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魏安辰十五岁以后,便可以同皇帝一般自由派遣自己的护卫,于是那年,他便对先皇请旨,叫自己东宫府卫兵镇守北疆,五六年,他们和篁朝的军队同吃同住,形同手足。
篁朝若是无法顺利过渡王权,也许会对魏安辰日后控制北疆有所威胁,他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魏安辰和他们不是直系兄弟,但毕竟还是沾亲带故的,何况祁国丞相和祁山的姻亲关系,篁朝和祁山也是有姻亲关系的。
如此一来看,便是亲戚。
祁国是大国,自然不能对于亲戚的难事坐视不管。
他当年派遣军队的时候,对先皇说辞就是帮助亲戚解围。
先皇自然要以太子仁厚作为理由同意这件事。
慕玘微微一笑,原来魏安辰从来是有手段的。
洛子安在意手足,但又忌惮着兄长会不舍狼子野心,于是便同意了祁国太子的请求。
何况魏安辰后来所做,确实是将自己的卫兵和篁朝的将士化作一心了。
也算是后来他们战无不胜的一良策。
其实,洛子安手里还有一道先皇的圣旨,由先单于亲手书写,有着先皇的玉玺加盖,不得轻易变革。
这是一道获罪于洛薛的圣旨。
洛子安在很早的时候,便将这道圣旨,留在了慕玘这里。
这件事情只有慕玘和洛子安两人知道,这道圣旨虽然是先单于所道,也没有叫篁朝王室的宗族尊长全部知晓。
过去了这几年,洛子川也成了新的单于,洛子安也可以召集祁国和篁朝内部所有肱骨来擒拿洛薛。
若非有先单于的默许,便是做不来的。
于是宗族内便有人说也许先单于还有话要说,便是怀疑
慕玘微笑:“看来,我要出宫了。”
言欢一惊:“殿下说什么?”
“我需要将养多久?”
言欢忧心更甚,也许猜到小姐的想法,“小姐,沈太医说您需要将养......”
“也顾不得了,记得母亲有孕小产,只养了五日便起了身料理府中大小事情,小产而已,喝了几服药就可。”
“小姐要出宫做什么?”
言欢拗不过她,只能换了话题。
慕玘苦涩:“子川的旧疾到底是因我任性所致......”
言欢急道:“小姐身子不好,公子那边有最好的大夫看着,绝不会有什么大碍,还有陛下。”
慕玘打断:“你见到陛下听说簧朝大乱后,派兵救援了吗?”
言欢语塞。
小姐说的这些,确实不错。
陛下是最忌惮篁朝的,因为簧朝是各附属国里国力最强的国家,公子又是极为明智的。
实在是不肯有对陛下妥协。
金朝肆意冒犯篁朝国土,朝中更有奸细,内忧外患。
子安焦头烂额。
子川尚未好转,若是此时出什么事,实在很危险。
慕玘继续道,仿佛是说着不关己的事。
言欢知道小姐身上肯定有些关乎簧朝朝政安危的事情,所以才静静听着说下去,不敢胡乱插嘴。
“我必须出宫,要不然,簧朝大乱,祁国也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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