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的亲闺女,吴卫红的干女儿,张雯雯回来了。
守在门口的高景山早就已经察觉出来屋内的气氛不太对了,他老实归老实,但是脑子是一点也不缺的。
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屋里这三个女人,虽然说并没有亲属关系,但是她们之间的关系却要比任何亲属关系还要更加复杂,这场戏本来就已经够乱了。
现在看到张雯雯竟然在这个时间点回来了,高景山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吴卫红,陈安的亲妈。
张红,陈安的干娘,张雯雯的亲妈。
苏秋馨,陈安救了她的命,现在对陈安又有感激,又有爱慕。
而眼下这个刚来的张雯雯,则是陈安的青梅竹马,那眼睛里面除了陈安就没有别人啊!
“雯雯回来了?”
作为干娘的吴卫红,竟然比张红还早一些看到张雯雯回来,她赶紧推着轮椅来到门口,打开屋门对着张雯雯打招呼!
与此同时,吴卫红的心中也在庆幸。
好家伙,傻姑娘终于算是回来了,要是回来的再晚一会儿,怕不是连娘都要被人家给撬走了!
苏秋馨还有些疑惑,张雯雯是谁,可一看到张红脸上的欣喜神色她就明白了,这应该就是张卫红的女儿,陈安的青梅竹马。
她脸上的高兴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
云顶仙宫。
“李老?您还好么?”
只不过是离开了这几天的时间,陈安就已经发现李巴山明显变得憔悴了,很多他还原本都已经能够脱离轮椅自由行动了,可是现在再次坐上了轮椅。
亲儿子被人刺杀,差点儿把命都给丢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恐怕都不怎么好受!
李巴山缓缓抬起头,用浑浊的眼珠看了看,这才明白来的人是陈安,他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来一丝欣喜:
“陈神医!陈神医!是你回来了!你回来了,东成有救了!”
李巴山憔悴的样子和激动的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到这一幕,陈安不由得暗中叹了一口气,他连忙走上前去,轻轻地握住李巴山的手:
“老爷子,您不要担心,我已经回来了,放心,任何针对我们的人绝对不会有丝毫的好下场,我会一个一个把他们都给揪出来的!”
尽管和李巴山认识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是在陈安的心里,他早就已经把这个老爷子当成了自己的家人,李东成自然也能够算是他的亲人。
眼下竟然有人会对他的亲人动手,陈安当然不能忍,只不过此时的陈安心中还有另外一个疑惑。
“李老,这次……到底是谁对李总管下手的?”
听到这话,李巴山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的悲凉神色: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老头子,说得好听一点,是德高望重不问世事,说得难听一点,我现在只剩下一点名声可以用,虽然说王慕霸王队长那边还在紧锣密鼓地搜索线索,但是依我看恐怕他也找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对方下手很果断,也很干净,唉……”
听到这话,陈安轻轻地拍了拍李巴山的肩膀:
“放心吧,我这就去医院看看李总管到底怎么样了,您放心老爷子,我肯定会把幕后黑手揪出来的,你一定要养好自己的身体啊!”
李巴山狠狠地握了握陈安的手:
“陈神医,我儿子不少,可是真算得上成才的,也就这么一个,其他的要么出省了,要么出国了,都不在我眼前,你可一定要保住东成的命啊!”
陈安重重地点了点头。
……
城西,蓝海洋私人诊疗会所。
蓝海洋诊疗会所原本是为滨海的富商权贵准备的疗养院,可是这个时候蓝海洋诊疗会所已经被人打扫得干干净净,里里外外没有任何一个病人在这里,只有李东成。
而外面,负责保护李东成的,不仅仅有王慕霸率领的滨海巡察局,还有原本就属于李东成管理的滨海守备司兵员,人数足足又超过500人,他们把这里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就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陈安刚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门口蹲着抽烟的王队长,他冷哼一声。
“王队长,好宽的心啊!李总管出了这样的事情,你竟然还敢在这里抽闷烟?”
一听到说话的这声音,王队长就像是神经反射一样打了一个哆嗦直接站起身来,手中的烟头也直接掉在了地上,他对着陈安敬了一个礼,苦笑着说道:
“陈先生并不是我要在这里抽闷烟,实在是我们现在人手有些不够了,滨海城里面出了乱子,我不能把所有的人手全都安排在这里,所以只好自己上阵来这边当保安了!”
陈安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诊疗会所的高墙,对着王队长问道:
“李总管他,现在的伤势怎么样了?”
王慕霸的神色瞬间暗淡下来了:
“不容乐观,医生已经说了,现在只是吊着李总管的命罢了,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的话,恐怕李总管会这样昏迷一辈子。”
陈安冷哼一声:
“庸医!李总管在哪?带我上去!”
王队长啪的一声敬了一个礼:
“是!”
……
顶楼。
诊疗会所的楼顶上已经安排了8队狙击手分别看着各个方向,就在走廊里面,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都是荷枪实弹的士兵们,他们死死的盯着窗户,外面盯着走廊和楼道,绝对不放任何有嫌疑的人进来。
陈安一上楼,立刻有几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胸膛,王队长赶紧挥了挥手:
“没眼色的东西!这可是陈神医!是来给李总管救命的!赶紧放下!”
陈安却很是欣赏的一笑:
“不用!你们干得不错,这才是你们应该有的态度,无论是面对任何人都应该先举起枪口,不要让他们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够真正的保护李总管,现在李总管在哪个房间呢?”
领头的一个赶紧敬了个礼:
“报告,在最中间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