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3567简直要咆哮出声。【没有把握你还答应的这么爽快...】
“那不是因为男女主都在场吗?”
余年不着痕迹的上后方那几人看了一眼,现场有着两个天命之子的光环帮助,再加上一个未来的大反派,这次活动的把握本来就不在自己身上。
虽然在原剧情中,这个小镇的灾难并没有来得及解决,男女主只是在后期打败了误以为是罪魁祸首的裴逸,但能打赢那样的大boss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余年对着原剧情的解说翻了又翻,深深把那短短几十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后才默默放弃,原作者对这个片段的描写,只是为了突出反派boss后面的凶狠。
这其中的细节都是一笔带过,直接讲述了魔修阵法的大概而已,这一下就没有什么捷径了。
“那就只能好好寻找凶手,在男女主面前洗脱裴逸的罪名,这样才能更加有效的制止后面剧情发生的悲剧。”
【好哒!】
在需要动脑的环节里,3567当然是宿主说什么它就跟着做什么。
等他们商量完大概的计划之后,那些镇民就抱着感激的心带他们前往祠堂吃饭,这也是镇子上许久没有置办的大场面了,哪怕清玉宗的人不多,但那些镇民就是想表达自己的态度。
余年应下这场宴席也只是为了平复那些镇民的心。
收人的好处,替人办事,也算是对双方都有保障。
于是一场宴席宾客尽欢。
据之前魔修的行事规律而言,每三天对镇子进行一次劫掠,而昨天的袭击又刚刚结束,所以余年他们的准备时间也就只剩下了三天。
没收,刚刚回去可能还没来得及探查,于是余年就嘱咐孙大娘跟那些镇民,这几天保持常态,不要将他们来过的事情表现在面上,也不要跟谁在提及清玉宗。
如果那些魔修知道小镇中出现了它们正派宗门的人,可能下手就会多些顾虑和准备,万一他们再多派些人手,那余年身后这群弟子根本就不够他们打的...
在敌我实力有差距时,硬碰硬可不是个好方法。
于是第二天,孙大娘她们照常在城门口哀嚎了起来,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孩子还留在魔修的地盘,所以那些哭声都带着真情实意。
他们相较往常的行为举止,甚至在余年的主意下表现的更加哀伤。
而这一幕都落到了前来探查最后一户孩童的魔修眼里。
“这些个人类唧唧歪歪个什么劲?”
那人穿一身黑色斗篷就站在小镇对面的山头上,明明他这一身夜行衣在白天分外显眼,但因为他和小镇的距离太远,所以镇民们从来都注意不到,这些魔修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真是烦的要死。”
他百无聊赖的掏了掏耳朵。
要不是主子吩咐下来,这样繁琐又惹人嫌的差事才不会被分到自己的身上,他们是魔修又不是鬼修,成天听人哭丧似的哀嚎他已经觉得刺耳无比了,但这些妇人又还暂时动不得。
“啧。”
他十分不耐烦,但又转念一想,好在再过几天这趟差事就此结束了,15月圆之夜,当天收集来的最后一位孩童会成为阵法中最核心的材料,而这些妇人的血液就是阵眼。
叫吧,
你们叫的越大声,怨念越强,到时候阵法的功力也就越大。
那位魔修听着哀嚎声离开,他全然没有发现小镇的问题,但在他转身不见踪影之后,余年却在客栈的房间中默默抬起了头。
【宿主,好像就是那个人!】
刚刚3567同步了余年的千里眼,虽然身在客栈里面隔着好几座墙,还有那么遥远的距离,但他们依旧清晰无比的看见了那位黑衣人的神态动作。
这也许就是余年现在身为长老的法力高深吧。
“嗯,就是他。”
余年淡淡的抿了一口茶。
不仅如此,他还有特别注意到这位黑衣人跟他们之前在那个村庄中所抓住的黑衣人衣着相同,民间发生的这些恶事可能是某个组织一起创造而出的阴谋。
甚至有可能就是在针对他们清玉宗...
“看来我们还得要更加小心才是。”
这样一个隐蔽的组织,居然能在民间犯下那么多恶事之后还嫁祸给当时一无所知的反派大boss,其中的手段和能力不得不让人感叹。
男女主也是做了他人手中的一把刀,在费尽心机将裴逸干倒之后却发现那个组织居然依旧存在这个世界中。
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心情呢?
余年默默沉思,他脑中的画面一个接着一个。
手里的茶杯中早已没了茶水,但余年的指尖还在杯沿慢慢地摩挲,对面一直默默安静的裴逸将面前刚刚泡好的茶水又给余年倒了上去,这样的流水声才将余年唤醒。
“师尊在想什么?”
裴逸在自己想通之后在余年表现的像一个乖巧的小朋友一般,每次余年看着这张可爱的脸就会忘掉一切忧愁,余年刚刚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才终于露出微笑,他又忍不住摸了摸裴逸的头。
“我在想这次的孩童事件...”
听到余年这样说裴逸也安静了下来,这一次的事情确实要比他们之前想象的还要复杂许多,但在裴逸还没有被掌门捡回宗门时,四处流浪的他也经历过不少血腥残忍的事情。
所以那天听完事情经过后他几并没有觉得什么,更没有像其他弟子那样露出不适的表现,但这一切不能在师尊面前表露,于是裴逸低下了头。
“确实是过于残忍了。”
虽然想假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但裴毅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单独的说出这句话,倒是让余年想起原主对待裴逸的方式。
【哦吼。】
现在摆在3567面前的简直就是惊天修罗场,这两个人都觉得自己的话没有表达清楚,但又同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甚至都不敢继续对视。
而这样尴尬的气氛,仿佛汇聚成了实体就要将这个房间的人都团团围住,好在房间外有人前来通报。
谢修亭敲响了房门,“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