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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2章 你会觉得我这么做心狠手辣了吗?
    珧琢面色无辜,用仅能二人听见的低语恶狠狠道:“他那时苦苦哀求我救他,跪着求我时,哭得很是撕心裂肺。”

    “那几头猛虎一拥而上,直接就咬断了他的头,瞬间将他分尸殆尽了。”

    聂怀秋上前,一个趔趄扑摔,攥着珧琢的胸膛,眼中是冲天恶恨:“你为何不救他?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

    聂怀秋无休止的念叨着这一句,却只遭来珧琢薄情清冽一句:“为何要救,我恨不得他死。”

    “聂大人,你不会以为,你聂家害了我珧家一个孩子,还想来害我,我能宽宏大量到出手相救吧?”

    “自是不能的。”

    “所以,我就看着他被一口、一口被吃下,尸骨无存。”

    他笑得太过阴邪,世间能笑得如此毛骨悚然之人,还仅仅十八,可见此人有多险恶,聂怀秋一年过五旬之人,硬生生被珧琢气得险些喷血。

    皇帝殿外是有亲卫的,聂怀秋早已难忍,躲过那侍卫的刀,便提刀朝着珧琢砍去,嘴里一直唾骂着:“时琢,你竟如此歹毒,我定杀了你,杀了你替我儿报仇。”

    聂怀秋那一刀自是不可能落到珧琢身上的,且不说这是昭阳宫外,侍卫众多,死了人他们难逃罪责。

    就连时御,也万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聂怀秋做出此等蠢事。

    聂怀秋被人制服时,仍是不甘,恨毒了珧琢。

    时御倒是同珧琢说上了一句话:“四皇弟应当也会有孩子的吧?”

    一句讳莫如深的话,让珧琢顷刻知悉时御何意。

    蓦地,珧琢收敛的眉眼登时掀开眼睫,晦涩灰眸中,迸射出的煞神之气,竟比时御还浑厚有势几分。

    而后,珧琢面色诡谲阴笑:“好啊,若你有此意的话,那不妨看看,到底是谁先……命丧黄泉。”

    他说过,他能让阻了他路的所有人去死,只有他想不想,而没有他能不能。

    时御真敢对苏杳和苏家人下手,他自然无所畏惧。

    -

    从昭阳宫出来,珧琢去了一趟云孜那儿,同她浅聊了今日在皇帝那儿的情形。

    云孜讳莫如深一句:“皇帝的身子,只怕是越来越不行了。”

    “他近日还总听信齐墨洄的话,在京城内大兴修建佛塔,说是要求仙。”

    云孜对时鹄鹤,也无半分敬意,只余厌嫌与鄙夷:“临淮水患不拨款赈灾,却一心扑在仙丹上,当真是老了,竟信这世间真的有长生不老之术。”

    珧琢:“他既活不长了,想来时御他们也快下手了,早些消停,也并非不是好事儿。”

    “对了,杳儿前两日同我说了齐墨洄,他说……”

    珧琢将苏杳猜测齐墨洄来历一事一一转述给云孜,云孜听完,也顿感踌躇,精美的柳叶眉紧蹙。

    “二十五年前,我那时年岁不大,同你娘去安平的,确实是瑾萱和月菱二人。”

    “年龄和地方都对得上,我竟不知齐邬为何会将齐墨洄带回来?”

    “难不成,当年那个孩子当真没死,被人安顿在了安平,而后被齐邬带回了仙乐族?”

    就连云孜也不得不怀疑苏杳这番猜测,而自我疑虑:“我倒是见过齐墨洄两回,与你……”

    云孜将珧琢从上到下审视几番,又回想那人容貌五官,顿时心中思绪愁苦:“与你的相似虽不太清晰,但同时笙,倒是更为显着。”

    “你俩……”

    话到嘴边,云孜竟也难开口。

    事到如今,珧琢同齐墨洄是死敌了,还有心争夺同一女子,又或者还有皇位,竟说这二人是兄弟,简直是骇怪得惊悚。

    珧琢心中也是难以言喻:“我已让人去找齐长老了,希望他还活着。”

    -

    珧琢回别院时,苏杳正在庭院中折枝,开春后,那些树梢枝丫也冒了花苞,几日便开得艳稠精美,花香满园。

    其中,当属栀子的清香最为扑鼻。

    院儿中女子发髻轻挽,青丝垂肩,一身白色缎绣缂丝罗群,裙身并不长,如今人轻踮着脚,离地一尺左右。

    苏杳不喜那些繁华绮靡的发簪珠钗配饰,加之珧琢学艺不精,盘的发髻时而好看时而不尽如人意的,苏杳也更懒得佩了。

    珧琢见岁月静好,也只是虚虚倚着身子与庭院口的鹅卵石小径处,静谧如斯。

    他虽不喜白,但苏杳穿白色着实是好看了,皑皑如山雪,濯濯似清莲,出淤泥不染,如凡尘谪仙,清新脱俗。

    “你回来了?”

    珧琢见人看清自己,这才箭步上前,接过苏杳手中白栀花。

    苏杳手上染了污浊,甫一摊开手,珧琢就用他的衣袍给苏杳蹭了蹭,抹干净上头的污秽。

    苏杳见况,忙着缩了缩手:“你别用衣裳蹭。”

    “这身衣裳早就在宫里跪脏了,反正等下会换的,今日忘带娟帕了,就先将就一下。”

    用着价值不菲的蜀锦绸缎来擦手,竟还觉得是迁就,这世间也就只有珧琢能如此阔绰了。

    一听珧琢提及宫内之事,还跪脏了衣物,苏杳霎时提着心:“如何了?”

    “倒是还好。”

    琢牵着人往里屋走,圆乎的白猫正窝在阑干处沐浴盛阳呢。

    “那人临了倒戈,说是授聂怀秋的意陷害于我,不过那人这会儿已经死了。”

    珧琢慢条斯理的将花枝插入一琉璃冰纹玉瓶中,不疾不徐道:“时轩羽暗示他自尽,可保他全家安稳。”

    “聂怀秋想要那人替他洗脱谋害皇子的冤屈,定然会无所不用其极,时轩羽直接给他来了个死无对证,让人猜忌是否是聂怀秋杀人灭口。”

    苏杳慵懒的支颐着下颌,思绪稍出神:“时轩羽没那么聪明。”

    珧琢接过话,忙惊呼赞颂:“那你比他聪明。”

    “我暗示的。那人既想陷害我,我也不会给他留活路。”

    又停下手中的忙碌,去询问苏杳的意思:“你会觉得我这么做心狠手辣了吗?”

    苏杳回神儿后展颜一笑,眉目间潋滟生情,似有碧波暖水,波澜粼粼。

    “不会。”

    “聂郯一事,我也不会觉得你心狠。”作茧自缚,咎由自取,本就是因果报应,害人终害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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