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来得恰逢其时,一刹那间,那群人的气焰顷刻偃旗息鼓,噤若寒蝉。
苏杳双手挂在珧琢脖颈上,搂着人,依附于珧琢。
许是早已习惯这般亲昵,苏杳也未急着从珧琢身上下来。
一群人面面相觑,只有胆大的几人拱了拱鼻头,直面珧琢。
“珧琢,你既不是祭司,那这珧庭,还是早日挪出来的好。”
珧琢只露了个面儿,此前喧闹不止的场面霎时寂静一片,只稍稍冷凛一人,那人便销声缄默。
“我竟不知自己的住处,何时成了祭司的庭院了?珧庭珧庭,这地儿不姓珧,你来告诉我该姓什么?”
相较于苏杳,珧琢可谓是目空一切:“各位莫不是太痴妄了些,我和我娘的住所,为何要让?”
一人道:“这地儿是你娘为祭司时所筑,自是为族中所有。”
珧琢冷蔑的干笑,还挺骇人的:“总不能只因这曾是两任祭司所居,就有人一枕黄粱美梦,以为这儿往后就是祭司别院吧?”
那话刚落,珧琢曜石般的眼瞳就落在了柳春俞身上。
柳春俞近日唆使了好些人拥护他为新任祭司,珧琢对此心照不宣,也就随柳春俞去了。
只是他昨日才卸了任,今日柳春俞就能带着人来他家霸占府邸,未免有些太心急了些,还真是贪猥无厌。
珧琢:“族中何时为祭司修筑府邸吗?账务中可从未记载过。”
珧琢单手托着苏杳的腿弯儿,好似不费吹灰之力般悠然自得,对一众人倒是不屑一顾,另一手举着老旧的账本,瑞凤眼眼波粼粼,轻世傲物。
“这么多年来,我娘从未在账上拨走过一笔银两,只是这账上的银两,为何越来越少了,我就不得而知了,各位要好好看看吗?”
此番暗示,心中有鬼之人自是能听出言外之意的。
倒是有人嘴硬:“你胡说,你娘不过一介女子,她既没贪揽赃款,那她筑造别院的钱从何而来?”
珧琢多年来吃穿用度皆是不错,整个珧家宅院里的人,也是如此,惹人遭了妒忌,如今有人歪曲抹黑,也是理所应当的。
珧琢眸色愈发幽邃暗沉:“说句不中听的,账本上的银两,就算我娘全据为己有,也修不出这间别院。”
“至于我娘的银子从何而来,你要想知道哪儿来的……”
“是想去找她问问清楚吗?”
“那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此言一出,那人硬生生被珧琢阴煞冷戾的气势逼退了两步。
珧琢此前就对柳春俞等人下过手,给人用蛊虫折磨得半死不活,虽无凭无据,但也算心知肚明。
如今这么明晃晃的威胁,那人也不敢再当这个出头鸟,以免惹来珧琢记恨。
万一珧琢对此痛下毒手,他岂不是性命不保。
总归是欺软怕硬、贪生怕死的,见无人再置一言,终究也不了了之。
只等人三三两两无可奈何散去,落月又冲远去的身影一阵儿指指点点,横眉冷眼的闹了好一通脾气,以报此前围攻之仇。
“咳呸~,一群没皮没脸的东西,倒惦记起我家夫人的东西来了。”
苏杳先前只顾着看珧琢震慑那群人,一时竟忘了自己一直被珧琢抱着,等到彻底缓过神儿来后,才后知后觉。
“可以将我放下来了。”
苏杳想从珧琢身上下来,珧琢倒是不让了:“我不!”
固执得跟个不通情理的青雉少年:“抱抱又怎么了?”
转身仰首阔步,健步如飞回了闲云阁。
埋在珧琢胸膛间,苏杳不仅能嗅到那抹沁香,而且还能感觉到珧琢心口的律动,心如擂鼓,面上儿倒是波澜不惊。
苏杳疑惑,珧琢很紧张吗?
也是,被那么多人围攻,珧琢也不过十七少年,总归是会心生胆怯的。
珧琢所想,并如苏杳心中所念。
乌黑柔顺的青丝贴在他笔尖,馨香扑鼻,引诱得人心猿意马。
苏杳:“你是被罢黜了吗?他们说你……不是祭司了。”
珧琢倒是淡然置之:“不是了。但不是被罢黜,而是我不想再操心无关紧要的琐事。”
他满心满眼,除了苏杳,就是想苏杳给他怀个一男半女。
他只想和苏杳像如今这般就好,平静祥和,不疾不徐。
苏杳倒是介怀,凝着珧琢镌刻的轮廓怔忡:“是因为我吗?”
一有机会,苏杳就装作一副知心模样:“要不你别娶我了。”
珧琢:“……趁早死心。”
苏杳撇了撇唇,轻哼了下,贼心不死:“我克夫!”
“巧了不是?我旺妻。你看看,自从你同我在一起后,往日那些个小毛病,不都渐渐有所回转。”
往日的不苟言笑,这会儿倒是口若悬河:“克就克吧,我娘说我命硬,就得找个人给我调教调教。”
“你说说,我俩在一起,岂不是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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