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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7章 她竟牵挂起珧琢来了?
    在澹州时,她同珧琢,名分,与肌肤之亲,都有了。

    她又如何算不得有人了?

    即便往日同珧琢屡次矫情,说她与珧琢,只是珧琢强娶,算不得夫妻,可在她心中,夫婿是珧琢。

    苏夫人苦口婆心,倒也没强逼人,只是愁容难解,又颇有几分怒其不争:“霍哥儿说他不在乎那些。”

    苏杳却话里话外尽是抗拒:“娘,我哥也不差的,能娶个清白女子,没必要非得将我拖累给他。”

    “拖累?怎能算得上是拖累?娘就不信,这么多年,你看不出庭知对你的心意。”

    “他这么多年未娶妻生子,并未对旁人生过心思,如今也不小了,心中记挂何人,明眼儿人一瞧便知。”

    也不知是被苏杳这决绝犟脾气气着了,苏夫人竟是目中热泪盈眶。

    “玉儿,爹娘也无需你找个多大富大贵的人家,只是我们老了,你总归身边要有个贴心的人照料。”

    谈及照料,苏杳浮现的居然是珧琢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施施然道:“会有的。”

    珧琢倒是贴心,这一点苏杳毋庸置疑,撇开其他不谈,珧琢是待她最为细心之人了。

    只是她和珧琢,总归是不能在一起的。

    苏杳自是知晓苏霍情意的,只是她对苏霍,只有对兄长的敬仰。

    “娘,即便日后兄长娶妻,也不会怠慢了我的。”

    “而且,我的身子,你和我爹也当了解。”

    苏杳保不齐嫁给人没两年,就身陨了。

    一番交谈后,苏夫人见苏杳属实无意,只能就此作罢了,倒也没太苛责苏杳。

    苏杳倒是想起一事:“娘,先皇后之子,是真的死了吗?”

    这话倒像是犯了禁忌,苏夫人脸色陡变:“皇宫里的事儿,浑水深得很,只是当初众说纷纭,谁又能说得清楚?”

    苏杳细细想来,能传得如此神乎其技,想来妧皇后和四皇子当年葬身火海一事儿,也是另有蹊跷的。

    “若妧皇后的皇子没死,那是不是,他才应当是四皇子?”

    苏夫人握着苏杳细嫩的手摩挲着,慈眉善目的,还残存着几分英气,只是面色着实憔悴,唇无血色,可见母女俩皆是体弱之人。

    “对,如若没死,同你有亲的,本当是他。”

    “这桩婚事,还是妧皇后当年同陛下提的。”

    “只是后来……”

    “倒是可怜,一出生就殒命。”

    提及往事,总是多愁善感些,苏夫人长叹了一声儿,尾调儿拖长,怅然不已,也不愿再多言。

    望着苏杳,更是庆幸。

    想着即便再如何,苏杳也年满十八了,照如今的状况下去,二十也是不成问题的,只是艰辛些。

    苏杳体寒,一入了深秋,浑身犹如寒冰万丈,烤着暖炉周身也是凉津津的,苏夫人倒是不知冷热,一直给苏杳搓着手。

    苏杳滞神,回想自回京以后的这些事儿,总觉得步步皆是圈套。

    “那陛下为何没留有妧皇后孩子的皇子称谓?而是让汐妃娘娘的孩子当了四皇子?”

    让一位夭折的皇子销声匿迹,连皇子称号都没留下,史书只怕也不会留下三言两语,这位妧皇后之子,未免也太过凄惨了些吧?

    苏夫人雍容闲适,眸光斜散:“当年之事,纷乱荒唐,西北那时大涝瘟疫横行,死伤无数,却因妧皇后和皇子一死,不过几日,便有好转迹象,没多久疫情也迎刃而解。”

    “多地报喜,朝臣启奏,就连国师都说,那皇子乃是天降祸种,不详根本,顺应天道而死,实属大喜。”

    “后宫之中,汐妃,也正是当时的汐嫔,恰好产下一子,在朝臣和后妃的劝谏之下,四皇子便成了汐妃之子。”

    “你同四皇子的婚事儿,也顺理成章,到了汐妃的孩子身上。”

    苏杳往日并不知晓这些,因无人提及,今日一问,倒是觉得骇人听闻。

    这不是危言耸听吗?

    将一个国家的祸运归咎于一早夭的幼童之上,当真是歹毒至极。

    “四皇子?”

    苏杳轻声念着,想不到那妧皇后之子,才应当是她的夫君。

    不是珧琢,不是时轩羽,更不是旁人。

    她与她那夭折的‘夫君’,当真是曲折。

    不过想来,汐妃娘娘当年,心思也不见得有多磊落。

    可为自己筹谋,也在情理之中。

    “娘,倘若稀里糊涂冒出来一个四皇子,那我们国公府的亲事……?”

    闻言,苏夫人也是脸色突变。

    才拂了一个四皇子,再蹦出来一个,再看如今云贵妃娘娘那架势,只怕是不好对付。

    “你且放宽心,你爹自有分寸。”

    苏杳从她娘的院落离去时,烟波浩渺,清月无尘,满轮明月高悬,府里也比平日亮堂几分。

    “小姐,当心脚下。”

    苏杳一时失神,险些摔着,好在一旁的婢女眼疾手快。

    婢女玉温多问了一句:“小姐有心事?”

    苏杳只是矢口否认:“没有。”

    如今的皇城,相较数月前,暗潮汹涌,可不太平,夺嫡这趟浑水,苏家只怕是难以脱身了。

    如若她没回来的话,与爹娘私下往来,过不了几年,等她爹那个闲散的官致仕后,又或者,让他爹提早同皇上辞京,想来皇上也不会阻拦,那时,他们一家四……

    苏杳又甩了甩头,懊恼自己竟生出了这种心思。

    难不成,她竟牵挂起珧琢来了?

    珧琢是死了吗?如若不然,为何不来找自己?

    暮色苍茫,苏杳夜不能寐,寝殿内的安神香燃得重,可她却没半分睡意。

    阔别多日,倒是对珧琢日思夜想了,寝食之际,终是会惦念起那人来。

    想着珧琢是否还在人世?

    珧琢没死,却迟迟不来找自己,想来往日那些耳鬓厮磨的调情之语,也算不得诺言,不过是随口一说,算不得真心。

    负心汉。

    算了,珧琢不来,也罢,她也何必如此自轻自贱,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还念着那恶人。

    只是往日习惯了有人暖床,这会儿总觉得周身阴凉,哪儿哪儿都不适应。

    -

    苏霍听见细碎响动,是梁顶的青瓦。倏然睁眼警觉。

    有人夜闯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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