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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2章 我能保她一世安康
    珧琢手扶着苏杳的腰身,明眸蓄着氤氲潮色。

    烛台上的烛蜡透过薄薄的冰蓝色水绣帷帐,将珧琢的容颜打得明暗交错。

    挺拔的鼻翼隐入山根,颧骨略凸,薄唇上染着抹淡红,似从苏杳唇上涂上去的。

    神色虽憔悴,可挡不住那双春光暖水的含情凤眸,狭长上翘的眼梢勾魂夺魄,同那张雕刻得无人能及的冷峭面庞,一样极具蛊惑。

    “燃了好些个暖炉了,不冷了吧,那……”

    珧琢狡黠一笑,而后意味深长的抿了抿唇,流氓属性尽显,毫不掩饰他的心思。

    珧琢身形往后倒,位居下位,还得稍稍仰头,才能与苏杳四目交织。

    “只亲,我不干其他的。”

    瞧着属实是馋坏了,眼底都快‘滋滋滋’冒火星子了。

    可珧琢在苏杳这儿,可不是懂克制和餍足之人,往日种种,罪行累累。

    苏杳忙着摇头,又欲缩回去,哪知珧琢本就没想放过她,一头抵在苏杳胸口处,闷声闷气抱怨:“哎呀,身上好疼啊。”

    苏杳若是性子强硬些,珧琢也不一定能逼迫她,可偏偏她性子软,耐不住人磨。

    也不知珧琢往日吃的什么,牙尖嘴利的,舌头也烫,次次吮咬都会留下红印,艳糜不已,宛若新雪中坠落在雪地里的红梅。

    珧琢都想不管不顾将苏杳薄嫩的肌肤咬破,却也不敢真下口,只能厮磨着锁骨。

    小腹微隆出形状,瞧着也并非是像有身孕之人,倒像是才大快朵颐过后的。

    珧琢很是疼惜,接触到这儿时,动作难免更轻柔了些。

    他一贯知苏杳皮薄肌嫩,还滑腻腻的。

    往日若是凶悍些,他都觉得骇人。

    这薄薄的一层是否会被他破开?

    而这会儿,这儿竟有了一个小孩子,他同苏杳的孩子。

    “晚膳你都吐了,我看见了。”

    苏杳却不以为意:“这有什么,我娘说,有孕的女子大多都会这样。”

    珧琢心中不是滋味,若是他那时能在苏杳身旁,苏杳定不会受这些苦,如今时不时泛酸吐苦水,吃不下睡不好,可不是折磨吗?

    如今他倒有几分不想让苏杳有孕的想法了,可他又不敢说这混账话,说了苏杳会多心的。

    当初他一门心思想要苏杳有孕,无外乎想要用这低劣的手段留住人,如今看来,还真是蠢得可笑。

    也苦了苏杳。

    珧琢撇撇嘴:“一定很不舒服。放心,我日后哪儿也不去了,少让你受些委屈?”

    苏杳诧异:“你还懂保胎?”

    珧琢笑时,总是眼溢星雾,灼灼其华:“不懂,但之后一定会。”

    珧琢双手扣住苏杳腿侧,慢慢推开,又埋头轻吻,而后往下。

    察觉珧琢意图的苏杳揪了珧琢的发丝,哪知人却变本加厉。

    “珧琢!”压抑的哭腔一泄,真让珧琢浑身燥热到气血翻涌。

    两个字,让一个气血亏损到极致的男子,在一刹那欲火焚身。

    珧琢将苏杳的骄矜尽收眼底,却也乐此不疲的挑逗人。

    男子咧嘴,笑得恣意妄为,有点类似诡谲的狐狸:“我不会的。”

    而后,珧琢抿了抿唇,探出舌尖……

    只等人香汗微微濡湿内衫,被珧琢抱住的双腿轻颤,低声啜泣后,珧琢才放过了人。

    指腹带着薄茧,珧琢轻抹着苏杳眼角攒着的一泓清泉,笑得俨然是坏事得逞后的放肆样儿。

    “根本就不是……亲。”

    苏杳平日里也没那么娇气,许是珧琢太可恨了,她在珧琢这儿,总是哭哭啼啼闹性子。

    珧琢勾唇,作势无辜:“怎能不算?那你说这算什么?”

    “你——”

    苏杳总是说不过珧琢,处处受珧琢的气,索性动手,踹了这登徒子一脚。

    珧琢:“行了,不闹你了。”

    苏杳置着气,拂了拂珧琢的手,珧琢也讪讪收回,跟偷腥被抓捕的猫一样。

    又给人理好亵衣腰带,塞回被褥中,相拥入眠。

    二人肌肤相贴,苏杳想忽视珧琢身上的异样都难,却也忍着不适当缩头乌龟。

    “他好小一个,生出来指定是很好看的。”因为是苏杳生的。

    苏杳双眼轻阖,睡意朦胧的‘嗯’声儿。

    往日的孤枕冷衾,如今倒因珧琢暖和了不少,比汤婆子还热,周身皆像是沐浴在暖水中。

    -

    翌日,苏杳同珧琢用了早膳,拖拖拉拉也回了苏府。

    昨日才办了喜事儿,府里的喜气还未散去,可正厅内有些许凝肃寂静。

    苏父苏母落座于正堂,苏杳和苏霍分坐两侧,而下方,珧琢跪立着,脊背直挺,刚折不弯,眉目间削减了几分往日的戾色,带着讨好。

    苏癸不急不躁的饮了口清茶,而后,又看看跪在面前之人。

    他与珧琢只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还不是珧琢,而是时琢。

    他早该想到的,时轩羽和齐墨洄往日在澹州密谋的所作所为,指定不简单,原来是为了灭口。

    可他对珧琢,着实不能以礼相待。

    “四皇子这是何意?”

    珧琢正面对上苏癸,不躲不避:“国公大人,今日没有四皇子,只有珧琢。”

    珧琢吐字字字珠玑,不露半分怯意与退缩,颇有几分负荆请罪的意味。

    “往日种种,过错在我,我任凭处置,绝无怨言。”

    又看了一眼,补了一句:“只求你留我一命。”

    他虽说得好听,和苏癸却并未急着动作,倒是一旁的苏霍,恨不得上前去狠狠教训珧琢一番。

    苏癸喟叹:“我同你娘,也算有几分交情,但你跟你娘,除了这张脸相似,脾性倒是截然不同。”

    又看了看人蹙紧的眉峰:“倒是有一点共同之处,性子都倔。”

    苏癸掸了掸衣袍,平心静气道:“昔日一事,绝无善罢甘休的可能,如今你与杳儿,已无婚约,本不该再来缠着她的——”

    “苏国公!”珧琢这声儿倒显得心急了。

    “我……”珧琢沉思,如今诉真心,除了添堵,好似也无大用处,索性就说出他最有利的作用。

    “我能保她一世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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