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要杀就杀我们,为难一个小姑娘算什么好汉!”
“你们军营起火是我们九人干的,与这位小姑娘无关!”
“……”
“……”
其他九人出言,一心想揽下所有的责任。
鸣竣的视线没从苏漓身上移开过,他下令道:“将他们九个带下去,好生看着,别让他们死了。”
“是!”
很快,二六等人被押下去,苏漓只能眼睁睁看着,在她犹豫要不要拿出几个手榴弹炸死这帮鸣月国士兵时,只听见鸣竣又下令了。
“你们先下去,本宫想与这位姑娘聊几句。”
苏漓诧异,他居然让所有士兵下去,他就不怕她趁机跑掉?
其他将士想劝说鸣竣三思,但见这位皇子说一不二,他们纵然有不甘,还是一一退下了。
苏漓看着当真退下去的士兵,说不吃惊是假。
士兵如潮水般退下,雪地里只剩下了苏漓和鸣竣两人,刚刚的一场激烈打斗好似场梦境。
见对方拿出十足的诚意,苏漓暂时歇了逃跑的心思。
“现在就只剩下你我二人,可否愿意告诉我你的姓名、住所、及父母是何许人也?”鸣竣凝重地问。
他要搞清楚,确认自己没有认错妹妹。
当初发现苏妗妗证明身份的玉佩,他是很激动和高兴没有错,可他还不至于高兴到失了理智,立马确认苏妗妗就是他想要找的人。
玉佩是他妹妹的没有错,他也有一个,苏妗妗也亲口承认玉佩从小不离身,但他妹妹被贼人抱走时尚年幼,这么多年过去了,玉佩早就易主了也说不定,所以对苏妗妗,他终究有所保留。
“凭什么告诉你?”苏漓不答反问,火灼灼地盯着鸣竣的脑袋,考虑要不要现在就取下来以报秦越洲当年被穿琵琶骨的仇。
鸣竣不知她心中想法,从袖子里掏出一幅折叠起来的画像,摊开给她看。
“这是我母妃,在我与妹妹尚年幼时,鸣月国朝内暗斗激烈,我父皇为了不伤及到母妃和我们兄妹两,便秘密派人将我们和母妃送往东明和鸣月两国交界处藏起来,想着等朝内安稳下来再带我们回去。
谁知,天不遂人愿,我们刚到两国交界处不久,我尚年幼的妹妹就被贼人偷偷跑走。
当时我们身份敏感,不好大张旗鼓寻找,加上两国交界处人员复杂,便错过最佳寻找时间。”
鸣竣黯然道,“母妃身子本就不大好,又寻不到你,短短一年不到就消香玉损,没能与父皇团聚,更没能见上你一面。
半年前,父皇也因想念你和母妃积郁成疾,临离开前还念着你小名,愧对你和母妃。”
苏漓盯着鸣竣手中的画像,画像中的女人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气质不一样,画中的女人一颦一笑温柔如水。
不知为何,苏漓感觉有些悲伤,等她反应过来时,脸上已然一片湿润。
她愕然地摸了摸脸上泪水,不是她想哭,而是这具身体自行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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