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夏沫一动就浑身疼,这四肢马上就不是自己的了。
这时右腿传来尖锐的刺痛,她小脸一白,额头也冒出细细的冷汗。
今天出门没看日历,这是多想不通,才能早起出来晨跑。
十分钟没跑到,她就放弃了。
她们小区后面有一个依山而建的小公园,放弃跑步后,夏沫就选择了一条小路向小山顶部慢慢爬去。
走到半路看到一朵黄色小花,她跨过小台阶,拿出手机给小花拍照,正准备蹲下自拍一个,脚下一滑,她就叽里咕噜滚下去了。
十几米的山坡,她愣是滚出了一个世纪,脑子晕乎乎,还不忘骂娘。
这他妈的,谁建的公园,这么长的坡上,也不知道栽棵树,简直要摔死老娘。
本着哪里摔倒躺哪里的原则。
她躺在地上平复自己的心情,顺便做了一个总结。
周末的早晨,她只适合用来睡懒觉。
再就是那朵野花嫉妒她的美。
“放着阳关大道不走,非得走这小路,活该啊活该。”
伸手去摸手机,半天也没有摸到,难道落在山坡上了,她忍着疼痛慢慢的坐起来。
耶,这山坡怎么感觉不一样?那朵野花呢。
树好像也不一样。
她甩了甩头,然后朝四周一看。
“啊,啊”吓得她连连后退,右腿的疼都忘了。
八位身穿军装,手拿着枪的战士,正静静的看着她。
身上的老式军装,只有唱红歌和演出的时候才能看到。
但这个几个人皮肤黝黑,孔武有力,可不是舞蹈演员,这一看就是常年受训晒出来的。
他们手里还有枪,这些是什么人?
报警,报警,一摸,在摸还是没摸到手机。
“你,你们是什么人?别,别过来,不然我报警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报警,她要报警?他们要不要帮她联系警察?
“女同志,你别怕,我们是山地团一营六连四排五班的战士,我是班长李建国。”
军人?要说文工团的她还信几分,要是现役军人怎么可能是这身军装,她没穿过还没见过啊。
“你”她正要让他们把领导叫过来。
李建国手里的对讲机就响了,“李建国,你他娘的还想不想干了,腿断了还是长没了,赶紧给老子爬上来。”
“报告连长,我们在山脚下发现了一个女人,她右腿受伤了。”
“你他娘的这个时候还想女人?十分钟,十分钟上不来,你这辈子搂女人的机会都没了。”
“连长,真的有个受伤的女人,李峰你说。”
李峰对着李建国手上上的对讲机说:“报告连长,山脚下确实有一个受伤的女子。”
……
沉默几秒后,“看着人,营长下去了。”
夏沫听他们对话的时候,也打量四周,确定自己穿越了。
而且很不妙的,闯进了军事禁区。
不会开局就挂吧?
她无语的默默打量四周。
“营长”李建国几人立正敬了军礼。
夏沫抬头,就撞进深潭一样的黑眸里,板寸长的头发,黝黑的皮肤,浓眉大眼,高挺的鼻子下是性感的薄唇,刚毅的下颌线,处处透露着男性的力量。
老式军装下,夏沫都能感觉到他肌肉的发达。
这样的腿,这样腰,该是多有力。
咳咳,萧政南被她打量的不自在,轻咳了两声。
李建国眼观鼻,鼻观心,这女人胆子真大。
夏沫这才收起欣赏美男的心思,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而且她直接顶着好几把枪。
呜呜呜,她太惨了。
不过这男人确实比看过的小鲜肉耐看,她又再心里默默感叹,感叹完又开始鄙视自己。
她以前总是劝闺蜜大好青春别浪费在男人身上。
哈哈,只能说小鲜肉不是她的菜。
萧政南看着她思想又跑远了,冷声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你又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政南没想到她会反问来,“我是山地团一营营长萧政南,这里是军事基地,你是怎么进来的。”
“萧营长,我腿受伤了,能不能先救救我的腿,不然先止下疼也行。”
萧政南一愣,看向她的腿,看样子像是骨折了。
“李建国送下山去包扎。”
“是”
夏沫被李建国和另外一个战士送到了山下的战地医院。
医生摸了摸她的右腿,然后两块木板一夹,绑带一固定,完事了。
夏沫看着自己的腿,又看看医生,这个她自己貌似也会?
这医院连她们小区的诊所都不如,就不指望他们先给她拍片子,然后在治疗。
她这穿越的想把自己拍死。
夏沫看着房梁上的木头发呆。
萧政南:“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怎么进的军事禁区?”
夏沫头都没有转:“我说我是天上掉下来的,你信吗?”
萧政南拖了一把凳子,然后坐在她病床旁边。
夏沫:“我不记得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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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政南不说话,冷冷的盯着她,显然不信。
“我知道这么说你肯定不信,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好好查查我。”
萧政南看着眼泪汪汪的女子,质问的话也没有问出口。
“我去叫医生”他起身出去。
医生疑惑的进来,仔细检查她的头部,并没有发现什么外伤。
“萧营长,头部没有外伤,也可能头部在滚落下来的时候,受了撞击导致记忆受损。”
夏沫静静地听着医生的话,安静的像在努力回忆。
眼神一暗,泪光在眼中打转。
医生:“小同志,你别担心,好好休息几天,或许就记起来了。”
这话是说给夏沫听的,也是说给萧政南说的。
萧政南点点头,叮嘱医生好好照顾她,便出去了。
这一关是暂时过了吗?
医生安慰几句也出去了。
等医生出去,夏沫坐在病床上,看着简陋的病房,洗的泛白的绿色床单被套。
低头再看看她一身运动服,明明还是早上穿的那身运动服,这……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呃,那个营长没直接毙了她,是要秋后问斩?
她单独一间病房,除了医生就是刘红红护士来她的病房,再也没有别人。
她也从刘红红嘴里知道,现在是1965年的5月,山地团正在备战演习。
她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超级大胆嚣张的敌特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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