有的是个人奖,有的是团体,还有是国家。
明徵认真看着,直到听到了郁少陵的名字。
他被联邦授予了国际最高军事奖章。
同时被联邦任命为首席指挥。
这是郁少陵今天获得最高的奖章,另外还有其他奖章。
他上台,和其他人一起接受授勋。
这么多人中,他格外出众。
明徵视线胶着在他身上。
身型挺拔,面容俊朗。
加上一身正气的军装加持,他的气质是无法复刻的。
他仿佛天生就应该站在上面。
明徵心跳加快了几分。
这个时候她能想象到直播画面上弹幕内容。
那肯定都是赞赏。
仿佛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郁少陵突然看过来。
两人隔着人群对视。
明徵对他笑了一下。
郁少陵站在那里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对她眨了眨眼。
那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能理解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