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景鸿不是不知道郑云骞想杀了他,所以近来他的警惕性非常重,无论是去哪里,都会坐防弹车以及带十多个身手,枪法都极好的手下。
可他没想到自己躲过了暗杀,却没躲过男人的阴险狡诈,当他察觉到不对,想打开车门时,车门却早已被锁住。
他脸色阴沉,几乎是一抬头,就对上了司机心虚的眼光。
司机害怕的想躲闪,可眼底带着决绝,他没办法,骞爷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找到了他偷偷养在乡下的儿子,如果他不同意,不仅他要死,他唯一的独苗和老母都要死,那不如就死他一个人。
至少还有五十万的补偿。
有了这笔钱,就算没有他,他的儿子和老母也安稳一生了。
他咬紧牙关,死死踩下油门,拽歪方向盘,可惜,在翻车的一瞬间,一声枪响,彻底结束了他的生命。
邓景鸿一脚踹开他,拉回方向盘,打开车锁,即使知道此时已经快来不及了,他也要赌一把。
可惜,刚打开车门,一声爆炸的轰鸣响彻了天际,“轰————”瞬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仿佛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冲天的火光淹没了他的双眼。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跟在防弹车后的另外几辆车也瞬间爆炸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分钟前还热闹的南街,瞬间狼狈不堪,爆炸导致的冲击波令不少离得近的街面玻璃被炸开,如尖锐的刀般划伤了无辜的群众,一时间,哀嚎遍野,鲜血淋漓。
绚丽的晚霞彻底消失,天色暗了下去,却又被漫天的火光映射的美艳,如同最璀璨的烟花般夺目潋滟,五彩斑斓。
只可惜,爆炸的火光只有最鲜艳的红色,漫天的红色,那灼灼的窒息感仿佛令站在顶层的女孩僵硬麻木了身子。
“你…你疯了吗?”
她声音都在颤抖,似乎极为惊恐,“你知不知道你在杀人。”
“那又怎么样,”
郑云骞从身后紧紧搂住她,埋在她的颈窝,薄唇一点点从天鹅颈吻到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耳尖,唇齿轻动,暧昧厮磨,“谁让他勾引,强迫你呢,他该死。”
最后三个字,似乎是从胸腔下吐出,带着狠戾决绝。
“那其他人呢?他们难道也该死吗?”
她仓惶的望着对面街道受伤的人,几乎只要是离得近的,都或大或小受了伤,满脸的血,甚至有的人直接躺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不过最严重的,当属那几辆车里的人,她甚至看见一个男人满身火光,那痛苦的凄厉哀嚎声即使是隔了这么远,她仿佛也感觉听见了几分。
他是活生生被烧死的。
虽然离得远,但通过身形,模糊的灯光,她依旧认出了那人似乎是从前一直紧紧跟在邓景鸿身边的手下阿风。
他是邓景鸿最信任的手下,也是身手最好的手下。
她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之前送的消息他看到了。
她知道,如果阿风在,那龙仔就肯定不在。
毕竟社团那边需要人看着,最近两方又在私下争夺, 邓景鸿绝对不会把他们两个人都带着。
郑云骞并不知道她担心的还有其他的男人,只以为她说的是那些被爆炸牵连到的人。
遂继续吻着她苍白的侧脸,漫不经心的笑道,“不该死,可谁让他们命不好呢,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他嗓音压低,带着微微的沙哑,望着对面血腥恐怖的尖叫,他对她起了欲望。
虞娇敏锐的察觉到背后的胸膛越发炙热,男人的吻也在渐渐变了意味。
“疯子,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你知不知道你这草菅人命!”
她猛然挣脱开了他的怀抱,转身重重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掌声在安静的顶层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站在外的克莱眼底流露出微微震惊,小心瞥了眼骞哥陡然沉下来的脸,他立刻移开眸光,低下了头,不敢多看。
郑云骞舌尖抵了抵发麻的侧脸,深邃的眸子晦暗一片,他阴沉着脸抬起眼皮,冷冷盯着面前的女孩,可惜虞娇也不甘示弱,即使害怕也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做好了一副鱼死网破的模样。
当然,如果忽视她眼中氤氲涌出泪水的话。
男人直接被她给气笑了。
他就不懂了,死的都是跟她无关紧要的人,如果说他草菅人命,那她也打了他,她还有什么可哭的。
就这么伤心,这么委屈吗?
还是说她委屈,她伤心的那个人是……
他脸色变了又变,沉了又沉,最终还是在女孩越发悲凉的泪光下,没有再说什么话刺激她。
只是在她离开前告诉她,他明天会亲自来接她回家。
“我不愿意,我要和你离婚,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
她说的冷漠,离开的背影也决绝,仿佛跟他在一起会令她痛苦不堪到窒息。
郑云骞终究没忍住,直接将她强制性带回了他们的婚房别墅,一路上,无论女孩如何哭喊,他都不为所动。
车子一停下,他便阴着脸将她抱到了楼上,“嘭————”巨大的关门声令大厅楼下的克莱等人面面相觑。
最终几人互相对视一眼,选择去处理之前骞哥安排下来的事。
至于嫂子的事,就让他们自行解决吧。
克莱离开前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二楼。
可不过短短几秒,他又离开了。
而此时,楼上房间,虞娇被男人死死压在床上,他单手死死攥住她的双手,压住她的挣扎,强硬也偏执的吻着她,即使她不愿的咬住他的唇,唇齿间鲜血淋漓,他也不愿放开她。
“唔…唔————”
女孩拼命的挣扎着,小腹微微的疼痛令她脸色越发苍白,硕大的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滚落,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最终绝望的不再挣扎,双眼空洞的望着头顶,任由他肆虐着她。
眼泪一滴滴滚落,最终浸湿了床褥,男人胸膛剧烈起伏,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他只是想给他一点惩罚,一点教训,还没有那么禽兽想在这种时候要她。
他抬起头,凝望着身下人空洞麻木的秋眸,心中划过一丝涟漪,有些疼,有些涩,仿佛被针扎了般,隐隐作痛。
“阿娇,你乖一点。”
只要她乖,她听话,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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