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刚看准了人墙的一条缝隙准备人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突然脖子一凉,一柄寒霜似的冷剑横在了他脖子上。
左相一惊,抬头看的时候倒吸了口冷气。
慕千羽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曼声讥笑:“左相大人要去哪儿啊?赵亲王等还在骂得兴头上。您怎么能就走了呢?”
左相愣了下,只能硬着头皮道:“既然你们不让我们见皇上遗体,也不宣皇上遗诏。难道我不能出宫吗?”
他说着站直身子,怒叱:“我是朝廷堂堂一品大员,算起来是三朝元老。你们敢扣我?”
慕千羽手中的剑紧了紧,嗤笑:“不敢扣你?你以为你是谁?你这个北朝的罪人!”
左相心头一惊。
裴千重脸色猛地一冷,喝道:“来人!拿下通敌卖国,陷害忠良,谋逆犯上的左相!”
左右金甲武士喝了一声,沉重的长戈就压在了左相的肩上。
沉重的兵器将他压倒在地上,挣扎不得。
赵亲王脸色一变正要开口。
裴千重立刻喝道:“来人!还有私自囤兵,意图不轨的赵亲王!”
“偷囤粮草,拥兵自重的谢宇轩,谢大人!”
“……”
裴千重手中长长的名单看起来触目惊心。
随着名字和罪名一一对应上,就有孔武有力的金甲武士将他们抓了起来,扒掉他们身上的官服,摘掉他们的乌纱帽。
左相挣扎得最厉害,最后也是形容最是狼狈。
他大口大口喘气,怒视裴千重:“裴千重,你这么做你不怕后果是什么吗?”
裴千重堪堪念完长长的名单。
他随手一丢,似笑非笑盯着左相:“左相大人,后果是什么?说来听听呀。”
左相正要说话,突然听见宫墙外面的喧闹声。
宫墙高大又厚重,怎么可能外面的喧闹声能听见?
左相脸色变了变:“这……这……裴千重你逼宫谋反?!”
裴千重轻笑:“本王可不敢逼宫谋反。这声音左相大人听见了吗?这可是外面声讨左相等人罪状的百姓们啊!”
左相脸色一白,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身子摇摇欲坠,脸上已经没了血色。
裴千重声音阴沉:“左相府的影壁可藏着好大一片的金子啊,还有左相几个不记名的庄子,啧啧……地窖里藏着可不是大头萝卜,而是一堆堆的银锭。啧啧……”
“还有赵王府的假山里面有个密道,你猜,通往哪里?”
“陈大人开的酒楼的酒窖里面藏着的明黄色的龙袍凤袍,这尺寸……好像是给谁准备的。”
“……”
裴千重说一句,左相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他还没说完,左相双眼一番就昏死过去。
赵亲王在旁边也听到了。
他干脆一口血喷了出来,也昏死过去。
裴千重拿出帕子捂住口鼻,冷冷道:“来人,冷水泼醒他们!”
冷水端来“哗啦”倒下,左相和赵亲王等狼狈不堪地苏醒过来。
左相喘着气,恶狠狠盯着裴千重。
他那个眼神像是要把裴千重生吞活剥了似的。
裴千重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着看不见的灰尘,笑得懒洋洋的。
他曼声道:“来人,扶皇后娘娘回宫。至于这些乱臣贼子……”
他故意顿了顿,随后才一字一顿道:“拉出去游街示众!”
……
整个京城沸腾了!
被扒了官服的一帮乱臣贼子左相一流等戴着铁链脚链,被拖着出了宫。
他们所过之处,烂菜叶和臭鸡蛋齐飞,不少百姓一边骂一边吐唾沫。
他们眼底的恨意那么深刻。
左相他们看了一个个瑟瑟发抖。
没人怀疑,如果这些国之蛀虫如果从木笼子放下来的话。周围的百姓们一定会蜂拥而上,一口一口一咬掉他们身上的血肉。
……
在高高的酒楼上,一位白衣蒙面的少女静静看着喧闹的街道。
她垂眸看着曾经那斯文又官威十足的左相正狼狈地躲着百姓们朝他丢的烂叶子,臭鸡蛋。
还有的百姓直接拿了石头砸,木笼子中的左相和其他罪臣们一个个被砸得头破血流,呼天喊地。
报应!
这就是报应!
魏无姜慢慢解开覆在面上的白纱。
她要亲自面对这前世暗藏的仇家。
是他伙同郑贵妃一流污蔑她的清白。
是他们这些为了一己之私,出卖北朝,出卖百姓,出卖魏家的罪人。
她魏无姜重活一世终于把他们都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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