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不仅不让苏杳去见他,还将她关了起来。
夜深人静,苏杳并未入眠,躺在榻上辗转反侧,睡意全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找珧琢。
可娴音姐说珧琢不愿见她。
想来也是,珧琢受了那么重的伤,对她这个罪魁祸首,必定是心存怨恨的,不想见她也在情理之中。
珧琢要是厌倦了他,是会放她离去,还是直接杀了她,让她客死他乡呢?
苏杳莫名被伤感侵袭,孤枕难眠时,又觉凄凉。
没了珧琢,她竟觉得难以适应这长夜漫漫,往日珧琢在时,絮絮叨叨个没完,就连她身上都是暖烘烘的。
珧琢偏要贴着她,她手脚会发烫,热汗都能给她捂出一层,如今却寒凉刺骨,冻得她发僵。
门外传来脚步声,可步伐略显虚浮,像是气息不稳,踉跄得好似醉了酒。
那人进了屋,直朝她的纱帐帷幔而来。
苏杳也猜出是何人了。
珧琢掳起苏杳露在外的手,蹭了蹭,放进棉褥里,又揉了揉苏杳柔嫩的脚心,却不敢太重,轻轻触了两下。
苏杳浑身泛着凉,玉趾跟精细的瓷器一样,细腻却冰霜。
又替人扯了扯被褥,捂得严严实实的,免得苏杳着了凉。
做完这些,苏杳听见蹲在床沿处的珧琢一声叹息,满是束手无措的喟然。
苏杳本想假寐不醒的,她不知该如何对珧琢,可察觉人起身欲离去时,再难忍心中的悲怆了。
“珧琢?”
脆生生的音色在偌大的寝殿内很是空灵。
放轻脚步跟做贼一样的往外走的男子,未料到这会儿都快寅时了,苏杳还没入睡。
半夜溜来偷偷摸摸看人,竟被逮到了,珧琢一时面露窘迫,可此刻黑灯瞎火的,苏杳指定是看不清的。
珧琢在去留之间踟蹰,却给了苏杳可乘之机,轻微的动静儿来自身后。
苏杳也是迟疑不决,在道歉与不道之间不定。
她并未觉得自己有错,可珧琢受了伤。
门外庭院长廊掌了灯,依稀透进几缕影影绰绰的微弱光影,斑驳得只能看见两道黑影一前一后。
珧琢手紧攥着袖襟,忍着疼与按耐不住的悸动:“不早了,快睡吧。”
刚踏出一步,就察觉手肘处的衣衫上有一股力,将他牵住了。
入夜扯人衣裳的举动,苏杳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挽留。
这对珧琢来说,明明是喜事,在此之前,苏杳从未主动留他过夜过,
可珧琢却毅然决绝,从苏杳手中拽回了被她捏在的布料,好似不通情欲的顽石,不解风情。
“回榻上去。”
他当真如此绝情,可苏杳还是追步上前,低啼了一声儿:“珧琢。”
呜咽的哭腔,柔弱且稠清,落在珧琢心里,就跟有蚂蚁在他体内乱爬,瘙痒难耐。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我能看看吗?”
苏杳吐字似水如歌,如潺潺涓流洗涤着珧琢混沌的意识。
“没什么好看的。”
珧琢对她异常疏远,与往日迥然不同,苏杳心中难免形成落差。
倔着性子埋头道:“想看。”
“快睡。”
珧琢又往前走了两步,苏杳一个箭步追上前去,挡在门前,也正是珧琢面前。
月影朦胧,暗光交错,苏杳堵住了珧琢的去路,恍着珧琢模糊的轮廓,最显眼的无外乎珧琢那双黯淡无光的眸子。
珧琢待她不如从前了,是在她一次次的惹是生非中,厌倦了吗?
可当真是嫌恶,又为何要偷溜进她房中。
“别走,珧琢。”
一旦苏杳求情示弱,珧琢很难克己复礼,顷刻便溃不成军,败下阵来。
珧琢俯身贴近矮了他一头的苏杳,两人相隔甚近,交叠的暗影就像是珧琢将苏杳压抵着门强吻。
苏杳嗅见了珧琢身上的幽兰沉木清香,与此同时,还有浓郁的腥味,是血。
“强留我?你是真不怕我将你吃干抹净,让你翌日爬不起来。”
他竟还有闲情逸致听他说笑,苏杳都快误以为珧琢没受伤了。
“知道留下我,你会如何吗?”
苏杳赧颜垂眼,轻哼应答:“嗯。”
又拂了珧琢的颜面:“但你现在不行,你受伤了,你没力气。”
珧琢本不虞的心绪被苏杳这随口两句,弄得暗生欢愉,掩不住讪笑。
还真被苏杳吃得死死的。
“谁告诉你我现在不行的,我对你,使不完的牛劲儿。”
苏杳:“……”
如此轻薄放荡,口无遮拦的样子,苏杳虽身处暗处,却也无地自容。
“要试试吗?”
蛊惑人心的魅术过强,苏杳霎时懵了。
薄唇嘬上耳垂,柔软饱满的嫩肉被珧琢细细品味着,粗粝的舌苔搜刮着耳廓,哈出的热气格外滚灼。
双腿之间,撬入另一只长腿,粗蛮挤进。
珧琢今夜的唇舌格外炙人,顺着苏杳冷玉般的下颌,一直沿着往下,精心细致的品尝起来。
吞吐津液的动静儿落入苏杳耳朵里,还有她自己的遏制不住的轻喘。
听来都觉得羞人,可下一瞬间,一只手就捂上了她的口鼻。
珧琢:“杳儿,我是有那个劲儿,可我有伤在身,得禁色,别引诱我。”
苏杳:“???”
只等珧琢吻够后,精准无误的攥上苏杳的手,往里带:“睡吧。”
“伤还没看。”要不是为了看珧琢的伤势她也不会这么任珧琢予取予求。
烛光映照着陈设华丽的阁殿,苏杳坐在床榻处,一身白衣身姿玲珑,胸襟处没遮住的春色中透着嫣红。。
柔滑的乌色青丝垂落在双肩披散着,素静的打扮中,那张脸倒是妩媚瑰丽。
珧琢也穿了件宽松的黑袍,苏杳这才看清珧琢惨白虚弱的模样,双目下陷怠倦,满身疲乏,眉目额间还沁着汗,唇色倒是血红潋潋。
“想看的话,自己来脱。”
珧琢站在苏杳面前,苏杳一时有些无措,双目交织,两人暗暗对峙着,苏杳怨幽幽的注视着人,只觉珧琢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虎视眈眈。
他坏。
“看不看?不看走了。”作息就要做全套,珧琢做势转身,好不留恋。
苏杳猛地立起,示意珧琢转身,珧琢也配合得无话可说。
双手贴上男子颈间时,苏杳就闻见了比刚才还冲鼻的血腥气。
只等将珧琢的衣服扒下后,才看清他背上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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