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怔愣的呆坐在那儿,珧琢那双眸子,像是要将她刻琢进他体内,他甚至连着做了好几个吞咽的动作。
外凸的咽喉上下滚动,咕咕水声在静谧的室内很是明显,让人难以忽视此刻两人之间,欲火撩情的氛围。
苏杳抬手推抵在珧琢的肩头,做出防备之态:“你刚才对我那么听之任之,等的就是这一刻吧?”
“可以吗?”珧琢也不再伪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他就不是。
他如今所想,只想一亲芳泽,填一填难捱的欲壑。
苏杳有推辞的可能吗?
且不说她同珧琢之间那不平等的关系,光就今日,她算是欠了珧琢好大的人情,总是会用旁的弥补给珧琢的。
只是此时,因珧琢位居她上方,两人相隔不近不远,对视着,倒显得很亲密,就连珧琢的喘息她都能感受到。
带着热气的。
她心口处的弦也崩断了,压在那儿的定身咒解除后,砰砰作响,宛若雷鸣钟鼓。
苏杳动了动下颌,羞赧着绯红肤色:“只能亲,而且不能太凶。”
以往数次,珧琢哪次不是跟条凶恶猛悍的野狼那样,似乎没食过肉糜。
墨袍男子笑起来容姿瑰丽:“好,谨遵夫人教诲。”
珧琢将苏杳的腿放进了被褥里,随后拂开苏杳碍事儿的手,将人推倒在床,欺身压人,两指捏上苏杳清瘦削尖的下颚。
唇瓣相触,是独特的触感,绵软湿热,带着几丝甜津津的清甜。
饱满的唇肉像是裹着糖霜的蜜果,珧琢吃了又吃,还是不知足,又蛮横的更进一步。
珧琢这次应允后,真不复往日的急色,对苏杳很是怜惜珍护。
两人你侬我侬得天昏地暗,苏杳时不时也会迎合,但大都是珧琢主动。
他倒是不觉得扫兴,苏杳都觉得自己这死人样儿败兴,恹恹的不热情,可珧琢缠绵悱恻的爱意汹涌澎湃。
烛火之下,勾勒出绝美的画卷,也带出黑色残影。
良久,珧琢才姑且餍足,但脑子里索求无度的念头更重了。
两唇相离时,泛起了银丝,苏杳也猛地吞咽了两下。
躺在珧琢身下的女子,天姿绝色,所言非虚,此刻因被他折腾了一番,眼中的情丝纠缠不清,致使他瞧他家杳儿的眼神,也算不上清白了。
珧琢出言提醒道:“喘慢些,别着急,慢慢来。”
苏杳肤白嫩滑,一看就知是从小养在深闺阁院中的娇小姐,含情的眉目都快溢出水儿来了,泛红的眼睛真像是被人欺辱了一番,浮肿红唇更是不堪入目。
女子粉唇翕张,呼出的热气打在被咬肿的唇珠上,更显润泽,嫣红如血。
当初的苏杳,浑身上下,皆是一副清高的玉骨冰肌之态,矜贵得好似堕入凡间的谪仙,一颦一笑端庄得体,每每咳嗽急喘时,又令人揪心,想要对她悉心呵护。
初见时,珧琢只觉她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不免起了腌臜念头,让人沾染了俗情。
如今的苏杳,不再虚弱,眉眼之间,多了几分拨弄心弦的旖旎多情。
珧琢用眼神描摹着苏杳精致的眉骨,直挺却小巧的鼻梁,每一处,都铭记在心。
“杳儿,你会恨我吗?”
