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没理他,灵动生姿的凤眸瞪了眼人,而后同叶韵道别:“叶姐姐,我先走了。”
若是可以,叶韵是真不想苏杳同珧琢有牵扯的,珧琢这人,会把苏杳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可珧琢就是附骨之疽,就想粘着苏杳,苏杳甩都甩不掉。
而后,珧琢又试着去偷摸苏杳的手,人闪躲得厉害,脚下生风,对珧琢避之不及。
“别来蹭我,你烦不烦?”
珧琢幼稚至极,横头横脑的:“就蹭!”
苏杳可不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与珧琢闹,届时势必又牵扯出好些闲言碎语。
“四弟这是急着走?喜酒都不多喝几杯,讨讨喜气?”
不知从哪儿蹦出来的时御拦了二人去路。
时御今日穿了一身儿金锦苍苔襕袍,头衔玉冠,腰坠青玉,俊美的面庞一笑,却有几分花枝招展劲儿,同那些个流连青楼的恩客又异曲同工之妙。
时御的视线落在珧琢身旁不远处耳勾面纱的苏杳身上,苏杳被他锋芒冷刺的黑瞳骇得闪躲了两下。
不愿让时御看出端倪,就往珧琢身后藏了藏。
珧琢迎上时御的锐眸,暗自交锋,杀气沉沉,却戏谑一笑:“不胜酒力,就不在这儿闹笑话了,扰了庄大人家的喜事儿,岂不是罪过?”
一旁的庄酬也笑着直打哈哈:“哪里哪里,四皇子今日得空前来,是庄府的荣幸。”
今日大儿子娶妻,场面确实是大,朝堂之上来的人的同僚不少,几位皇子也悉数驾临,当真蓬荜生辉,庄酬脸上的自得可做不了假。
只是反观一旁的庄文砚,在看到珧琢时,脸色就拉下了不少。
时御招呼侍从拿过酒壶和杯盏:“说起来,四弟回京这么久,我这个做兄长的,着实是不像话,还未同四弟好好叙叙。”
珧琢狡黠失笑,拂了时御的脸面:“那太子殿下,还真是不像话。”
眼见形势诡异,庄酬带着庄文砚从中插嘴:“今日大喜,老夫也敬二位殿下一杯,往日后二位也有喜给老夫沾沾。”
苏杳看着那些面孔,皆有些脸熟,前些时日她爹生辰,她应当也见过。
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跟烧红的烙铁一样滚烫,循着视线而去,是五皇子。
五皇子抓襟怒视,似有不甘,又似挽留。
苏杳知道,时轩羽是认出她来了。
为了在众人面前暴露身份,苏杳扯了扯同时御假意饮酒,实则对峙得剑拔弩张的珧琢衣袍。
珧琢与时御的事儿要是没完,她也走不掉。
“珧琢~”
珧琢也心领神会,哪知时御又道:“瞧着四弟这脸色不大好?”
珧琢:“无碍,身子弱而已,寒冬腊月的,总是多病的,太子可得多注意,别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
又冲一旁的时轩羽道:“五皇子也是。”
阴谲的眸光一暗,幽邃得好似机关重重的冰窟。
不似关怀,更像是……威胁。
珧琢一走,人群一散,苏杳也不不近不远的跟在珧琢身后走去。
本以为摆脱了人,哪知在无人察觉的后巷,苏杳又被珧琢掳上了马车,瞧着软弱无力,但却能将她轻而易举的提溜上马车。
马车内暖烘烘的,软裘铺垫,香氛清茶,甜香四溢。
只见男子捂着腹部,苏杳本以为珧琢是身弱饮了烈酒,肚子里烧得慌:“受伤了还喝酒?”
也给人倒了盏暖茶。
烈风急啸,苏杳往外头瞧了一眼,不是回苏府的路,当即惊呼:“你又要带我去哪儿?”
珧琢撑着那副半死不活的嶙峋身躯,笑得牵强中掺杂几分酸楚:“我没说吗?”
“夫人,你又被我抓到了!”
“自然是带回去,严防死守,藏起来,谁也找不到。”
苏杳误以为珧琢说的回去,是回澹州,随即失色惶急。
珧琢即刻解释:“我的府邸,刚刚带你去的地方。”
苏杳仍是不依,闹着性子:“我不去,我要回我家。”
说完,还真想着掀开马车幕帘出去,却被珧琢急遽抬脚一横,拦住了去路。
“不许走!”
前一刻气势汹汹,这一瞬又卖惨示弱,扯着人的手强迫人坐在他身侧:“别走了,就今日,你陪陪我,明日我就让你回去,我说话算话。”
苏杳想怼珧琢,他上一次都言而无信了的,可一想到也不知珧琢伤得有多重,还是不忍心在人伤口上疯狂撒盐。
未等苏杳拒绝,男子就软了身子,缩在她颈窝处,又嗅又吻,闷闷呢喃:“杳儿,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也很怕。”
“怕?”珧琢也会怕吗?
珧琢滑跪到雪白狐裘上,细长的指节扣住苏杳后颈,细细摩挲戏弄,阖上眼却仍如痴如醉。
舌尖湿滑炙热,舌苔粗糙,齿间倒是尖利,厮磨在苏杳侧颈勃动处,似在找时机下嘴。
因贴得很近,馥郁的兰花香气被珧琢尽数吸进口鼻处,苏杳也嗅到了珧琢身上那股沉木雪松气,冷香清冽,她闻着倒是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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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股暗香里头,还裹挟着挥之不去的血腥。
“怕,怕你真同别人成亲了。”
珧琢如恶鬼般阴恻低语:“这样,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的!”
刻意放柔和的声线倒是清润:“别走了,我好久没见着你了,想死我了,你同我待会儿,我没你是真不行。”
苏杳见珧琢太过难缠,人都快挂她身上了,想来珧琢若是不让她走,指定是走不掉的。
珧琢:“苏国公那儿,我已经派人去说了。”
“你闹出这么多事来,我爹娘会打死你的!”
珧琢倒也不怕:“明日再说,但凭处置。”
为此,见珧琢如此凄苦模样,苏杳又对这卖弄可怜之人动了恻隐之心。
珧琢的泛着丝丝温凉的唇瓣贴着苏杳染着胭脂的朱唇,诱粉的唇饱满津甜,珧琢耐着性子攫取着其中滋味。
而后往下,将这个吻绵延至玉颈。
脖颈清瘦,但苏杳肤如凝脂,幽香扑鼻,珧琢心中狂躁难耐,压抑着低喘,指腹还碾着苏杳的耳尖亵玩。
再就是精致的锁骨。
可苏杳却阻了珧琢的手,怜弱惊叫:“不要,太冷了。”
四目相对,珧琢看清了苏杳眸中的春潮水雾,氤氲得荡漾起碧波,却有几分欲拒还迎的瑟缩。
怯生生的,窝囊至极,矜贵娇弱,让人憋不住心中那点腌臜心思,想要将她狠狠欺辱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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