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吧……”师傅的眼神说不出的恐怖,宋子卿咽了咽口水,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宁世冷冷瞥了他一眼,准备去探个虚实。
这种抓奸的好戏,宋子卿怎能错过,他腰不疼,腿不酸了,跟在师傅的屁股后面。
“你跟去干什么?”身后的沈长安不解。
“看抓奸。”
“抓谁得奸?”
宋子卿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傻,当然是我师妹的啊,不然哪还有奸给我们抓?”
师傅出马,一个顶俩。
那个什么尊上要遭殃了,他有点小期待。
“快走快走。”沈长安迫不及待。
……
“阿川。”林璇一边熬着药,一边回头:“这个世界的虚妄,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
“是上次那个类似秘境的吗?”江年猜到个大概。
“嗯。”
连南上锦都不知道的存在,也进不去的地方。
应该不是这个界面的。
“上次误入进去。”江年提及上次的事,眼神一凝,仿佛在里面经历了可怕的事。
林璇诧异:“你也进去过?”
“进去过,不像是巧合,而是像有人刻意为之。”他曾不止一次怀疑那人那么做的目的。
但还是一无所获。
就感觉深陷迷雾之中,始终都找不出来。
林璇回想起在虚妄所发生的一切,不禁叹了一口气:“那你在里面可曾遇见什么?”
“没有。”江年眼神闪了闪,身侧的手指微微收紧,故作风轻云淡:“我可没见奇遇。”
随后,他又继续打趣道。
“不像你们,一个个从那里出来跟脱胎换骨似的。”
“脱胎换骨是有代价的。”
林璇露出苦涩的表情,这种脱胎换骨她情愿不要。
江年没有说话。
他脑海深处逐渐回忆,那次误入虚妄的情景。
那是他偶然的一次机会,发现那个秘境,他一直往前走,虚妄的尽头,有一名男子。
他身穿紫色的华服,眼睛上蒙着一块白纱,眼睛虽有障碍物,可不影响他的判断。
“你死过一次。”
江年错愕,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事?”
他对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的身份。
为什么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男子轻笑,手上凝聚出一道紫色的光芒,那光芒强悍,撼动着江年内心深处的某个东西。
细看这下,那类似是窥视的境面。
“不久的将来,你还会再死一次。”男子又道。
这人一上来就咒他,死江年怒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诅咒别人显得你能耐了?”
指定是哪个疯人院没关紧,把他放出来的。
遭到质疑,男子不恼:“你可以不相信我这个人,但你却不能质疑我预言的能力。”
他的预言,没有一次是不对的。
平时他不会轻易为人预言,这次是个意外,他也是受人之托,不得不完成这个任务。
至于他信不信,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预言?”江年一愣,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男子看出他的犹豫,摇头转身离开,不过在临走之前,他破例,多送了他一句话。
“你虽身死,但你是自愿的。”
江年当时不甘心,他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连着几天几夜都酗酒来麻痹自己。
想找的人都还没有找到。
他怎么可能再死一遍,他不相信命运如此不公,直到在后来,看到了小挽,他忘记这件事。
如果不是现在提起。
他都以为那只是一个梦,顶多是一个噩梦。
“阿川,阿川。”聊着聊着,他神游天外,林璇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脸担心。
他一会脸色苍白,一会皱眉的。
看得她是一阵心惊肉跳,以为又是伤口裂开了。
“你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林璇着急忙慌掀开他衣袖:“你痛的话记得跟我说。”
“跟小挽说有什么用?”江年失笑。
痛都已经习惯了,有时候心痛比什么都疼。
他每当看见她身边一个接着一个男人时,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是心痛的感觉吧。
之前就说过,人在感情这方面都是自私的,他想把小挽占为己有,不让别人有机可乘。
那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抱着共同的目的。
那就是拐她。
“有用。”林璇郑重其事地点了一下头,解释:“把你打晕,没有知觉不就不痛了?”
这个主意非常不错,可以考虑一下。
江年窒息,委屈上了:“小挽下得去手吗?
“舍不得。”
他心里一动,将林璇拥入怀中,随后捧起那朝思暮想的脸庞,语气眷恋:“小挽……”
林璇眨了眨眼,什么都没有说。
眼看江年的吻要落下,出来一群搅屎棍。
其中就有踹门的宁世。
“你们在干什么?”他看着相拥的两个人,血压瞬间飙升,又冷着声音重发一遍。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他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他家的小白菜被猪拱了,不,是他被绿了,他被绿了!
林璇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傅怎么不敲门,这种事撞见是真尴尬,还是一群人,都知道这个宗门的人是长舌妇。
不出一晚,她的谣言越传越离谱。
江年揽过林璇的腰,挑了一下眉,宣誓主权:“多此一问,我们在干什么宁宗主不知道吗。”
长着一双眼睛却不看事,干脆废了它吧。
省得占着茅坑不拉屎。
“松开。”宁世眼中布满怒火,一字一句道:“我让你把爪子给挪开,听到没有?”
江年不甘示弱,直视他那双怒瞪的眼眸。
“凭什么?凭你脸大,还是凭你会瞪人?”
瞪人谁不会?
面对他挑衅的话,宁世顿时气得头脑发热,想上去把两人拉开,可惜有人不给机会。
林璇自知再待下去,保不准两人会干起来。
她站起身,用极其的语气温柔跟江年说:“行了,你别闹了,等一会我再看你吧。”
在场除了江年。
所有人都愣住了,她还有那么温柔的一面?
“好。”江年最听她的话。
“师傅?”林璇默默地看着冷脸的宁世,颇为无奈:“阿川是病人,他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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