苏杳抿了抿唇,眸清如雪,与此同时,也衔着寒气。
她嗫嚅犹疑的那刻,就已经给了答复了。
片刻之后,等到呼吸平缓,苏杳才不疾不徐清晰吐字:“讨厌你。”
缱绻的细语如冷玉,又带着女子特有的娇嗔,特别是那双含春的乌眸杏眼,能摄人心魄。
只是她此话一出,先前的意乱迷情似乎好似绮梦,两人之间虚幻的泡影,在这一刻化作了齑粉,轻风一袭,随风飘散。
珧琢勾出半唇苦涩一笑,早料定的答复,只是在听到那话时,还是免不了作痛。
好在苏杳没说恨,只一句似是而非、带着几分撒娇卖乖的讨厌,就跟有气无力的手拳砸在胸口一样。
“是我对不起你。”
“不论是沉沦于俗情,还是固执己见,不放你离去,也不愿随你回京城,又或是受伤一事,皆是我的过错。”
他心中有所动摇,但绝不是现在。
“所以但凡你心中有气,别再藏着掖着,发作在我身上就好。”
前几日苏杳一直生闷气,不理人,珧琢都怕她憋出毛病来。
本就不是身子骨硬朗之人,他有时就想,自己这么整日给苏杳气受,有朝一日,苏杳会不会一气之下,被他气死。
带着薄茧的指腹擦了擦苏杳的额角,又替她别了别鬓边的碎发,满目稠情。
“我真的会待你好的,你就暂且信我吧。我应允你的事儿,又何时食言过?”
苏杳整日想着逃离他,他也惶惶不可终日,真怕稍有不慎,苏杳就从他身边溜走了,他再也得不到她了。
那时,他真的会疯的。
当初还未得到苏杳时,他就卑劣不堪,如今拥有过了,愈发舍不下了。
“在这儿,你可以一辈子种花吃茶,也不用担心病情。过两年我也会接你的爹娘来陪你的,远离了皇宫的尔虞我诈,虽不繁华,但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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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杳想想珧琢那些话,确实如此,那般日子当真是惬意自在。
或许再过两年,她会向往,只是她如今还不想拘泥于此。
“珧琢,前十八年,我过够了池鱼笼鸟般的日子,虽然我这样说很不念恩情,因为我的命是你救的,但我如今,想去国公府以外看看。”
珧琢对她有救命之恩,她永远不会恨他,只是责怨颇多。
“而且,我之前就说过了,我有婚约,是同当今四皇子,这桩婚事儿,从我还未出生就定下了。”
“所以你喜欢的是他?他是叫时轩羽是吧?”
苏杳不答,默了阵儿,又道:“陛下本有意在年底让我们完婚的,抗旨不遵是重罪,我爹娘他们年事已高,我是不会让他们因我涉险的。”
“朝堂之上,风云诡谲,要是被有心之人借题发挥,我苏家那么多口人,都会因我一人戴罪。”
“珧琢,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苏杳只是瞧着弱,但眉眼之间,有一股坚韧的拗劲儿。
珧琢撑着肩臂同人畅谈这么会儿,欲火也未消下去。
他听出来了,他俩都有理由,只是他强夺人不撒手而已,叫苏杳想逃又逃不掉。
他很自私,认定了人,就想将她牢牢锁在身侧,与她时刻相伴,共度余生。
他将薄唇贴在了光洁的额头上:“你先睡吧。”
猛地翻身下榻,又起身往外走,疾步快走,几乎是妄图逃离。
苏杳怔了怔,情急一句:“你要去哪儿?”
珧琢起身离去的那一刻,苏杳几乎是下意识脱口的,再想收回,也于事无补了。
珧琢转身甩袖,声如冷泉:“去吩咐点事儿,你歇了吧,不用等我了。”
苏杳半撑着身子,倚在软榻上瞪一眼人,撇撇唇嘴硬道:“我没想等你。”
从他俩同房至今,一直都是同榻而眠的,珧琢还总要搂着她睡。
可今夜珧琢却要走……
就跟猝然变心的负心汉一样。
珧琢知苏杳的嘴硬,可照旧面色凄惨中带着几分不露怯的倔强:“我知道。”
到底是年岁不大的少年,虽平日里心思缜密,可真若是遇上情事,又跟情窦初开就被辜负的幼童无异。
珧琢几乎是红了眼,巴巴的望着苏杳,削薄似刃的唇线紧抿,而后再次转身。
苏杳执拗追问:“那你等下还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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