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也并未强迫人,而是隔着最里层衣物,慢条斯理的亲吻,低喃着:“好。”
这种感觉,无异于隔靴搔痒,可其中勾情撩拨之处,只有苏杳和珧琢二人知晓。
轻薄的衣衫根本不能抵御珧琢喷洒出的热吸,烫到了她的心口,致使她心痒难耐,搭在珧琢肩头的手也随之推搡起来。
“珧琢,够了。”
苏杳不敢闹得太大声儿,外头还有马夫呢,若是叫人听见了去,她无地自容。
珧琢窝在苏杳怀中,占尽了便宜,只等他自身也被苏杳身上的体香笼罩,这才堪堪餍足。
他仰头,冲人傻乎乎嘿嘿一笑,两排白齿齐整整的:“我身上全蹭满了你的味道,香死我了,我是属于你的,是你的小狗。”
苏杳面色涨红得不能见人,羞愤交加,想骂人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女子的唇脂被珧琢吻得晕染开来,掩面的薄纱似是一朵开得欲滴的娇花被不留情面蹂/躏过那般。
苏杳内衫领口微敞,却也只露出一小节粉颈,可已足以诱人。
女子羞赧得难以见人,直骄哼:“你别说这种话,跟个登徒子一样。”
而后,珧琢又落了一吻在苏杳稍凸的小腹处,抬手轻抚,目露怜爱。
他想不到,不过一月,这儿就已有了他同苏杳的骨肉。
也想不到,再有七月,苏杳微隆的肚皮里,就会生出混合他二人血脉的孩子。
“这些时日,让你受苦了,他很闹腾吧?”
马车停稳,外头的马夫呼道:“殿下,到了。”
苏杳忙推开了珧琢的手,拢了拢自己的外衣,故作矜持:“还好。”
苏杳被珧琢搀着从马车上下来,一时也不知他与珧琢谁更需人伺候。
珧琢的府邸苏杳今日没细看,如今一看,俨然与珧庭相差无几,只是更为宽阔些,装潢雅致,假山假水,亭台楼阁。
苏杳被要珧琢扣着指缝,行在铺满鹅卵石小径上。
府内的人仍是很少,空荡荡的,苏杳都眼生,也不见娴音他们。
珧琢:“娴音去宫里了,明日我就让她回来。”
“不用了。”
早听说四皇子与云贵妃交好,想来娴音是去了云贵妃那儿。
珧琢带着苏杳行至庭院内,苏杳才抽回了手,同人责怪起来:“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就是四皇子?”
珧琢卖乖:“我以为你知道。知道是我,才想着同我退亲。”
“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苏杳怒喝:“你把我骗得团团转。”
珧琢忙安抚苏杳的怒意:“好好好,怪我,都怪我。”
苏杳恃宠而骄:“本来就是,珧琢,时琢,谁能想到是同一个人?”
“可我娘叫珧姒,你就没想到吗?”
苏杳倔强摇头,眉间仍是萦绕着怒火未散。
如今只记得妧皇后,她出生时,妧皇后已过世,很少有人再提及了,更何况是妧皇后的姓氏。
珧琢咬了咬牙,似责非责:“你太笨了。”
说她蠢,苏杳可不认,她自认为自己也没很愚笨:“可云贵妃知道我怀有身孕,也没同我们说,你就是四皇子?”
“那是因为她怕,怕透露你怀的是我的孩子,会有人斩草除根,而且我那时也生死未卜,说与不说,都是两难。”
苏杳回想往日种种,也算了然:“难怪。”
难怪往日珧琢与皇城司的人有联系,原来是云贵妃的人。
“出去一趟,回来夫人都没了。”又阴阳怪气一句:“难为你整日想着同我解除姻亲。”
珧琢的手总流连与苏杳后腰肩背,苏杳怕痒,又时不时得躲一下:“还不是怨你。我爹在圣上面前挨了那么多骂,你高低得给他磕一磕。”
珧琢很懂都审时度势讨好人,连连应声儿:“好,明日我就登门,好好磕,把头磕破。”
“他求着我那爹废除这桩婚事,我就哭着闹着,死缠烂打求他,让他把女儿嫁给我。”
又抚手轻捏了下苏杳的面颊,流露出心疼:“都瘦了。”
苏杳别过珧琢的手,主要是冷,她惧寒。
女子皱着眉,佯装出嫌弃:“你身上的血腥味儿好浓,你不去洗洗吗?而且,臭烘烘的。”
珧琢冷隽面庞一拉,嘴角下撇:“你嫌弃我。”
只等珧琢洗漱一番后,青丝淌水,眉目愈发深情,府里的人也送来了药与雪燕。
“喂我吧,我也喂过你。”
苏杳端着玉瓷碗盅:“你那不叫喂,那叫灌。”
她可没忘,昔日珧琢是怎么强迫她喝那些药的。
珧琢好似天生就会甜言蜜语:“你喂的,穿肠毒药我都能喝。”
苏杳又拂了珧琢的揶揄:“但你不会中毒。”
珧琢一时汗颜,一月不见,苏杳倒是牙尖嘴利了些。
夜里二人躺在床榻上,共枕共衾,相隔咫尺,四目相对,吞吐之间,尽是热息。
珧琢的手就没在苏杳身上停过。
惹得苏杳对珧琢好色的烂德行很是厌弃:“你要摸到什么时候?能不能消停点。”
挨了骂后,珧琢悻悻缩回爪子,一个硬朗之人,硬生生因受伤而矫情了不少。
“夫人,你说,明日我会被你爹打死吗?”
苏杳平躺在珧琢内侧,望着帷幔轻纱暖帐,静了心后就有些许顿然,睡眼朦胧。
“会,不仅我爹会动手,我娘也会,我兄长也会对你下死手!”
苏杳说得可凶了,恶狠狠的,珧琢即刻又贴上了她的身子。
“啊,那可怎么办,我不想死。”
好不容易有了苦尽甘来之势,要是被打死了,可亏大发了。
珧琢翻身,一下子在被褥里乱拱一通,又从苏杳胸前的被褥里探出脑袋来,眨巴着凤眸,楚楚可怜。
“娘子,你明日能不能护着我?”
苏杳被珧琢盯得面颊一热:“……下去,你会压到我的。”
随后,男子翻腾起身,抱着苏杳就往他身上压:“那你压我,我乐意被你压。”
苏杳闪躲都来不及,更别说在意珧琢的虎狼之词了:“你身上还有伤!”
他还挺委屈,嘟嘟囔囔的,有点幼稚:“可你又不重。”
珧琢坐立在榻,双腿蜷起,苏杳就在珧琢腰腿之上,后脊贴着珧琢的腿。
这个姿势,二人相贴极近,珧琢的脸都快埋苏杳胸脯里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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