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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章 大病初愈,你又开始犯浑
    柳春俞被下了长老之位,确实算他罪有应得,如今珧琢与苏杳婚期已定,苏杳就是珧琢的人,自是算不得外人。

    柳春俞如今也只能从珧琢因苏杳失德一事儿大做文章。

    可族中谁人不知柳春俞心里头那点盘算?

    一番争执不休的贬损下来,要让那京城而来的官家小姐做妾,不正是为了他的女儿吗?

    珧琢能干得了才算是怪事儿了,如此一来,祭司一位,落入他手名正言顺,到了那时,以权谋私,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齐邬讪讪道:“我老了,也已不是族中长老,往后这些事儿,也不用同我说。”

    别以为他不知道,一群人今日邀他来,替他鸣不平是假,冠冕堂皇。

    不过是想撺掇他出面,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族中就属齐邬年长,这些年,撇开齐墨洄一事儿,兢兢业业。此事由齐邬来提,再好不过。

    那人还不甘于此,又道:“齐老虽不再是长老,可这么多年为我们仙乐族劳心劳力,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我族葬送在珧琢手中吗?”

    “哼。”齐邬嗤笑出声:“葬送?我瞧着诸位这一两年吃穿用度也算锦衣玉食,一个个膘肥体胖的,何至于葬送?”

    几人被他怼得无言。

    齐邬起身,随意挥了挥广袖背在身后,眼高抬颌:“珧琢行事如何,我不做评判,往后族种事务,各位看着办吧。”

    说罢,不等人再做挽留,朝着宅院中庭而去。

    齐邬也并非是有意维护珧琢,他也是瞧着珧琢长大的,在苏杳一事儿上,珧琢委实有错。

    当然,错也在他。

    若不是他没看管好齐墨洄,让他溜了出去,还对苏杳起了贼心,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端。

    一切的始末,都在他身上。

    至于祭司之职,且随柳春俞他们去争吧,反正珧琢也并不在意。

    他老了,只想着清净些了。

    -

    珧琢受了伤,得好生休养,就连祈福的祭祀都搁置了一次,连着七八日都在家。

    苏杳与珧琢清闲在家,不外乎对弈,临摹,饮茶,打整花草这些琐碎之事,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也算忙碌的。

    几日下来,两人相处得也算和谐融洽,算是两人相识以来,不可多得的消停安宁日子。

    珧琢还容许苏杳去看了几次庄文砚他们。

    珧琢的药一直都是苏杳在上,那药是珧琢亲自调配的,药效不用多说,自是极好,七八日就褪了一层新皮,与先前冷白细腻的肌肤别无二致,跟那嫩滑的冷瓷般。

    男子背对着铜镜赤/裸上身,侧着头瞟眼瞅着后背,查看伤势如何了。

    珧琢身段儿好,体态颀长达七尺,却并非瘦骨嶙峋,也并未过于魁梧威猛,而是宽肩窄腰,通肱凸胀,腰腹跟壁垒分明的白豆腐一样,却不柔嫩,而是硬邦邦的,瞧着就精悍有力。

    形似弯刀的下颌锋利冷硬,疏离的眉目气宇轩昂,即便是在风流公子众多的上京,也很难找出一位,能同珧琢媲美的。

    苏杳只虚晃瞟了一眼,就将眼神移往别处,又怕珧琢看不见,多了嘴:“已经痊愈了。”

    珧琢瞥见美人榻上半倚半躺的苏杳,只见女子莹润的耳尖绯红得诡异,颧腮处更是染着一层薄粉,春色诱人。

    害羞了?

    耸肩挎上衣物,却未系上,只虚虚拢住上半身,鼻尖嗅了嗅。

    “沐浴吗?”

    苏杳刹那就明其意,珧琢说的沐浴,是共浴。

    还得等她反抗,珧琢就两三步跨步上前,将她从软榻上提溜着胳肢窝抱了起来,朝着那扇金漆点翠的琉璃薄纱落地屏风而去。

    “珧琢!大病初愈,你又开始犯浑!”

    男子调笑轻揶:“大病初愈,禁欲了这么久,自是得放肆些。”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苏杳都快忘了,珧琢是如何一位衣冠禽兽了。

    “你欠我的三件事儿,我许一个。”

    那知人油盐不进:“这件事儿过分了,驳回。”

    苏杳:“……”

    屏风只隔绝了春色,但挡不住虚影和满室的白雾云烟。

    热气蒸腾,可容纳两人的浴桶内,苏杳挣扎得厉害,粼粼水波也是时不时被人拍打出激浪,水液四溅到木制地板上,连带着褪下放在一旁的衣袄也沾了水。

    可不过一时片刻,苏杳就被珧琢彻底压制,只传出道道轻啜,哭腔凄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就知女子有多我见犹怜。

    珧琢的手搭在浴桶边缘处,苏杳的下颌枕在上头,她的双手也是紧捏着浴桶板,身后就是珧琢了。

    清莲般的晶莹水珠滑过精美的面颊,显出女子几分柔弱的凄哀。

    氤氲的热气将苏杳的容颜蒸得嫣红,跟抹了一层厚厚的胭脂水粉一样,着实是水润透滑,更显得妩媚瑰丽。

    珧琢吻了吻苏杳的耳廓,女子就战栗得发颤,还附带一声微弱似猫呻的低吟。

    只等水温渐凉后,珧琢也不再贪欢,恐再磋磨人给苏杳惹了寒,就找来了新的寝衣,裹着苏杳送进了暖帐内。

    人昏睡过去了,红唇微抿着,吐气缓和轻弱,面庞上的每一处都是精雕细琢的,粉嫩的耳根上,还带着一个清晰的齿印,脖颈处倒是若隐若现好些红痕。

    珧琢坐在床头,盯着人看了一阵儿,一个不察,日头又落了。

    苏杳醒时,室内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既有干柚叶和沉木混合在一起熏衣的暖香,还有此刻珧琢熬药的味儿,可不说是不伦不类吗?

    苏杳只觉自己的鼻息受了苦,要经此折磨,喉口也是干涩的。

    苏杳起身时,身子还是有些别扭,虚浮无力的踩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朝着珧琢前去。

    “醒了?”

    珧琢早知苏杳醒了,忙着手里的活儿,过着药物残渣,给苏杳倒药,只匆匆抬了眼,又不小心被烧得灼手的瓦罐烫了下,拧着眉心缩了缩手去捏耳垂,笨拙得有些滑稽。

    苏杳:“我现在不喝,不用急着倒出来。”

    “还疼吗?疼就别走动了,等下我再给你抹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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